离开天音寺的李若冰一个人走在苏省的街道上有些意兴阑珊,这不是她第一次跟凌枫的其她女人接触了,不过前几次因为是特殊情况下,彼此也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去吃醋,而这一次算得上是一次小小的摩擦,陈梦婷的那一番话对李若冰的影响还是很大的,特别是看到凌枫的其她三个女人居然可以那么和谐的相处,李若冰有些意外,但是似乎又有些羡慕,自己能够接受那样的凌枫吗?自己能够接受那样的生活吗?
当李若冰还在沉思的时候,几个陌生人挡在了李若冰的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李若冰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此时此刻在这附近几乎没有人,因为心情不好,李若冰特意走到了这没人的地方,可是眼前的这些人分明透露着不友善的气息。
“凌枫的女人,抓回去!”随着领头人一声令下四个男人将李若冰围住。
“你们是凌枫的敌人?”李若冰此刻出奇的冷静,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自从认识凌枫之后遇到了那么多次危险,自己都成为了凌枫的累赘,每一次都是凌枫来救自己,为此甚至牺牲了凌枫自己的兄弟,凌枫本身也差点丢了性命,虽然这些危险大部分也都是凌枫给自己带来的,但李若冰还是深深的觉得自己拖累了凌枫,所以这一刻,当她觉得自己又会成为别人对付凌枫的筹码的时候,她忽然有一种想法,那就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将这些想要去对付凌枫的人彻底抹杀,她想要证明自己除了会为凌枫带去麻烦之外还可以帮他解决问题。
一种愤怒的火焰正在李若冰的内心燃烧,仿佛要破体而出,虽然从小到大李若冰都没有过什么暴力的行为,不用说杀人就算是杀死一个小动物都没有过,可是现在李若冰的眼神中闪烁出了嗜杀的气息。
“自己跟我们走,免得还要我们动手。”对方有些玩味的看着李若冰,在他们的眼里,李若冰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过就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抓我去威胁凌枫?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李若冰冷漠的扫过在场的五个人,那种眼神仿佛要将人拉入无尽的炼狱一般。
听到李若冰的话,对方的五个人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寒意席卷了全身。
“怎么回事?”男人有些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不要再犹豫了,既然她不愿意自己跟我们走,那就只能我们动手了。”
“啪!”一个男人企图上前抓住李若冰的肩膀,但是就在他的手伸向李若冰的时候忽然李若冰动了,速度快如闪电,完全不像是一个没有练过功夫的女人。
甚至那男人都没有看清李若冰的身影就已经被李若冰捏住了脖子,随着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意味着这实力已经达到了人忍级别的男人的生命得到了终结。
“怎么可能?不是说李若冰是不会功夫的吗?”其余四人纷纷惊诧不已的看着她。
杀了一个人,李若冰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应或者害怕,相反他似乎有些熟悉这种感觉,转过头看着剩下的几人,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你们都会死!”
“呼呼!”一道白影在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当中穿行,所过之处鲜血如注般喷出,三个身影还没有来得及还手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还剩下一个男人还站着,正是领头的那一位,因为他的实力最高,已经达到了地忍的级别,几乎已经媲美华国的先天高手,可是就在刚才他也产生了无助的感觉,原本简单如斯的一件事,此刻变得艰难而危险。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不是李若冰??”男人的语气中透露着惊讶与恐惧,原本以为抓一个凌枫的女人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一件事,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已经是一场生死攸关的对决了。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需要知道,你因为你马上就会死了,呵呵!”李若冰冷漠地笑声在虚空中响起,紧随其后的是她迅即无比的出招。
“次次次!”仿佛一条吐着杏子的毒蛇,李若冰那看似柔弱的手臂在虚空中来回穿梭,每一次出击都准确无误的对准着对方的要害。
男人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以及忍者独有的隐匿手法,暂时还能躲过李若冰的攻击,可是心里的恐惧已经让他产生了退意。
“砰!”当李若冰的手臂再次出击的时候,男人终于不再躲避而是鼓足了劲和李若冰的拳头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男人的拳头毕竟更加坚硬,虽然有些发麻,但是男人能够感觉到至少这一拳自己还是占有优势的,因为他知道李若冰此时至少断了两个指骨。
但是他想象中李若冰疼痛难忍,或者害怕的场景并没有出现,断了两个指骨的李若冰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一个转身换了一只手朝着男人就劈了下来。
“疯女人”男人有些无语,都说十指连心,再能忍的人断了两个指骨多少也会皱一下眉头吧,可是从李若冰的眼神中他连一丝动容都没有看见,仿佛那手不是她的一样。
“唰!”随着一股黑色的气焰升起,男人消失在了虚空当中,作为一名地忍,他的忍术几乎已经可以让自己遁形了,要说凭实力,此时的男人战斗力还在李若冰之上,可是他已经怯了,弱了气势就输了大半,所以他想到了逃,用他引以为傲的忍术来逃脱,对于忍者来讲这是一种耻辱,但是他不在乎,因为生命比尊严更重要。
在李若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男人已经凭借着隐身的能力遁走了十几米,眼看着就要脱离李若冰的攻击范围了。
“想走??”李若冰发现对手身体消失后并没有惊讶,也没有慌张,相反她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在虚空中做了一个有些诡异的撕裂动作。
“咔咔!”随着李若冰动作的落下,看似无物的空气仿佛是一层薄薄的玻璃纸在一刹那被人撕裂,正在遁走的男人只感觉身前的空气变成了尖刀,变成了寒冰,又冷又锋利。
“怎么回事??”男人有些惊恐,仓促间连忙变换身位,以寻求一个可以前进的位置。
而此时正在京城凌家某间房子里安静坐着的凌枫的母亲王慧忽然刷的一声站了起来“她也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