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炉鼎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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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卷急急忙忙的把太医请来了, 太医行过礼之后, 悬丝诊脉, 收回了自己的线。

“回陛下, 这位姑娘是着凉了,再加上未曾习惯我们瞿流的天气, 待臣开几服药按时服用就无碍了。”

太医写下了药方, 又把应该忌口和注意的事情说了说,才提着医药箱离开。

“去煎药。”

书卷点点头, 拿着药方子就赶往太医院,然后再跑回来煎药。

瞿非轻把苏辛的被子掀开, 将苏辛打横抱起,走向了这座宫殿的小浴池里。

苏辛昏昏沉沉的缩在瞿非轻的怀里。

瞿非轻解了苏辛的衣服, 用毛巾沾着水一点点的给苏辛擦干净身体。

因为苏辛处于昏迷状态, 也不好下水。

瞿非轻也没想到自己下嘴会那么狠, 少女白皙的皮肤上带着一个一个暗紫或者殷红的痕迹,引人遐想。

瞿非轻给苏辛擦完身体之后, 想到自己忘记给苏辛拿换洗的衣服了,无奈之下, 只能把光光的苏辛抱在怀里。

她的脚步很快, 害怕苏辛加重病情。

把苏辛往棉被里一塞之后,开始去衣柜里翻找苏辛平常穿的衣衫。

翻出了两件亵衣亵裤, 瞿非轻又为苏辛换上。

先是肚兜, 瞿非轻抿着嘴唇将颤巍巍的两团雪白护住, 细绳在背后系了个结。

给苏辛穿好亵衣亵裤, 瞿非轻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望着苏辛烧的通红的脸。

书卷端着药过来,还太烫。

“寡人来吧,你先下去。”

瞿非轻接过了碗,书卷抬头望了她一眼,退了出去。

奇怪…明明瞿皇一连十日都不曾来见姑娘,姑娘这一病,却对姑娘如此关怀备至起来。

瞿非轻用调羹搅拌,让药汁变凉。

把碗搁在一边,差不多的事后把苏辛给叫醒。

苏辛艰难的睁开眼,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一碗药。

她晃了晃头,端过药丸,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苦的眉心直皱。

苏辛继续把剩下的喝完,把碗往瞿非轻的手上一塞,胡乱的摸了摸嘴角,然后继续躺下来。

瞿非轻给苏辛的嘴里塞了颗蜜饯,苏辛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缓下来。

瞿非轻走了,她还有自己的朝事要处理。

苏辛睡醒已经是傍晚了,书卷一直守在她的床边,看她醒了赶紧扶她起来。

“姑娘,你醒了!饿不饿?”

“有点饿…”

“姑娘等等,我去给你端白粥。”

苏辛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衣服,惫怠的揉了揉眉心。

十四爷,我好后悔。

【后悔什么?搞了一场吗?】

不是,昨天那么好的时机我居然没问她我漂不漂亮!

苏辛内心哀嚎,任务啊任务!

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她俩都意乱神迷,她问一句美吗,瞿非轻绝对会回答肯定的答案啊。

【说的也是,在下忘记提醒你了。】

十四有些懊恼,它从来对马赛克的过程不关注,居然错过了这样一个机会。

苏辛喝完白粥之后,打算穿好衣服在椅子上坐坐,睡太久了,浑身都懒懒的没有力气。

晚上喝完药之后,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天明。

天气尚好,阳光明媚,她准备穿好衣服去庭院里走走,晒晒太阳,散散病气。

书卷亦步亦趋跟着她,生怕她又出个什么事。

苏辛很无聊,所以拉着书卷和她玩宾果。

一张纸,九宫格,圈圈和叉叉,谁能连成三个谁就赢了。

最开始书卷不会,所以苏辛一直在赢,好在游戏非常简单,书卷也马上学会了,双方处于一种僵持状态,再到后来苏辛又是一直在赢。

“书卷,你这故意的也太明显了吧。”

苏辛把笔搁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着书卷。

“没有,是姑娘太聪明,书卷太笨。”

书卷抿起嘴唇羞赫的笑了笑。

“你们在玩什么?”

童声自门口传来,苏辛和书卷站了起来,对着那约摸**岁孩子行了个礼。

“见过殿下。”

这孩子是瞿非轻弟弟的小孩,她把她弟弟囚禁起来,然后抱来了他的孩子,带到身边亲自抚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默认为这孩子就是国家的储君。

“免礼,你就是姑姑带回来的女人?”

瞿星辰昂了昂他的下巴,他姑姑向来不爱和别人亲近,带了一个人来皇宫里真是稀奇,他前几日一直在完成姑姑给他布置的任务,所以没能早早的来看看这个人是何种模样。

苏辛点点头,把旁边桌子上的略微整理了一下。

“你们还没告诉本殿你们在玩什么呢。”

“一种小游戏,大概是这样……”

苏辛把游戏规则告诉了小殿下,瞿星辰跃跃欲试。

苏辛完爆了瞿星辰好几局,瞿星辰渐渐掌握了规则,出现了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好的场面。

这游戏玩一会儿是挺解闷的,但是时间一长就不行了。

瞿星辰笑眯眯的堵住苏辛的路的时候,突然身体一抖,赶紧放下自己手上的笔从椅子上下来,看着庭院门口的方向。

下一刻瞿非轻就从庭院门口走了进来,瞿星辰奶声奶气的行了一个礼。

“参加姑姑。”

苏辛和书卷也行了礼,苏辛看着瞿星辰的动作,这孩子是对瞿非轻的气息到了一种怎样敏感的地步。

“辰儿,不早了,你先回去。”

明明天气尚早,艳阳高照。

“是,姑姑。”

瞿星辰目不斜视,看都没有看苏辛一眼,赶紧走了出去。

“他好像很害怕你。”

“嗯。”

瞿非轻应了一声,她大概是她侄儿的心里阴影,异常恐怖的一个存在。

瞿非轻挥退了院子里守着的下人,庭院里只剩她们二人。

“你的病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多谢陛下关心。”

“毕竟你生病,寡人也有责任。”

那晚实在太荒唐了,瞿非轻半醉半醒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忘不了那晚月光明亮,这人长发散漫,半垂着眼眸,眼尾染上殷红的模样。

“那…你觉得我美吗?”

不管什么方式问出来就好了啊,就算是被当做自恋狂也无所谓,如果瞿非轻承认了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啊。

瞿非轻的笑容一顿,为什么面前这女人对这么问题这么执着。

瞿非轻想逗逗她,就不说话。

十四爷她好坏,说人家一句漂亮会死吗?

【嗯…这个…】

她都把人家折腾成那样居然也不说一句漂亮!

【宿主,容在下提醒你一句,是你要先搞的,而且你也搞了她,互相折腾。】

你居然帮着她说话!你不爱我了!

【宿主你戏好多啊,在下不演。】

……这话我没法接。

日子变得平淡无奇,苏辛只能待在这个皇宫里,又不能乱走乱晃,她在等第二个捡漏的机会,到时候搞在一起之后她就问问题。

瞿非轻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在朝堂之上一群人又喊她纳男妃,开枝散叶什么的,她恨不得当场拿着东西就砸他们一脸。

如果是那些男的怀孕她还可能考虑一下,可是那是不可能的,要她被男人碰,然后怀孕生子?想都别想。

先撇开她讨厌男人碰她不说,她怀孕的时候必定会身体虚弱,到后面几个月更是危险,要置她于死地是多么轻松的事情,她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夺得皇位,只不过是要给那些欺辱她和她母妃的人以深刻的教训,再加上她自己那份宏图霸业的野心而已。

这天下还是要瞿姓人来坐的,所以她拿来了弟弟的孩子,瞿星辰。

有忠于她的希望她的子嗣能够继承国家,想害她的也希望她能够怀孕生子,好有机可乘。

他们纷纷推销自家的公子,更有甚者说什么像举报选秀一样也选一场,瞿非轻冷笑,他们是当她糊涂吗,如此大费周章,成何体统。

她若纳许多男妃,说好听点叫风流成性,说难听点就像是个身份尊贵的妓子,那些个男妃不给她钱财,反而她倒是要出钱养着他们,恶心至极。

几百年的观念压制,瞿非轻一人根本无力改变,她是数代王朝里的一个异类,亦是四国之中最耀眼的存在。

瞿非轻心情糟糕的退了朝,换了常服看着那些奏折心情更加不妙,出了御书房打算散散步换个心情。

走到御花园时,听到了一阵笑声。

花丛中的亭子里,两人靠近而坐,其中一人以绢掩面,笑的正欢,身体都要依偎到另一个人身上。

苏辛木着脸,心里无比怀疑身边这位公主的笑点,到底是低到多么令人发指的地步。

“妹妹倒是好兴致,寡人从御花园外就听见了妹妹的笑声。”

瞿非昀听到了瞿非轻的声音,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坐正了身体,对着瞿非轻行了个礼。

“参见皇姐,皇姐万安。”

“姑娘这么好,会有一个好归宿的。”

书卷对着苏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小丫头,嘴越来越甜了。”

苏辛伸手点了点书卷的额头。

“书卷说的是实话嘛,姑娘,书卷给你梳妆。”

【宿主融入的很快,我很满意。】

谢谢你夸奖啊。

【奖励宿主‘鳄鱼的眼泪’一滴。】

这听起来不是一个好玩意儿。

【可以让宿主立马具备梨花带雨能力,可选择各种哭法,比如嚎啕大哭,含泪带笑等。】

可以,很强。

苏辛接受了奖励,听起来蛮有用的,让她打打杀杀可以,让她哭的话有点难,多年的训练,已经让她变得冷血。

这具身体的名字叫雪摇,艳名而已,本名已经被原主遗忘。

原主在小时候就被人贩子拐卖到这家青楼里,凭借姣好的样貌,被上一任老鸨看上,开始被培养。

因为进来那天是十一月,鱼城已经大雪纷飞,给起名的时候,上一任老鸨一看窗外,压在树枝上的雪被摇落,便有了雪摇这个名儿。

原主十一岁那年,原来的老鸨病逝,把这座青楼交给了在这楼里待了很久很稳重的一个姑娘,原主的日子变得艰难起来。

新老鸨踏雁是一个非常功利聪明的人,觉得原主是可以培养的苗子,对她苛求的训练起来,原主的日子开始不如之前顺遂,每天累死累活的各种练,为了控制体重保持身材,老鸨还克扣她的伙食。

“姑娘,好了。”

书卷把苏辛插上钗子,轻抚苏辛的墨发。

“咱家姑娘是最美的,那个什么万月才比不上呢。”

书卷略带痴迷的看着苏辛的侧颜,有些愤愤不平的说。

这张脸的确是美极的,媚而不俗,站在那里,都是一副美妙的画面。

可是再美,终究是妓子。

“总觉得姑娘有些变了。”

书卷喃喃自语,声音并没有压低。

书卷是原主买回来的丫头,跟在身上好几年,两人虽为主仆,但是年纪相差不多,感情胜似姐妹。

“哪儿变了?”

苏辛挂上淡淡的笑,黄铜镜里的人模样婉约,风姿绰约,她掩去自己的锐利和血腥的气息,和原主一般无二。

“说不出来,兴许是书卷今儿早起的时候不小心磕到这后脑袋,出现错觉了。”

书卷摇头,看着苏辛站起来。

“哪儿磕着了,我看看,这么不小心。”

苏辛瞪了书卷一眼,走近低头看着书卷的脑后,伸手去触摸。

苏辛比书卷高半个头,轻而易举的将书卷笼起,书卷没了声,任由苏辛给她揉着。

“没有鼓起来,下次注意些。”

“知道啦姑娘,你快去找妈妈吧。”

苏辛推开房门,没看到书卷在她离开之后,跪坐在软垫上,脸上泛起红晕。

十四看到了,不过它觉得这很宿主的任务没有关系,便没有通知苏辛。

苏辛保持着淑女的走姿走到了妈妈踏雁的门前,敲了敲门。

十四爷,这是我有史以来走的最慢的一次。

【嗯,没关系,以后还有很多次。】

苏辛在现代走路从来很快,脚踩高跟鞋也能飞快跑,练过,有时候任务要求,但是作为一名古代的受了训练的姑娘,她必须保持淑女而优雅的步伐,踏雁对她要求十分严格,甚至恐怖到怎么走路都要量,如果看见苏辛风风火火的走路,绝对要拿着戒尺教训,好在这具身体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每一步都走的无比精确。

“妈妈,我是雪摇。”

“雪摇啊,进来吧。”

苏辛推开门,看到了躺在美人榻上的踏雁。

这位现老鸨过去的花魁容貌自然非同一般,虽然上了年纪,三四十岁,但是仍然有着半老徐娘的风情,一股子柔媚风*骚的感觉像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遮掩不住。

“雪摇,你也快到年纪了吧,不需要我过多提点,你是知道我说什么的。”

踏雁一上来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好不拖沓。

“是。”

苏辛乖巧的点头。

“听说你这几日情绪都不太好,别多想,当你进了这个门的第一日起,你就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你是我最看中的一个姑娘,我希望你给我的能对得起我和妈妈的栽培。”

踏雁嘴里的妈妈就是上一任老鸨。

踏雁算盘打的精,这雪摇一看就是好苗子,能让她赚个盆满钵满,她已经在想在□□那天最低多少银两叫卖起。

“妈妈,雪摇有一事相商。”

苏辛直视着踏雁的眼睛,踏雁挑眉,抬了抬手,示意她说。

“我想参加四国之宴。”

踏雁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立马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略带怒气的看着苏辛。

“你再说一遍。”

“我想参加四国之宴。”

“哼,想躲过□□,何必用这样的借口,四国之宴,别妄想了。”

踏雁冷笑。

四国之宴,四国的雅会,届时四国之皇聚头,各路文人雅士智者谋士皆去往,在四国之宴上表演的歌女,便是从四国之中无数青楼之间选出的顶尖艺妓。

这是一个对于妓子来说一个攀上枝头获得名气的最好办法。

四国之宴五年一次,每一次歌舞表演的妓子的人必定不同,每国出四人。

这也就是软比拼,拼妓子的质量。

你看我们国家连妓子都有见识谋略,美貌无双,我们国家也了不得。

能去四国之宴的妓子当然是非常厉害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必须有童贞之身。

但是苏辛做这件事难度有多大呢,就好比现代一个三线城市的某个夜总会的小姐要去选世界小姐一样,遥不可及。

“我可以。”

“谁给你的自信?你模样出挑是不错,但是如何和京城里的人比,那些为了争抢这个名额的人都是花重金培养的,你以为你没有给我赚钱,我会给你倒贴不成?别不知好歹,滚下去。”

踏雁眼眸阴沉,挥退了苏辛。

苏辛很痛快的出去了,在出门的那一刻,眼神阴郁。

已经很多年,没人敢让她滚了。

苏辛眼眸一转,想到了让踏雁答应的办法。

此时阳光明媚,苏辛发出了求*欢的请求,严谨的女皇陛下思考了片刻,拉着苏辛的手离开了御花园。

“去哪儿?”

苏辛觉得自己比较害羞,这种总是有人走动的皇宫里打野*战的确不太好。

【野……】

十四克制了自己说教的冲动,心里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十四爷,你可以对着马赛克发呆了,乖。

【宿主,请务必记得自己的任务。】

知道啦。

瞿非轻拉着苏辛去了自己休息的寝宫,挥退了所有下人包括在暗处守着的影卫。

芙蓉帐暖度**,这次没有那么着急,瞿非轻和苏辛玩起了情调。

平常没事儿的时候,脱衣服就是脱衣服,可是万一在个什么特殊场合,这个就不一般了吧。

苏辛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送给瞿非轻,瞿非轻高兴的收下,亲了亲那朵还没有盛开的花。

那朵淡红色的花很漂亮,摸起来花瓣的触感十分娇嫩。

瞿非轻笑着摸了摸那朵漂亮的小花,又摸了摸里面的花蕊。

苏辛看到瞿非轻喜欢自己的礼物,脸上染上红晕,身体高兴的手足无措,在微微的颤抖。

瞿非轻散开了苏辛今天束得好好的发髻,铺散在明黄色的床上。

她自己也解下了头上的钗子,脱去了华服,同苏辛挨得很近。

这次的吻很清醒,瞿非轻知道那种感觉。

苏辛睁着眼睛看着瞿非轻,舌头勾缠,眼里带着狡黠。

瞿非轻对她这幅样子毫无办法,双唇分开,亲了亲她的额头,再到眼角,心里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瞿非轻知道自己在开心,可是因为这种开心她却产生了一种迷惘。

那是一种极不安稳的感觉,瞿非轻也说不出来,就好像朦朦胧胧,不真切极了。

情至深处,意乱神迷。

苏辛还好没有太高兴过头,保持了一部分神智,问出了自己的任务。

“陛下,我美吗?”

苏辛说这话的时候半趴在瞿非轻的身上,瞿非轻面朝着她,感受着苏辛的青丝散乱在她的身旁。

苏辛这个模样是极美的,瞿非轻觉得没有什么事物能够比过,可是瞿非轻下意识的觉得,如果她回答了苏辛想要的答案,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是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瞿非轻心里知道,但就是不愿意说出口。

“回答我,我美吗?”

苏辛看见瞿非轻看着她不说话,腻着在瞿非轻的身上蹭了两下,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瞿非轻的脸上。

苏辛一下一下的像猫儿一样舔‖舐着瞿非轻的脸,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瞿非轻望着那双明亮的眼,情不自禁的应了一声。

这下苏辛满意了,痛痛快快的搞了一场。

瞿非轻穿好衣服打算去处理朝事,表示心情愉悦再烦心的奏折也能批下去。

苏辛乐的在床上滚了一圈,赶紧问十四她的任务进度。

十四爷,我完成了吗完成了吗?

【嗯,完成了,同委托人交接中……】

十四肯定的说,它果然没有选错宿主,业绩加分。

苏辛的眼睛一闪,发现自己回到了之间的那个空间里,应该是中转站一样的地方,又见到了穿着古装面容娇俏的女子。

这张脸她对着镜子看了一年多,突然在别人脸上看到,苏辛还有些不习惯。

“贵人真是让奴家…感觉到意外。”

雪摇的脸色颇为古怪,她实在是没想到苏辛会用这种方法完成了任务,不过能够帮她逃离了那座青楼,还成功的进入了四国之宴,她也是非常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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