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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追杀(1 / 1)

前来通禀的兵士挠了挠头,恍然道:“那男子自称姓李,叫什么李什么清的。”

“嗯?”李孝义碗中酒饮到一半,立马放下酒碗,双目一瞪,咦声急问:“你说的那男子可是叫李孝清?”

那兵士见自家将军这般反应,以为那城外来的是个大人物,原本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旋即点头道:“那人正是自称名叫李孝清。李将军莫非认识他?”

候向天眼中露着浓浓的惊疑之色,望向李孝义,试探着讲道:“李将军,那人到底是不是令弟还有待确认,莫要让敌人在此时钻了空子。”

李孝义面上喜色一闪即逝,旋即点了点头,讲:“你带我到城楼上去看看。”

“将军,我随你一道去。”候向天连忙请示了一句,与他向城门楼快步走去。

李孝清拉近了缰绳,巡视四周,又望城门楼上看了几眼,心里暗道:难道这几年边关的情势又紧张了不成?

候向天紧跟着李孝义一同登上城门楼,往下方的年轻男子看去。

“五弟,真的是你。”李孝义看清楚城楼门前的男子,高呼一声,急声命人打开城门将二人迎到了城中。上下打量着多年不见的亲弟弟,足足七年未见,如今看上去竟还是当初那个十八岁时候的年轻模样,不由得叫他暗暗称奇。

李孝清拜见了二哥,又与众兄弟见过面,与将军府邸落了坐。

将军府内,李孝义退下了所有的人,命李孝清与他一同到内屋去。

这宅府本来是贺元庆先前居住的,现在作为李孝义的临时住所,个中摆件陈氏都没有什么大变化,隐约也能寻到当时残留的些许印记。

“二哥,你何时调来此处的,家中父母可还安好!”李孝清思家心切,连忙问到。

李孝义微微苦笑一下,又舒展开来,与他摆摆手,笑道:“家里倒也没有什么,就是爹娘常常念着你。”

“爹娘身体如何!”

“都还算健康,只是你的母亲,去年便常常生病,你如今回来了,不必再此多留,这几日修整些时间便赶快回京去吧。”

李孝清心头猛地一揪,母子连心,听到母亲身体抱恙,作为儿子的他也感到万分的疼痛。

“我无妨,明日我便动身返回京城。”

塞北的风,西关的沙,加之腊月寒冬。哪怕是烧了火盆也格外的冷,这里的气候与女儿国境内相差太大,致使芸汐披着兽皮所在火盆前瑟瑟发抖。李孝清亲自为她送来了两件厚衣物避寒,芸汐拉紧身上的衣物,朝他柔柔的笑了笑。

“塞外的冬天最冷,让你受苦了!”李孝清看着她纯净的眸子,歉意的说道。

芸汐使劲的晃着小脑袋,笑嘻嘻的说:“不苦不苦,能跟哥哥在一起,这些都不算什么。”

李孝清嘴角勾起浓浓的暖意,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道:“小傻瓜,待这冬天的风雪过去,哥哥带你去看春日桃花。”

“好啊,好啊。”芸汐顿时开心的露出了洁白的皓齿,两只眼睛闪烁着憧憬。

白天的时候,听二哥讲朝中之事,如今贺太尉与陈御史已经成了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而贺元庆辞官回乡也是为了躲避朝中纷争。陈俊逸执掌御史台,诸多文官武将都有把柄和罪行被他捏在手里,若不是罪行过大,他一般也不会就急于整治,可是每一次出手总能给国库填充一批银两,故而天子陛下对他的赏识度时越来越高。

这陈俊逸当初是一个为人正直的坦荡君子,从来不会屈人之威,更不会对丑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今的世道哪里能容许他做一根刺头。他如今能有这般通天手段来辅佐朝政,并将那些个贪官污吏治的服服帖帖的,不用点儿非常手段是肯定不行的。

自从贺元庆卸任之后,在陈御史的举荐下,命李孝义前往西北之地镇守边疆。李孝清生死不明,如今给李孝义这么一个从四品下的官职,也算是为李志一家人留个武将。

高瑞晨如今也谋了个上县令之职,接着高贵妃之力,让京城高家摆脱了世代商贾。而他任职的地方便是李孝清当年管辖的池风县,主簿仍是修竹居士,二人一个清正廉洁,一个深入百姓,知民所需,短短三年时间,便做成了一个令当地百姓人人夸赞的大清官。

夜半时分,月影婆娑,黄沙迷离。偶能听得见野狼的号角声从城外传来。在城门楼上方,正有十二人在巡视,接着白色的月光,忽然一道与夜色一致的黑衣人闪了过去。

城墙上,举着火把的兵士察觉到方才的不对劲之处,连忙举着火把朝着后方去看,也没有见到什么古怪的东西,疑惑之下继续向前做了几步,忽然感觉背后发凉,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死死的盯着他。

“呲啦……。”

忽然一阵布条撕裂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在声音传来之地看到一名身材矮小的黑衣蒙面人跃下墙头,为首的官兵急忙调动兵士朝着那人逃走的方向追了出去。

待他追出十几里的时候,便不再见他的踪迹,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什么人?”为首的兵士急忙厉喝一声,命城门下的兵士循着他所指的方向去追查了过去。

而城墙上巡视的几人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土番国从七年前被贺元庆打的落花流水,整整六年不敢再来犯境。可最近几个月频频发生有不明身份的人口在城门附近徘徊,其中不乏一些说自己是做生意的商人。

“大家快把他拦下。有人夜袭城内,你们一定要将它拦住。”为首的士兵似乎与什么预感,急忙朝着城中大声呼唤。

李孝义正在书房煮酒,这时听到外头传来的呼喊声,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不急不慢的又印了两口,从身后取来一把四指宽的银色大剑。堵在府邸门口,朝着兵士聚集的方向看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眉宇中间挤了一道龙纹。

轻呵一声,身体激射了出去,李孝义手中长剑猛地一抖,将那闪入暗处的人的头套挑了下来。若是那来人是敌方的亲信,那必然会给大唐军队造成威胁,这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

在六年前,不知土番发生了何事,对大唐的防备骤然变得紧张,据传闻,好像对方的一名大将被大唐的一名使臣给废掉了,从而彻底激怒了土番国的国王,只是因为忌惮大唐国的军事实力,这才一直强压着这件事没有发作。

芸汐将小脑袋枕在李孝清的腿上,睡得正香,而坐前的柴火盆时而发出霹雳啪啦的响声。李孝清轻轻拂过一丝贴在额头的碎发,看她睡梦中的模样,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眉心舒展笑若桃花,也不知道她在梦中经历了什么事。

待火盆里的火熄灭,李孝清将芸汐抱着在床上,这才出门去。方才听到外头一阵热闹,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吱呀……。”李孝清往外望去,忽然一道人影从一根廊柱后面,只是眨眼的功夫,伸手揉一揉眼睛,再看,哪里有什么人影。

刚出门,就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在朝着这边奔来,看那人的年纪夜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你是什么人,居然胆敢夜闯军营城池。”李孝清循着她出现的地方,厉声喝问到。

谁知那人似乎并没有要在此处多逗留的计划,果然在第三天的时候便没在见过拿到黑色的影子。

那黑色的人影也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也没有人能找到她昨晚离开此处的踪迹。想必那人还在这一片区域,李孝清暗暗将一股翠金色的灵力渡入到双目,望那人的藏身之所看了几眼,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知道最后。

李孝义一路狂追,刚好来到李孝清的门前,看到自己的弟弟也手中握了剑,想来那人应当是来过这里,今儿扭头看向李孝清,还望他能提供一些线索:“五弟,方才你可看清楚方才那人的模样。”

李孝清苦笑着摇摇头,并不是他在包庇什么,而是他也确实没有看到那人的正面,只是如今天气正是最冷。

“哎……,这几天频繁有土番国的人在不远处徘徊,这不得不防备呀。要知道土番与我大唐国的积怨很深,不是短短六年就能改变什么的。”李孝义望着不远处月光找不到的地方,而如今五弟归来,奔来是该高兴的,可是外部的敌患又实在高兴不起来。

李孝清心中好奇,这些年究竟发生了那些事情,特别是两军之间的冷漠程度越来越高,照这般下去,两军交战是再选南北的。

“全凭二哥安排。”

李孝清心中有了一个猜测,于是靠在卧房中依着手渐渐睡了过去。如果那来人是冲着他来的,正好也借机弄清楚现在一些事情。

果不其然,李孝义等人推下去不久,李孝清依着胳膊便渐渐入了眠,没多大一会儿,门窗外借着月光,果然看到一个人性的黑影来到了窗前,旋即他顿了顿,然后轻轻的将屋门推开来。

那黑影推开门一道缝隙,身形一变,很快闪入到了屋内。进屋来的此人乃是行带名下的就保安队。黑影手中持着一把冷月寒光匕首,缓缓的朝着李孝清靠近了过去。

十五步、十步、……五步。黑影每走一步都放的特别轻,待到李孝清五步之内的时候,扬起手中的银色短刃,狠狠的朝着李孝清后心刺了过去。

李孝清对他早有防备,就在那短刃即将刺破衣服的时候,李孝清身形一虚,短刃静止穿过了他的胸口。手握短刃的那男子眨眼出现在三步之外,刚好避开了这一剑。

结果,还不待黑衣人反应,他那握有短刃的手被死死的擒住,李孝清手中力道一转,右手一摆。顿时手腕吃痛,手中的短刃应声掉落在地上。

李孝清如今刚刚破了玄冰出关不到三日,大多数人还不知道他还活着,却能在短短两三天之内让眼前之人知道自己还活着,看来敌人的情报相对来讲是最准确的。

虽说李孝清是文人雅士,却也有一股子狠厉,更何况眼前之人是要来取自己性命的,当下心里一横,左手一扯,将他的面纱扯了下来。映入眼前的是一名西域女子,想来是土番国派来的人。

“哼哼哼,长的这么标致,本该做个贤惠的女人,相夫教子,却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孝清戏谑的打量着她那富有西域色彩的深陷的眼窝和泛蓝色的大眼睛,一时间竟然让他也舍不得下重手。

“你放开我。”那女子见自己被擒,当即低声怒喝一声,用力想要挣脱李孝清的钳制,却不想,明明是个文弱的书生,居然真的如公主所说的这般可怕,不论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法从他手中挣脱一丝一毫。

李孝清扯来一根绳子将她结结实实的绑成了一个大粽子,命人将她待到李孝义那边审问。

“二哥,你看我把这刺客抓到了,果不其然是土番派来的。”

李孝义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看样子确实是西域特有的相貌,可是单凭这一点却不能证明她的真实身份,于是望向李孝清,问:“你方才审问过她了?”

李孝清摇了摇头,苦笑道:“她嘴巴严实的很,就是不肯说一句话,不过我当初与他们的塔塔公主有幸见过一面,与她一般都喜欢在手腕处画上这么一个图案。”说着,捏着那女子的手腕让李孝义辨识。而且当初自己在西梁女国的时候,当着塔塔公主的面,将噶尔金刀折磨成一个废人,她定然是对自己恨之入骨,如今派人来刺杀自己,也并不是什么疑惑的事。

“哦?居然还有这等事,怪不得,你要知道,那噶尔金刀与塔塔公主可是从小青梅竹马,想要取你性命可是也在情理之中的,毕竟你伤了她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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