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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涂雨薇点了点头。“其实我已经猜到了。只是我还有另外一个问题,不是我刚才说如果挖到了宝贝…”
还没等涂雨薇说完,韩冲直接道,“我也会答应你的那个请求,明天,我就做你一天的男朋友,争取做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那么现在,咱们要赶快的赶去县里,把这个消息告诉上山县的县长。”
韩冲可不知道,何志远叫他去上山县找县长,自己拒绝了,但当下还要过去。
越野车从郊区往县城赶,上山县距离这里并不算太远,开车有一个半钟头,韩冲和涂雨薇没多久,是到了上山县的县大院门前。
这是一个很低调的县政|府,看起来跟民宅似的,院子中一条石子路,几棵大槐树,然后两排青瓦房,一排砖平房,朴素艰苦。
青瓦房是改革开放时候县委所在,后来因为时间久了漏雨,县政|府又在后边盖了一排砖房,这个上山县的县政|府在整个县是有口皆碑的。
韩冲尽管没有跟县里的领导打过交道,也不晓得这里边的情况,可是走到这县大院,韩冲心里说不出的亲近,就跟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一样。
门口看门的是个大爷,他见着韩冲走来,热情的迎了上来。“小伙子,办什么事,找什么人啊?”
老爷子比较善良,从他的眼神和神态中韩冲看得出,亲切道,“哦,老爷子,我想找一下咱们上山县的县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你要找朱县长啊?真是不巧,朱县长现在正在和一个重要的客户谈事情。可能现在不方便见你。你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明天来吧。”
韩冲笑了笑,他猜到了所谓的那个重要客户就是何志远。“老爷子,你说的那个重要的客户是不是就是何家村的何志远,本来何老板就说要我一起来的,没事,我给何志远打个电话,方便我过去我就进去找朱县长,不方便再说。”
韩冲拿出电话,拨给了何志远。而从县政|府走出的何志远风尘仆仆的,手机在包里的他没有动,反而早一步看到了门口的韩冲。
何志远和上山县县长朱武高谈的很愉快,上山县所有地标性建筑,所有商铺外边的形象雕刻,何志远都一并拿了下来。
而何志远提出的特色上山县概念,就是想依托于韩冲的雕刻、他将把上山的地表建筑做大做强,成为上山浓墨重彩的一笔。
何志远别说,就是善于利用资源,而且能巧妙的将资源转化为自己的优势,本来美中不足的就是韩冲本人没到,可当下这个形象大师来了,何志远脸上是掩盖不住的高兴。
“韩冲,别打了,别打了,我来了。”
何志远说着,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还笑嘻嘻道,“我正找你要跟你谈事情呢。”
韩冲也借了几步,终于和何志远会面,韩冲一把先搂住了何志远的肩膀,朝着空旷的树下走去,才道。
“何大哥,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重要的事还要来这找我,我这也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呢。”
“先听我说。”韩冲把何志远的肩膀往下搂了搂,神秘兮兮的,搞得何志远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你说。”何志远竖起了耳朵。
“我今天在何家村遗宝的旧址,现了一个银罐子,罐子里边有几件宝物,我觉得这个就是何家村遗宝的部分。”
韩冲说的很镇定,何志远听得却是惊奇不已,瞳孔不觉放大,“你是说你现了何家村遗宝?”
“对啊,我今天和雨薇去郊外散心,偶然经过一片荒地,看到有两个工人鬼鬼祟祟地挖宝,本来我们也无心,待得那两人走后,就这么继续一趟,我们还真淌出来一个银罐子。”
韩冲说的风轻云淡,但事实上哪里那么简单,可是,宝物必定是挖出来了。
“都有什么宝物?”何志远忍不住问。
“有两个鎏金制品,12条金走龙,还有一些银碟子,都是金银制品。”
“你没有称重?”
“拜托大哥,这是古董,文物,称重反而没什么价值。”
何志远一下子寻思起来,少许,他才厚重的一句。“你确定附近没有了?”
“对,附近我都看了下,应该是没了。”
“哦。”何志远轻轻点了点头,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听你说的,两件鎏金制品,十二件的金走龙,还有一些银碟子,这些宝物必然价值不菲。那你想把这批宝物怎么样?”
这个时候,韩冲却异常坚定,他脱口而出。“因为何家村遗宝事关重大,有着长足的历史意义,我想把这批宝物捐赠出来。只是,我也想要征求一下何大哥你的意见。”
韩冲的话说的滴水不漏,他的神情,语气,已经分明表示,捐赠出来宝物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而问问这个大哥的意见,不过是表示尊重,或者为求心安。
但何志远依旧说出来自己的真实想法,“韩冲,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你把这批宝物捐献出来,可能你什么都得不到,而你如果想要把这批宝物带走,我相信,以你的洗白能力,这批宝物自动会变成现金。”
“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何家村遗宝因为缺少了这一个银罐的金银制品,对于这批宝物的来源判断上出现了错误,作为世界性的遗宝,我只是想要把真相告诉大家,我也相信,这批宝物可以叫考古学家更加客观地,更加理性地,有支撑的解开何家村遗宝的谜团。”
“好吧。”看韩冲心意已决,何志远无奈道,“既然你有这份爱国心,我还说什么呢。哥哥帮你,争取叫你不白白把这批宝物送出去。我们上山县会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的。”
“你现在可以把车子开进来了,我叫朱县长和文化站站长一起过来,记录这样一个大事件。”
何志远摆摆手,那个门卫大爷便领会了,韩冲接着转身跑回到车子上,朝着副驾驶的涂雨薇微微一笑,两个人将车子开进了县委大院。
涂雨薇见韩冲车子停下来,打趣地问道,“韩冲,现在你还有后悔的机会,要是真的县长下来了,这些宝物可都没有了?”
韩冲明白涂雨薇是在挑逗自己,尽管宝物价值不菲,但韩冲总觉得,自己如果吃下了这些宝物才是良心不安。
“我不后悔。这也算是我给国家做的一点贡献吧。我韩冲还没为国家做过什么,这次现何家村遗宝,努力解开何家村的宝藏谜团,还原给历史一个真相,也是给世界人民,给自己的一个交代吧。”
韩冲傻傻的笑,涂雨薇陶醉地听。
两人在车里寒暄,欢笑。
朱武高县长,文化站站长杜晓飞和何志远三个人一起走了过来。
何志远在朱县长一边,比划着双手说的是汹涌澎湃。
朱武高听说有人现了何家村遗宝的另一个银罐,这个银罐里的宝物可能还会推翻何家村遗宝乃是邠王李守礼所藏的论断,也有点感觉不可思议。
尤其杜晓飞,曾经何家村遗宝开启出来,他就在。那个时候附近的区域都经过了勘探,没有了宝物存在的可能,这突然被现的宝物就是个疑问,更加,这里边的宝物还要推翻定论。杜晓飞更认为不太可能。
曾经的盛唐,曾经的开元,曾经的邠王府和安史之乱,一切都那么吻合,怎么可能是错了呢。
杜晓飞不过是自我催眠,其实当初敲定这个结论,各位考古学家,专家们并不完全认同这个观点。
疑点最关键的就是,这个邠王李守礼是个放荡不羁的人,他狩猎,宴饮歌舞,是一个享乐主义。这样一个人,他不太可能将价值连城的宝物藏于地下,他也不太有可能拥有这样富可敌国的宝藏。
但因为一切都只是猜想,谁也不能因为李守礼表现的不羁,就断定他不会藏宝,因为他歌舞升平,就断定他没有钱财。所以最后这个疑问一直保留下来,成为了一个谜团。
何志远到了车子附近,韩冲也现了走来的朱县长,朱县长四十多岁,剃着一个小平头,面相十分老实,眉宇之间叫人放心和踏实。
韩冲一见,就对朱县长有了好印象,这会和涂雨薇忙一起下车迎步而上。
“朱县长,您好。”
韩冲恭谨的打招呼,何志远忙介绍,“朱县长,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艺术大师,韩冲。他就是何家村遗宝的现者。”
朱武高是听何志远好好地夸赞了一番韩冲,本以为这个韩冲少也有三十多岁,但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才俊还是叫朱县长刮目相看。
“韩冲,对吧,你好。”
“朱县长,今天过来打扰到您,没有提前预约,十分抱歉。但是这件事真的又很重要。咱们上山县的何家村遗宝乃是世界性的遗宝,如今各种记载何家村遗宝的书籍都说何家村遗宝乃是邠王李守礼所藏,不过面对这个结论,大家一直也都有质疑,只是缺少推翻的论据。但是我今天的现推翻了这个论断,我觉得这批宝藏下土的时候,李守礼应当已经死了。”
韩冲单刀直入,点中重点,朱县长脸色凝住了。这可不是个小事,何家村遗宝作为国际性的宝藏遗作,不光是中国人研究,很多国外学者也都对它十分知晓,闻听于外的宝物原主,几乎已经被世人认为是李守礼,当下韩冲的说法如若证实,那就相当于给了考古学家们当头一喝。
见朱武高没说话,韩冲继续道,“何家村遗宝作为世界性的遗宝,原因在于它包含了多国文明,之前咱们开启的宝物有波斯,东罗马的,而这批宝物的现更加提供了一个更有利的依据,这批宝物中有日本的银碟子,上边写了日本使者遣唐赠予的字样。”
“你说的是真的?”
这时是杜晓飞激动了,殊不知,在当时申请遗宝的时候,被叫做何家村遗宝有些当之不武。原因就在于只有波斯和罗马的文化,如果还现了日本的宝物,日本的银碟子,这可是更加佐证了这个宝藏的包容性,文明性,他几乎可以毫不夸张的越阿姆河遗宝,成为当之无愧的亚洲最瑰丽宝藏之一。
“那些宝贝在哪里?”
杜晓飞问起。
韩冲不说什么了,他这会是打开了车门,然后把银罐子整个的搬了出来。
韩冲是依照自己开启时候的顺序把宝物一件一件原封不动地放好,而看到里边的宝物时,杜晓飞,朱武高更加大跌眼镜。
说前一次,何家村遗宝的那两个陶瓮,宝物比这次的宝物要多,还涉及到了玛瑙、象牙,玉器,但是这一回,却全都是金银器,只是外边的这个银罐子,就看得出,它与陶瓮的差别所在。
能够用银罐子所装的,也必然是原主最为心爱的宝物,这个不能说跟他的价值没有任何关系。
韩冲这个时候从银罐子里取出来一个庸调银饼来,他直接拿到了杜晓飞的面前,这个文化站的站长是知道庸调银饼的,所以当韩冲还没介绍,他已经先喊了出来。“庸调银饼?”
“这个是唐代的庸调银饼。这个庸调银饼是征收赋税很常见到的代替稻米,桑蚕的流通币。它通常是在租庸使的手中,大量的庸调银饼在何家村遗宝中,似乎预示着这批宝藏的原主很可能是一位极其有权利的租庸使。”
“您说的很对。”
杜晓飞惊讶了,见朱武高还有疑问,他解释道,“租庸使不是一般的官员,他是皇帝特殊委派的,征收赋税的特派官员。从赋税的征收,输场检验,到国库验收,都是租庸使负责,租庸使也有很大的职权,负责庸、租,赋税的安全,这么大量的庸调银饼一般人是不可能有的。
“还有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