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财啦!!!”
刚一进入到酒店的房间,韩冲赶紧关上了房门,一把就将毕月拦腰抱了起来,兴奋的对着毕月那红嫩的嘴|唇吻了上去。
“老公,你,怎么了……唔唔,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这么兴奋啊?”
毕月被韩冲亲的有些喘不过来气,好容易推开了韩冲,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不就是买了几张素描和一个铜镜吗?至于这么高兴?
“那你先镇定下来,保证自己不会被我的话吓到?”
“不会的,快点说,到底怎么了?”毕月更加期待了。
韩冲将毕月放下,这会才说道,“嘿嘿,今天咱门也来外国做了一把强盗!”
“看你高兴的,好像那画稿是梵高的似地?”
毕月白了韩冲一眼,不以为然。
“哈哈,梵高的没有,但是有毕加索的……”
韩冲说着把刚才丢在地上的帆布袋子拿了起来。
毕月一开始真没觉得有什么,不过在见到韩冲拿着帆布袋上了床之后,也禁不住心里的好奇,慢慢靠近过来。
韩冲拿着袋子走到沙处,将那一摞厚厚的素描画,摆放在了沙前面的玻璃茶几上。
“这张是毕加索的,这张不是……”
韩冲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一副鉴定文物用的白手套,开始整理起毕加索的素描稿子来,对于他而言,这个工作异常的简单,只需要分辨里面是否有灵气存在就可以了。
“呸,你看清楚没,流|氓。”
忽然,坐在韩冲旁边的毕月看到一副素描,啐了一口,听的韩冲莫名其妙,转脸看向手中的画。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毕月,你也是在国外呆过的,连这个也抵触?”
韩冲边笑边打趣起毕月来,这幅素描是一个女人的全*裸像。那丰满的ru房,纤细的腰肢,神秘黝黑的三角地带,无不被作者分毫毕现的呈现在画上,就连面部表情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不是抵触。但是毕加索就是个大流|氓,你可不能学他呀……”
毕月在伦敦和巴黎呆了数年,岂会不知道毕加索其人?她了解的甚至要比韩冲还清楚的多。
毕加索就是画女人出名的。
“亲爱的,这可是艺术啊,难道这个也不让我看?好吧,那我把这张给收起来……”
见到毕月态度坚决,韩冲打消了对比一下中外女人不同之处的心思。
毕月之所以对毕加索怨念颇深,因为对于毕加索而言,女人只不过是他艺术祭台上的牺牲品,也是他艺术创造的源泉。这是毕月所不能接受的。
毫无疑问,毕加索是一位真正的天才,2o世纪正是属于毕加索的世纪,他在这个多变的世纪之始,从西班牙来到当时的世界艺术之都巴黎,开始他一生辉煌艺术的现之旅。
在2o世纪,没有一位艺术家能像毕加索一样,画风多变而人尽皆知。毕加索的盛名,不仅因他成名甚早和《亚威农的少女》、《格尔尼卡》等传世杰作,更因他丰沛的创造力和多姿多彩的生活。毕加索留下了大量多层面的艺术作品,这些都是他人无法比拟的。
毕加索完成的作品统计约多达六万到八万件,在绘画、素描之外,也包括雕刻、陶器、版画、舞台服装等造型表现。
在毕加索1973年过世之后。世界各大美术馆不断推出有关他的各类不同性质的回顾展,有关毕加索的话题不断,而且常常带有新的论点,仿佛他还活在人间。
但是毕加索是个始终引起争议的人,除了他那让人倾倒与折服的过人才华。他为自己的几任妻子、情人和孩子们画过许多画,他的亲人们对这位天才画家的评价却褒贬不一。
毕加索于1973年以92岁的高龄去世。他在世时人们争先恐后地同他结交,在他去世四分之一世纪以后,世人仍在为他的故事和名声争执不休。
毕加索绘画上的成就可谓登峰造极,但他的家庭私事却弄得一塌糊涂。
他的悲惨故事世人皆知,毕加索的遗孀杰奎琳是自杀身亡的,他的一位情人玛丽埃亦是,她为他生下了女儿玛雅,他的孙子巴勃里多在杰奎琳将他赶出爷爷葬礼之后也自杀而死。
可见这个家族是怎么一个样子。
而巴勃里多的姐姐马里娜几年前写了一些回忆录披露自己悲惨的少年时代,并把一切过错归咎于毕加索。
弗朗西丝是毕加索一生中惟一将他抛弃的女人,1953年她带着一双子女离开了毕加索。
后来她同一位艺术评论家合作写了《我与毕加索的生活》,这本书既大胆又详细,几乎无所不写,甚至连同画家的性历险,当时这种书还属罕见,因此引起轩然大波,作为报复,毕加索从此拒绝再见她生的一对子女。
女人都是感性的,毕月正是读过那本类似于传记体的书,所以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对毕加索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性格,是极为反感的。他把女人当成了玩物,这本身对女人就不公平,而他所谓的创作何尝不是牺牲了这些女子。
“对了,韩冲,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些画是毕加索的呢?”
毕月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似乎韩冲当时鉴定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要说韩冲精通中国古玩,毕月相信,但是韩冲对于国外艺术品也表现如此熟络,就让毕月有点儿震惊了。
“这有什么,你以为那个老凯恩能画出这样的作品?”
韩冲笑着摇了摇头,挑出几幅老凯恩的作品和毕加索的作品摆在一起,高下立见,然后又拿出有毕加索随手签名的两幅画,这下不用韩冲多说,毕月也明白了。
“韩冲,你这运气,实在是太好了点吧?”
看着桌子上这三十多幅黑白素描,毕月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语言来形容韩冲的神奇,整个事件的过程她都是跟随着的。恐怕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小店主的家里,会遗留着着毕加索的真迹。
这年头,别说是曾经在英法留学工作过的毕月了。就是国内的一小老百姓,估计也听闻过毕加索的名头,毕竟那4幅总值在数十亿rmb以上的油画,太过于震撼人心了。
“毕月,你说这些素描画能值多少钱呢?”
韩冲将茶几上的素描画给分了一下类。总共可以分为三种,一类是人物素描,一共有六幅,都是没有穿衣服的年轻女子,画的都很美。
韩冲有点想不通,毕加索为什么要把自己女人的素描画像送给老凯恩?难道二人关系好的连女人都可以共享?不过关于这一点,韩冲是无法考证了,或许是老凯恩偷的也不一定。
第二类素描是孩子,韩冲知道,毕加索是一个非常喜欢孩子的人。所以他的很多作品,都是街头巷尾嬉闹的孩童,这一类别的素描稿比较多,足足有十八幅,总共画了六个男孩。
还有一类素描稿是静止的物体,从苹果到花瓶,从房间的家具到窗户房门,一共有八幅这样的作品,韩冲也数了下,一共是有三十二副。
所有的素描都是黑白二色。色彩阴暗层次分明,毕加索用极为简单的笔画,勾勒出了一幅幅让人为之疯狂的画面。
不管是那些赤露着身体、脸上稍带羞涩的女人,还是那些天真无邪。追逐嬉闹的孩童,都显得是如此的逼真,似乎要从纸上跃然而出一般。
只是韩冲虽然能鉴定的出这些素描画的真假,但是他对于国外艺术品价格市场,却是没有任何的了解,对于这些毕加索真迹的市场价值。当然也是两眼一抹黑了。
“韩冲,这个我可帮不到你,不过去年我听说过,毕加索的一个七张素描画册,拍出了八百万美元的价格,你这里有三十二张,想必会更加贵一些吧?”
虽然珠宝和毕加索的画,同为艺术品,但是毕月还真的不怎么了解这些,她只是在一些拍卖行的信息上,见过一些有关于毕加索的消息而已。
“这样啊?”
韩冲小心的把画给收在了一起,低头沉思了起来,过了一会韩冲抬起头来,说道:“走吧,咱们先去洗澡,回头我约一下温婉,晚上咱们一起吃饭……”
毕月乖巧的点了点头,她知道韩冲心里肯定又是打了什么注意了,因为在上午的时候,两人本来说好要享用一顿烛光晚餐的。也难免,在巴黎这样浪漫的城市,韩冲想做点什么估计也都算正常吧!
“你说什么,毕加索的画?!”
韩冲显然低估了毕加索在国外的影响力,在他给温婉近乎是耳语,说出了自己有三十多幅毕加索的素描画之后,温婉几乎是吼着问出来的这句话,引得西餐厅里的众人,纷纷将目光看了过来。
“我说你能不能稳重点?妹子。”
韩冲没好气的瞪了温婉一眼,这几天接触下来,明显两人熟络多了。
温婉那一句,幸亏用的是汉语,否则要是被这里人知道自己有毕加索的画后,指不定那些国际大盗们,就会找到自己头上来。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生过,国外的一些亿万富翁们,为了得到自己心仪的艺术品,经常会雇佣一些国际大盗,去偷窃那些藏在博物馆或者是私人家里的珍贵艺术品。
当然,他们即使得到这些艺术品,也只能在自己的一个小圈子内欣赏的,并且保存的极为隐秘,否则的话,恐怕国际刑警马上就要盯上他们的。
“韩冲,我心脏可不好,你说的毕加索的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在巴黎待这么久都没碰到,你的运气怎么这么好,怎么好东西全都到您那里去了呀?”
温婉愤愤不平的用刀叉切下一块牛扒,放到嘴里使劲的咀嚼了起来,似乎这样才能泄心中的郁闷。
“对了,你能确定那些素描画全部都是真的?”
温婉在把那块以韩冲为假想敌的牛扒咽下去之后,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他和毕月的想法一样,韩冲或许十分精通中国古玩,但是对比国外的艺术品,那可是两个几乎完全不同的领域。
韩冲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红酒,点头说道:“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这么说吧,百分之九十应该是真的,温婉妹子,你要是信不过,可以找人鉴定一下嘛……”
温婉有点不明白韩冲的意思,张口说道:“你寻摸到的宝贝,关我什么事?我有什么信得过信不过的?”
“哎,我说温婉妹子,你不是在国外人头熟吗?我是想这样,你明天把此次拍卖会组委方请来,然后再把吉美博物馆的人请来,我想和他们谈笔生意……”
韩冲四下里看了一眼,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实从到得这批素描稿之后,韩冲就一直在思考如何处置这些素描画。
要说自个儿留着收藏吧?韩冲还真不怎么欣赏的了国外这种素描风格,话再说回来了,自己要是整天面对着那些赤|身露|体的女人素描,家里后院肯定也是不得安稳的。
自己不愿意留,那就只有出售了,不过韩冲也不缺钱,他并不想简简单单的就把这些素描画给卖掉,对于一些人来说,钱并不能衡量这些画稿的价值的。
虽然不知道这些画的市场价位,但是韩冲知道毕加索其人,在国外藏家心目中的地位,那绝对是万众瞩目,如果自己放出风声要拍卖毕加索的素描画,恐怕全世界的收藏家,都会为之震动的。
相比于毕加索的作品,近年来升值颇快的中国艺术品,似乎就不算什么了,两者之间在老外的心目中,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老外呢,自然也是更看重西方的,自己国家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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