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厉寒酥生日。
电梯里楼音没忍住,咯咯的笑了两声。
傅明庭看着她,眉色有一丝悠闲,“笑什么呢,小东西。”
“我就觉得刚刚九哥里特别帅,好像一个大家长一样照顾着家人,让他们不受伤害。”
他扬扬眉,笑容忽隐忽现,“不觉得我这样作风很老派吗?”
楼音提高声调,“怎么会老派,超级帅的。”
“是吗?可是刚刚有人好像说不喜欢这样的。”
她抿了抿唇,心虚的往旁边看,傅明庭一声轻笑把人捞在怀里,俯身吻上去,“小东西,越来越没规矩了。”
楼音缩在他怀里,大胆的攀着脖颈回应。电梯很快就到一层,要进来的客人神色一惊,尴尬的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傅明庭狠狠啄了口,牵着她的手出来,楼音羞红了脸,一直低着头自欺欺人祈祷着没被看见。
“以后可不要随便答应人去做说客。”
“可你跟三哥是一家人啊。”
“家里的事,我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你可以当做一个故事随便听一听,你还小,其中很多缘由你不清楚所以以后不要再随便管了好吗?”
楼音努努嘴,有些不高兴的点头。她不是小孩子了马上就要成年了,可这些人总把她当孩子一样看待。
“刚刚没吃饱是不是,想吃什么?”
“四九城我不熟,九哥你推荐一个吧。”
“行,那我带你去尝尝北方的食物。”
两人用完餐回到老宅已经快三点,昨晚心里害怕没睡好,这会儿酒足饭饱了就想睡觉。
楼音回房休息,傅明庭留在一楼,傅老问了他两句拿着剪子去花园修剪盆栽,老太太午睡了起来时间刚刚好。
“老三家的事办的怎么样?”
傅明庭神色厌厌,情绪不高,“以后这种事少让我管。”
“怎么,还有你办不了的事儿?”
傅明庭把怀里的抱枕丢在旁边,倒头靠在老太太肩上有些疲惫的长叹一声。
“我第一次发现,三哥的性子这么倔。遇见那个江媚,像着迷一样说什么都不听。妈,您说当年三哥是怎么考上教授的?”
老太太笑了两声,像摸小狗一样摸摸他的脸。
“怎么这么点儿小事儿就受不了。”
“小事儿。”傅明庭骤然提高音量不屑的冷笑,“妈,说实话,以我原来的性子早就动手了。看来是恋爱的关系,现在越来越佛系。”说完似想到什么,自己先笑起来。
老太太跟着点头,“你最近确实收敛不少,比起以前少了很多戾气。”
“我以前戾气很重?”
“那可不,你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阴沉又沮丧,我跟你爸爸一直很担心,好在现在遇到了音音你完全改变了。”
他呵呵的笑出声,此时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大男孩,依偎着母亲畅所欲言。
“妈,说来我该谢谢您跟爸爸,给我找了这么好一个媳妇。”
“是楼白有眼光先看上你,觉得你适合当女婿,才跟我们提议的这个婚约。”
他嗯了声,看着电视画面,“但是我却没有遵守诺言,没有替老队长照顾好林桑。”
老太太轻叹一声,拍拍他的腿,“都过去的事了。”
父老从外面修剪完盆栽进来,见傅明庭靠着自家老婆,顿时不高兴。
把剪子一扔,就嚷嚷,“老九你都多大年纪了,还靠着你妈也不怕让人看见了笑话。”
“您都说了,这是我妈,靠一靠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臭小子。”
傅老沉脸是真的不高兴了,傅明庭这才坐起来,乖乖的让开位置,“得,让您让您。”
老太太无奈的扫过老公和孩子,“你们俩都多大了还斗嘴,能不能成熟一点。”
傅老白她一眼,“你懂什么,还是我爱你的关系,一点浪漫不懂。”
“呵,你懂,就你懂。”
听着两老斗嘴,傅明庭无奈摇头,唤了声,“妈。”他随手捡了个苹果,掂了两下一口咬上去,“京舞大,您有熟人吗?”
“怎么?”
他往楼上看的眼,“如果音儿高考有什么问题,我希望您能出面周旋一下。”
“以音音的性子,这件事让他知道会不高兴吧?”
“我相信她有这个能力,只是防范于未然。”
楼上卧室,楼音睡得正香,被韩真真一个电话吵醒。
“音音,你怎么没说来了四九城?”
“学姐。”她迷迷糊糊的起身,看了眼时间快五点了。
“不好意思,我昨天才到今天刚好有事,不过学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跟姚姚发短信,才知道你在这儿。上次的事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你几时回去我请你吃个饭可以吗?”
“真的不用,过两天就回去。这顿饭就留到,等我高考毕业的时候你再请我吃。”
韩真真哈哈笑的,精神头很足,“你跟姚姚果然是好姐妹,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
“我们俩约好了要考京舞大,到时候我们都在一个城市就方便很多。”
“那行吧,这是最后一个五一节,你就跟九爷好好过。”
“学姐,你跟学长怎么样了?”
韩真真沉默了会儿,羞涩的嗯了声,“我们俩在一起了。”
“真的,恭喜你得偿所愿,祝有情人终成眷属哦。”
“你少打趣我,你跟九爷才是真正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两人隔着电话,聊了有半小时,才挂断。她洗漱一番,正要下楼,刚好傅明庭推门进来。
“醒了。”
“嗯,跟真真学姐聊了有一会儿。”
“那就穿暖和点,我们要出去吃饭。”
“跟跟谁呀?”
“厉寒酥。”
她哦了声,扭头看了眼窗外感觉凉飕飕的。
明天是厉寒酥生日,他今晚在皇庭设宴。只要请了关系很好的朋友,明天厉夫人下了命令,让他在家里过。
路程行了一半,楼音啊的一声,“什么?明天是寒酥哥哥生日,那我们就这样空手去多不好。”
“老厉有钱,不缺这份生日礼物。”
“可毕竟是生日,我们总该表示一下。”
“真没事,相信我。”
傅明庭说的这样信誓旦旦,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今天皇庭整个都被厉寒酥包下来,可见厉家少爷是有多么的豪气。
在停车场,遇见先到的傅景行,他也是刚下车的样子,手里拎着两个特别大的包装盒,从外包装来看很精致。
“九叔,小婶婶。”
傅明庭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给好脸色,瞥过他手里的包装盒,牵着楼音就走。
楼音回头与傅景行挥手,小心的打量了眼傅明庭的脸色。
“九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侄子不听话不想搭理。”
傅景行又把傅明庭得罪了,楼音都很懵逼,这人明明比傅省要成熟很多,为什么老在犯错?
“我是不是不该问?”
“跟你没关系,别胡思乱想。”
今天厉寒酥包场,所以包厢的门没有关,远远的都能听见不断的欢笑声。这是一个包厢,但是很多房间是连通的各种娱乐设施应有尽有。
厉寒酥在主位的牌桌上,正在大杀四方。
他们俩刚进屋,就听厉寒酥大嗓门,“老九,楼音妹妹,你们总算来了,怎么这么慢。”
“路上堵车,耽搁了一会儿。”
包厢里,除去一些熟悉的面孔,还有些人是楼音没见过的。
也是三五成群,或者在聊天,或者在牌桌上娱乐,或者做些别的消遣。
有些人见到傅明庭,就迫不及待的靠上来谄媚寒暄,出除去一些男人,还有一些没有眼色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在傅明庭面前晃来晃去。
厉寒酥揉了烟头,眼尾一扫,“都滚一边去,没看见老九的未婚妻在这儿。”
楼音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很多女人也在看她,目光相交那一刻又全部躲开,然后窃窃私语。
一局牌玩,厉寒酥对面那个男人,悻悻的收起筹码离开。
“楼音妹妹,陪我玩一会儿。”
楼音缓缓情绪到对面坐下,傅明庭搬了张椅子过来,也在一旁坐下。
你哈哈的笑着,“楼音那妹妹,今天我可是寿星,说不定你的好手气就跑我这儿来了。”
楼音看着面前码得整齐的牌堆,忽然狡黠一笑。
“寒酥哥哥需要我放水吗,总觉得我应该给寿星一些面子。”
一听这话厉寒酥乐了,指着楼音,“瞅瞅老九,这才跟了你多久,都学会打趣人了。妹妹,别说哥哥欺负你,你玩儿了多久寒酥哥哥可是摸了好几年。”
沈寄言慢条斯理抿了口茶,“所以,这就是一直没进步的原因?”
“你什么意思,沈老板!”
“少废话,该谁摸牌了。老厉,明儿你生日我不跟你计较,可生日过后你得全部给我吐出来。”
陆辑熙一搭话厉寒酥就狂笑,指着他笑个不停,“今儿,辑熙是真时运不济,玩什么都输,什么都比不过。”
陆辑熙冷笑两声,丢了张牌出去。
脸上的那个潜台词就是:你瞎了吧!
他们几个素日里总欺负厉寒酥,想着这人明天生日照顾一下,厉寒酥不识趣把这好意转化成自我膨胀。
陆辑熙现在正后悔,真不该放水给他。
傅明庭端坐着,斜靠着楼音椅子的椅背,离近了看就能看到他头靠着楼音的肩,偶尔会出声指点一两句。
他面色难得的慵懒,摩挲着指尖,“洛邑寒要回来?”
“在路上,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