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在玩什么?”宴君时轻稍稍地走进房间。¢£八¢£一¢£中¢£文,
早上才换了的新床和新被子上,他的两个宝贝玩的很开心的模样。
他蹙起的眉头微舒,还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有对他们造成太大的影响。
“宴君时,你回来了。”苍清乐回头对他一笑,很温暖,清丽的面容配上柔和的笑容,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情愉悦。
“亦非很喜欢骨笛呢,都不肯给我了。”
“噢?”宴君时好奇地走过去,果然见小家伙两只小手把骨笛抱在胸前,他恶作剧地去抓骨笛,意外地能感觉到一股抗拒。小婴儿的力气小的可怜,只要他再用力一点点就可以抢过来,但是他的这点儿力道已经让小包子感觉到了有人要和他抢东西,整个小脸都露出类似防备的怒色,小模样别提多逗了多可爱了。
宴君时觉得小包子这表情有趣极了,一会儿松开手,过一会又假装去“抢”骨笛,小包子怒气瞪着他……
如此循环了几次,苍清乐都要都看不下去了,“宴君时,别玩他了。”
“咱们儿子多好玩啊。”宴君时笑着刮了刮小包子的鼻头,这么小就知道抱着妈妈的宝贝不放手,精明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累了吗?”苍清乐问道,从一进门,她就一直盯着他,他强行掩藏在眼底的疲惫怎么可能逃过她的眼睛。∮八∮一∮中∮文,
“嗯,以后再也没有人来算计你了。”宴君时做过去,把苍清乐抱进怀里,这种亲密无间、彼此相依的感觉,让他非常踏实。
以后再也没有人算计她,能这么说,想必他做了很多努力吧,宴家终究是他生长的地方,他要对那些他熟悉的人下手,内心肯定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吧。
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宴君时依旧是初认识时,那个银飞舞,冷峻淡漠的宴家少主。他只要高高地站在哪里,就让人觉得什么麻烦事到了他眼前都是浮云。
苍清乐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反过身保住他,说:“小家伙睡着了。”
“是啊,睡着了还抱着骨笛。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东西。”宴君时拨弄了一下小包子的手,没见骨笛从他小手掉落下来,一时觉得十分好笑。
“先让他抱着吧,反正丢不了。”苍清乐宠溺道。就骨笛的神奇作用而言,放在末世,可以说是天下至宝,可是它现在只是小包子最喜欢的玩具。
“嗯,骨笛是大阴大寒之物,他又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全阴子,不怪他这么喜欢。”宴君时笑道。
苍清乐听他这么说。⊥中文,很快理解,突然又想到了一件忘了很久的事,“宴君时,你不是知道骨笛的来历吗?快告诉我。”
“嗯?阿乐真想知道,那可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宴君时笑着,不紧不慢地卖起关子来。
很长很长的故事?到底有多长?苍清乐听的心痒,她记得骨笛上面有个“魃”字,这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该不会这这个字有关?
“快说吧。”
“应龙和女魃的故事你应该听过,当初黄帝对抗蚩尤的圣战能够取胜。女魃和应龙可以说是至关重要的两个人,只是他们两个的结局不太好。”
“难道传说是真的?后来女魃为应龙死了?那她真是一个傻女人。”苍清乐道,一直在为那个男人付出,等到收他终于知道她的爱意的时候。她就已为他去了另一个世界。
“有你这么说自己的祖先的?嗯?”宴君时没好气道,伸着修长的手指刮刮她的鼻子,以做惩罚。
“他们是苍家的祖先?”苍清乐觉得不可置信,她一直以为神话里的那些人都是足够的,他们只要活在文献典籍里够了,如今听宴君时的意思。他们都是真是存在过的!
“不然你以为,你的血为什么可以克制丧尸病毒。”宴君时捏捏她的脸颊,所摸到的细嫩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
她体内觉醒的上古血脉可是和女魃一脉相承,血中凝聚着世间的阴戾之气非比一斑,不然女魃也不会被认为是僵尸始祖。
“那宴家的始祖呢?是炎帝吗?” 不知怎么的苍清乐开始联想了,女魃应龙都出来了,炎帝也不差了吧。
“聪明的女孩。”宴君时夸赞道。
“……”竟然是真的?!
苍清乐吐吐舌头,这世界神话都能变成真的了,末世什么的简直再正常不过!
反过来说似乎也成立,末世都降临了,还是飞来横祸的那种,上古神啊仙啊什么的存在过,真的是太有可能了。
不过,言归正传。
“骨笛上既然有个‘魃’字,肯定和女魃有关吧。”苍清乐虽然是问,但是心里几乎肯定了,两者一定有关系。
“据说是她用自己身上的骨头做的,但到底是哪一节骨头,那就不清楚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东西都已经被渐渐模糊了。上万面前到底生了什么,恐怕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宴君时淡淡道。
但是,不久以后,他就会现他错了。
两个人又一起说了好久的话,关于骨笛,关于炎帝,关于玄门,有的没的聊了很久。
宴君时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十点多,放在古代就是二更天了,于是道:“该睡了,我已经让阿三阿四去准备了,后天就可以送你和小家伙回苍木基地去。”
你呢?
苍清乐目光闪了闪,她和小包子回去,那他呢?天涯基地是他的家,他会离开这里吗?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是一家人,会永远在一起。”宴君时看一眼穿了她的心思,而且她的目光那么明显,什么意思,一看就能明白。
“嗯,你说的。”苍清乐满足地缩进被子里,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她忘了,睡了一整天,这会儿实在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宴君时把小包子放回他的小摇篮,再去洗了个澡,带着满身热气上了床。
“阿乐……”宴君时压上苍清乐,眸里的求欢的含意赤果果的暴露着。
苍清乐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脸色熏红,他们是夫妻呀,做那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那你温柔点……”
宴君时得到了许可,呼吸加重了几分,对着那张唇,低头吻上去,再也没有克制自己的yu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