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骆宛天检查着骆宏彦的伤势,发现他的脚被咬伤了,若非穿着潜水服,他会被咬得更重。
只见他潜水服的脚蹼被咬断,脚上的伤口血正汩汩地流出,我们脱下他的潜水服,露出的伤口触目惊心,伤口的周围还留下一圈乌黑,流出的血也是黑色的。
“小天,他中毒了!”我一见,不由地抽气。
“嗯,我包里有解毒药,快去拿来!”骆宛天眉头紧锁,但他还算冷静,沉声吩咐我。
我跟着也镇定下来,跑去翻找解毒药。给骆宏彦服下后,就见他咳了几声,骆宛天帮他拍出肚子里的积水,又将他的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下。
“他的伤很严重,我们要不要马上下去?”我问,看向骆宛天。
骆宛天摇了摇头,道:“不行,阿彦这样子不能搬动,我们今晚得留在这峰上了!”他说着,脸色越发的不好。
“那我们就在这山上扎营好了!”熊胖子这会儿也休息得够了,走过来道。
“可是万一阿彦发烧了怎么办?他身上的毒应该没有完全解除!”我担忧地说。
“那也没办法,只能靠他自己挺过来了,我们现在要是搬动他只会加剧他体内的血液循环,会让他更快送命的!”骆宛天沉静地说着。
我也知道会这样,但还是担心骆宏彦挺不过来,可是现下也只能按骆宛天说的做了。
等我们在湖边清理了出一块空地,点燃了火堆,将骆宏彦安置妥当后,才有空问熊胖子他们在水底发生了什么。
熊胖子烤着火,身上的衣服已然换过,火光映着他那肥胖的脸,现出心有余悸的表情,他缓缓跟我们说出他们在水底的发现。
“我们在水底发现了一口石棺,本来我想先上来告诉你们的,但阿彦想去开棺看看,可是那石棺很怪,不管怎么开都打不开。”熊胖子说道。
“石棺?这湖里怎么会有石棺?”我眨巴着眼问,要知道这鼎湖在当地被奉为神湖般的存在,有什么人还敢在湖底放置石棺?
熊胖子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感觉那石棺挺邪门的,我想拉阿彦先上来,他却着了迷似的非要开那石棺。”
“慢着,你是说阿彦非要开?”骆宛天突然截断熊胖子的话。
熊胖子看向他,点头说是。
“不可能,阿彦向来谨慎,就算有发现他也应该会来跟我先商量的,怎么会擅自行动?”骆宛天有些疑惑地说。
“嗯,我觉得他当时挺怪的!”熊胖子挠挠头说。
“你跟我形容一下那石棺的样子。”骆宛天说。
我也好奇地看向熊胖子,等着他的描述。
就听熊胖子继续说道:“石棺很厚重,很宽大,足有一般棺木的三、四倍,在棺体上好像雕刻着许多符文,棺盖上有龙凤图腾的样子,许是年代久远了,上面布满了青苔和水草,还有些什么,我没看清。”
骆宛天点头,似是有这些就足够了。他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我们捡到的那块心脏似的石头,递给熊胖子问道:“你说的符文像不像这石头上的?”
熊胖子接过去翻来腹去地瞧,最后肯定地道:“嗯,就跟这上面的文字一样。”说着又把石头递给骆宛天问,“这是哪来的?”
“是小黑捡来的,就在附近。”我说。
“对了,我在石棺的棺盖上看到有个凹槽,就跟这石头的形状很像。”熊胖子说道。
“那或许这石头就是开启石棺的钥匙,这就解释得通阿彦为什么开不了石棺了。”我说道。
骆宛天点头赞同,“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们明天可以再下去瞧瞧,将那个石棺打开来。”熊胖子来了干劲。
“可是,阿彦他……”我担忧地看向还在昏迷的骆宏彦。
突见毛球正在骆宏彦的脚边舔着他已包扎好的伤口,我一见立即跑过去。
“毛球,你做什么?”我伸手要把小东西抓开,却被骆宛天阻止了。
“嫂子,先等等!”他看着毛球,走过去把骆宏彦的伤口给拆开。
“对哦,小雨妹子不是说这小东西能治疗伤势吗?它这应该是在治伤了。”熊胖子也跟着过来看。
“或许它还有办法替阿彦解毒!”骆宛天又加了一句。
我见他们如此说,便也不再阻止毛球。
“喵!”一声猫叫,小黑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一见毛球,便伸爪子要拍去,我连忙一把抢过小黑,将它抱在怀里。
“小黑,别捣乱!”我轻拍了它的背一下。
“呜,小蕾丫头,你偏心!”小黑反抗。
“嘘,先别吵,毛球在给阿彦治伤呢!”我捂着小黑的嘴,不让它打扰到毛球。
就见毛球的身子速度涨大,它欢快地吸吮着骆宏彦脚上的伤口,站在边上都能听到它“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了。
“这小家伙不会把阿彦的血吸干吧!”熊胖子有些担心地说。
“应该不会的!”骆宛天说,但他的底气明显不足,这小家伙实在太能吸了。
但是,很快的,骆宏彦伤口上的黑血都被吸干,连边上被毒染黑的肉都被毛球一口口的吃掉,我看着骆宏彦眉头紧皱,似是很痛却依旧没有醒来。
“这小家伙还会吃人肉!”熊胖子不能淡定了,有些后怕地退了退。
“放心好了,它只是吃腐肉,而且只是疗伤时才吃!”小黑宽慰似的说道。
“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熊胖子瞪大眼问。
“都说是上古异兽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小黑傲娇地说。
“啊,疼死我了!”突然,骆宏彦大叫着坐起,骆宛天连忙去扶他。
“阿彦,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凑过去问。
“石棺,那石棺真邪门!”骆宏彦指着小湖嚷嚷,“石棺上的符文有问题,能迷惑人心神!”
他说着,身子便向后倒去,双眼一闭又晕了过去。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他这是梦魇了吗?
“醒来就好,他应该没事了!”骆宛天淡定地说。
“吱吱!”毛球在我的脚边邀功似地叫着,我连忙放下小黑,捧起它来,摸了摸它毛绒绒的身子道:“毛球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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