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周宇坤见情况不对,当下便是抬手一挥,星源力源源不断的施展开,笼罩在整个承威武馆外。?八一中? 文 ?网?w?w?w .
与此同时,他转而调动出周围所有的威势之力,形成一层坚实的金色半球形壁障,牢牢包围在羊枯的身体四周。
电光火石般做完这一切后,周宇坤便震惊的现,壁障之中,羊枯脸上的面具突然碎裂开来,整个人还散出阵阵炙热的高温。可以明显的看到,羊枯的皮肤都变得一片通红,仿佛在经受着火焰的燃烧一般。
可是,周宇坤在看到羊枯面容的那一瞬间,面色大变,整个人如中雷击,怔怔的愣在那里,以至于那金色壁障都有了些许减弱。
就在此时,羊枯脸上狞笑一声:“死吧,都去死吧!”
“轰!!!”
随即,在一声整耳欲聋的轰鸣声中,羊枯的身体如一颗定时炸弹,在壁障中猛然爆炸开来。剧烈的爆破力,将包裹在外围的金色壁障,冲撞的险些破碎。
好在周宇坤此时已经回过神来,想要再次汇聚起威势之力,来弥补裂开的缝隙。但他很快就现,在刚才轰鸣中,周围的武馆之人大都被直接震晕过去,根本没有人可以给他提供威势。
眼看金色壁障的裂缝越来越多,即将抑制不住里面的爆炸之力,周宇坤心中大急。他深知自己虽然实力强大,想要安全避过这次自爆轻而易举,但周围其他人则肯定会死在这里,这绝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局面。
但是,威势之力的不足,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虽然此时可以用星源力来代为补充,但周宇坤体内的星源力却是稀缺到极致,即使填充到壁障中,也只是杯水车薪。
说起来,在那八十一次的轮回之前,周宇坤的情况与现在完全不同,他的星源力是十分充沛的,甚至因为玉玺的缘故,还要比其他人多出不少。
可每经过一次轮回,都会抽取周宇坤与玉玺中的庞大能量,一次一次的削弱下来,就让他变成如今这般,星源力奇缺的情况……
忽然,周宇坤脑中灵光一闪,口中一声低喝:“传国玉玺,镇压此人!”
话音刚落,就看到他的胸口处如同水面般荡漾,一枚玉玺从里面漂浮出来。也亏得周围没几个人,不然看到如此诡异场面,肯定会以为见鬼了,不然谁的身体里会突然钻出来一个这么大的东西。
玉玺转眼间便漂浮到金色壁障的上方,很快就看到壁障之上的破裂度骤然减缓,其内部的爆炸威力也在急衰减,不多时就恢复了寂静,地面的震动也缓缓停止。
一直等到不会再出现任何变故后,周宇坤才长舒口气,将金色壁障散去,挥手间,将玉玺收回手中。看着它通体散出的微微金光,周宇坤心中却颇为复杂。有时他真的很想将这玉玺扔掉,如果不是它,自己的父母也不会枉死,朋友也不会被残杀。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从他失足掉落坑洞,而捡到玉玺的那一天开始的。可后来,玉玺给了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让自己轮回无数年,帮助自己弥补了袁欣雯的遗憾,最后让孙策和袁欣雯安然的去到另一个世界。
这件事,玉玺付出了很多,甚至耗费了它积蓄近千年的能量。所以,周宇坤对它也抱有一丝歉意。
“老师,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爆炸?”
忽然,一个声音让周宇坤回过神来。他转头一看,现是胡月月在和自己说话,看她的样子,应该没有在刚才震动中受伤。
此时,胡月月的目光也注意到了他手中那枚玉玺,惊叫一声:“咦,老师,为什么你手里也有一个州牧印啊?”说完,她又仔细看了几眼,现又和自己印象中略微不同。
“不对不对,好像不太一样,这个的体积比较大,而且还会金光,和州牧印不一样。”
听她这么一说,周宇坤倒有些奇怪了,他能听出月月话中的意思,似乎那州牧印与传国玉玺长得有些相似,看来两者之间必定会有一些联系,或许这些州牧印也是和玉玺一个时代的产物?
“老师?周宇坤老师!我都问半天了,你倒是说句话呀。”胡月月抬起手,在周宇坤眼前晃来晃去。
“哦,抱歉,在想一些事情。”周宇坤尴尬一笑:“你刚才问的太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胡月月娇哼一声,指着旁边一个深深的圆形大坑说:“先说说这个是怎么回事。”
“嗯……据我看来,这个羊枯从一开始就是抱着自我牺牲的目标而来。他之所以说要踢馆,一来可以隐藏他的真实目的,二来可以通过交手引出武馆内的其他人……对,从他最后的话来看,他的真正目标应该是想要引出马,并与他同归于尽。”
谁知,胡月月听后,小脸上满是骄傲:“哼哼,虽然他的计划很好,但谁让他碰到我老师了呢,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周宇坤没有继续接话,却是再次沉默下来。看着身前那个深不见底的大洞,他深知如果不是自己在这里,很可能会轻易将这里炸成一片废墟,没有几人可以生还。
可是,一想起自己在羊枯最后自爆的时刻,看到那面具下的面容,周宇坤的心情就没办法平静下来。那是他很早以前的一个熟人,不,应该说仇人才对,只是当初那个人并不叫羊枯,而是叫做曾杰!
在孙策的记忆中,曾杰在五行大阵中杀了周瑜、吕蒙,还重伤了袁欣雯。对于曾杰恨意,周宇坤一生都无法忘却,所以他才会在爆炸前略微失神。但诡异的是,他清楚的记得,曾杰早已在多年前死亡,就算是天仙下凡也救不回来。
难道说,这个羊枯只是和曾杰长得比较像吗?
可很快,周宇坤就把这个猜测否定,就算世界上真的有长得很像两个人,但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势不会改变,刚才自己见到的那个羊枯绝对就是曾杰。
“老师,你到底怎么了,不会是伤到脑袋了吧,怎么总是呆呀?”胡月月不满的抱怨道。
周宇坤略微应付的干笑一声,却不再说话,在胡月月惊异的目光中,他手中的玉玺自动漂浮起来,一点一点的融入他的身体之中。
就在此时,感受到之前剧烈震动的马兄妹,慌忙从后门冲进来,看着整座武馆内被震得七荤八素的众人,马赶忙拉过旁边一个还清醒的师弟,问清了事情来龙去脉。
听完之后,马向周宇坤投去感激的目光,他知道如果不是周宇坤在这里,很可能就不会只是受到这么一点损失。而且他很快就现,这里并不是现实,而是周宇坤张开的梦境区域。也就是说,就连地上那个深洞,也完全不是问题。
相信如果羊枯的在天之灵看到这一切,估计要气疯过去。他拼着牺牲生命来自爆,却悲哀的现没有炸伤一个人,仅仅只是让他们震晕过去,睡一觉过去就屁事没有。噢,不对,如果说武馆有什么损失,应该只有羊枯最初登场时,踩坏的那一块地板而已……
“子龙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都不敢相信,我们武馆会变成什么样。”马拍着周宇坤的肩膀,诚恳的说道。
周宇坤摇了摇头:“师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初你我初次见面,就帮了我不少忙,甚至还引荐我拜入师父的门下,做这些义不容辞,哪里还需要你谢我。”
“这……”马神色一顿,他知道自己当初帮助周宇坤是有目的的,因为他是在司马徽的占星之后,希望周宇坤呈自己的恩情,能在自己家中危难之际,帮自己多谋条生路。如今看来,却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对方果真前来,并且还化解了一场灾难。
“唉,那好吧。既然你是我师叔的弟子,那也就算是我武馆中的一员,为自己人出手相助,是理所应当的。”
“儿,什么自己人。还有,刚才生什么事儿?”
马话音刚落,就听见远处传来一个雄浑有力地声音。循声望去,现有五个中年男子从侧门一间休息室中走出来。而那说话之人,却是马的父亲,马腾。
几年不见,周宇坤现,马腾依旧如当初一样,除了头上渐渐生出的白以外,没有任何变化。此时的马腾身着一身深黑练功服,健硕的肌肉将衣服撑得鼓鼓囊囊,一股强悍的气息油然而生。
而在马腾的身后,还有一个较为年轻的男人,正是传授周宇坤枪法的师父,童渊。与记忆中相比,童渊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板着一张脸,冷峻严肃的气质凸显的淋漓尽致,这让周宇坤再次回想起,当初童渊那如同地狱般的训练。
就在周宇坤打量他们的同时,马也已经从头到尾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只是他的目光不时会斜眼偷看一旁的韩遂,很显然马楚灵之前,已经说出了韩遂的事情。
马腾听罢,便看向了周宇坤的这边,只听他咧着嘴嘿嘿一笑:“孙策兄弟,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重逢。”
什么!周宇坤心中不由得大惊,他为什么会喊自己为孙策,他记得,玉玺已经将孙策在所有人的记忆中都删除了,没有任何会记得自己就是孙策,甚至就连最为亲近的袁欣雯都没有现。
为什么,马腾会记得自己曾经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