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尽管程溟不说,但是韩黎还是猜得到:“是你家里人干的吗?”
他总是会受伤,可是他这么强大,又有谁能够让他受伤呢。
而且他刚才都说了,是因为家里的事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除了因为家人他不想动手之外,没有别的解释了。
可是为什么呢,毕竟程溟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不是吗?
但韩黎没有多问,程溟不说,那她就不问,男人有他的自尊。
在背后的伤口包扎好之后,程溟突然紧紧抱住他。
他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受伤之后会抱住她,好像是抱住仅有的温暖一样。
“阿黎。”
程溟轻声的叫着,听到韩黎的应答,他才觉得安心。
韩黎沉默且包容的将他抱的更紧,“我在。”
这两个字轻柔而有力量,让程溟突然就有了倾诉的力量。
“其实沈恪怨我根本就没有道理,他悲惨的童年是因为我父亲,可是我的童年灰暗,却完全是因为他。”
这是程溟第一次谈起他小时候的事。
他的童年不快乐,原因是他的父亲是被迫娶的他母亲。
他的父亲爱上的是一个勾栏女子,可当时他确实是因为家里的权势才放弃了他的爱情。
人就是这样,在选择与放弃的时候,总会对放弃的那一个恋恋不忘。
所以就算程溟是他唯一的儿子,父亲却依旧对他很是苛刻。
年幼的程溟时常会想,为什么父亲总是不喜欢他,是因为他做的不够好吗?
越是想得到父亲的认可,他就越努力,可往往得到的总是批评。
他还记得那时候母亲会时常抱着他哭,对他说不是他的错,是因为父亲的心里根本没有他们母子两个。
后来长大一点,父亲就更是看他不顺眼,每次在他打败父亲的时候,就会遭到父亲的厌恶。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他生出了反骨,也更加的桀骜不驯。
既然永远都不可能让父亲改观,那就干脆破罐破摔吧。
他更加的沉默寡言,甚至开始出言顶撞父亲,而父子两个的关系就是这么越走越远。
直到调查出沈恪的身世,他才明白母亲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那个勾栏女子才是父亲想要的,所以连那个孩子,也是他所满意的。
今天父亲的皮鞭再次挥上来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只是他明白的太晚了。
程溟不过就是寥寥数语将自己年幼时候的痛苦说出来,可听得韩黎却很是难受。
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残忍的父亲。
“阿溟,答应我,以后不要在这么忍让了,你不该这样委屈的?”
程溟听了她的话语气似乎有些哽咽:“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这次是最后一次,从今以后,他会为了真正爱自己的人而保护自己。
这样想着,程溟的吻落下来,轻柔的,却也是急切的,就像是毫不犹豫的靠近温暖。
韩黎温柔的回应,她明白,程溟只是想要拥有的感觉。
现在,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沈恪,你一直以为自己不幸,可是谁又比谁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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