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于氏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小祖宗,你小声点吧,你爷爷说了,要保住你,保住夏家的安稳,咱们现在就得生分起来,你也别一口一个娘,一口一个爷爷的!我都被骂了,你还是叫我夏老二家的吧。八≯一≥> w<w<w﹤.”
“不至于吧,这么紧张!这样,我叫你夏妈妈吧,你觉得怎么样?”夏晴想起现代的妈妈这个名词,在这里是管家娘子的一个称呼,可自己拿来用了,真心适用!
“还是小心为上,反正我们都以爷爷的话为准,小主子,你以后牢牢的端着你的架子才象样!”
“这是要折我寿呢,这样吧,至多你们叫我穆东家就好了,反正以后拿出放奴书来才有得说!”
“那也行,穆东家,夏奶奶在替你守着煎饺子呢!记得东家你以前可爱吃了!”
“哎哟,爱吃是一回事,可这一桌子了,这么多可怎么吃得完!”
“东家你一样吃一口就好,吃不了的,我们搬下去都能吃了,再说夏爷爷他们也还没吃呢!”
“那就让大家一起吃呗!”
“不差这点形式,能见到你笑咪咪的在我面前吃点东西,我真是高兴得……说起来,你若进城去,那就得好多天不见了,今年冬至节也不能一起过!”
“没关系的,你们好好的在这里过节,我在城里也是开心的!”
“夏妈妈,我说的话可要记得,庄子啊,什么的,都是身外物,看着不对了,就跟副庄头说了,带着老人抬脚走人,什么都不比活着重要!”
“有什么事,你那干爹这些多能耐的人啊,手里还有兵!”
“妈妈,你也别不信啊,就是因为他们太厉害了,别人惹不起他们还惹不起你们,城里可都知道我最先起家的庄子就是这里,你们的重要性不问可知,真急了,拿你们出气可怎么办,真有个好歹,我在城里可怎么活?还有,他们可都是侍候天子的,你也听过戏文的,伴君如伴虎,这万一呢,所以,有什么不对劲的,马上就跑,往南走,夏家哥哥还在那庄子里等着你们呢!”
“我们走是可以的,可扔下你一个人在这里,要有个万一,可不得心疼死我!”
“我有师傅教的本事,什么都不怕,就怕这些人拿捏着你们,让我动弹不得,有什么不对劲就走人,妈妈,你一定要随时记着我说的这句话。”
“记着啦,会有什么事!”
“当然了,没事情最好啦!我也不是盼着出事!”
夏晴看着原生的娘在这里,那样细心的过着日子,真的担心有朝一日,唉!自己也是太悲观了,老想这些负能量的事情!想到此,夏晴笑了起来,没关系啦,不用担心,反正给的银子也够多了,按夏家目前的生活水平,活上三辈子都足够了,以夏家爷爷的脑子,夏爹的机灵,觉不对应该可以跑路的,有了准备就不怕出事!再说,自己一直很小心,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果然,早饭多得木嬷嬷加上庄娘贞娘一起上阵也没有吃完,夏奶奶跟着吃了,估计昨天晚上都交待过了,所以,她只跟着木嬷嬷一桌吃,先还叫夏晴是小主子,后来,才跟着儿媳妇叫着穆东家!夏晴看着这架式,觉得事情处理完了,还是回城去吧,这样,夏家的生活也才自在些!
本来也是,原身一年也同亲人团聚不到几次,真处在一起,那真是不习惯啊!
说起来呢,安宁公主也是个严母型的人,跟着马车回去的兵士来说的,下马车的是个小姑娘,夏晴就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是秦驸马的闺女!秦驸马除了有个秦风云这样的坑爹儿子外,怎么着也该有个姑娘才对!根据夏晴在现代的经验,坑爹的闺女一个比一个狠,不比儿子差多少!这不就应验了?
昨天,带着秦管家并护院,前来强行要买庄子的是公主的亲生闺女,秦风铃!夏晴必须对这两兄妹的名字做个分析啊,在华国流行到暴的姓名与人生上,随便一翻就知道这名字有怎么好,女孩子嘛,要文静是第一的吧,你直接是叫风铃,风一吹就动,儿子也是,风云,主多变啊,还漂浮不定的,看看,一个两个的,跟自己年纪也差不多,可做人怎么差这么多呢?
“夏郡主,这事情就是这样的,孩子受了那起子小人的挑拨,居然想要买了你的庄子,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管教无方啊!”
“公主娘娘,您客气了,昨天我就说了的,只要是您来了,说一句,我就把这庄子让给您,我不是没见过您家郡主么,怕人冒认了!”
“怎么可以,不是这么回事,我就是怕你误会这才亲来说明的……夏郡主,难道你真是生气了,你大人大量,不要跟她小孩子一般见……”
安宁公主说不下去了,什么大人小人啊,对面这丫头,可比自己家的娃还小一岁呢!你说说,难道真是吃得苦中苦才能长大成熟,这孩子多懂事啊,还一直没个亲娘教着!再看看身边正瞪着眼,嘟着嘴,一肚子不服气的亲姑娘,人比人提不成,马比骆驼骑不成啊!公主摇头了。
“公主娘娘,我知道啦,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您的!”公主身边的小女孩冲着夏晴就握着拳头,以示没完,当然这种小把戏不要看啦,夏晴一脸微笑地看着两母女,一点没有把这小娃娃放在眼里,生下来就是郡主位分的天之娇女,那里受得了这气,想反抗吧,来的时候,父亲同母亲都沉着脸说了,不许再犯,秦管家也被打了板子,现在还拉着来给这丫头看!
看什么看,自己的爹是探花驸马爷,母亲是一国之公主,这丫头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私生子罢了!混了个郡主把她给能得。这口气真是吃不下!
安宁公主这一辈子也没有跟人道过不是,赔过礼,这回好,被驸马压了,大张旗鼓的前来倒歉,说是从长计议,所以不得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