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金涅茨愤怒的数落两人,段爷已经怒火中烧,可贾祥毫不在意。
“少来。你自己的事说不清,老子没办法跟你合作。老子也是人,不是机器人,今天打报废了,明天修一修还能重回战场。你与段爷千万别拿我当牲口,年轻时耕地,年老无用时吃肉。”贾祥不满的抱怨道。
“难到是我在求你们?”奥金涅茨问,“这事可是你们自己来找我的,我何时求你过?”
“你老奥玩玩女人还可以,玩智谋还差那么一点。你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吧?”贾祥不怀好意地问,“受甲板气是吗?跟你们的总统没办法交代是吗?你们总统一定是在质疑你,你会问,既然要造反,他们的实力怎么样?都知道段爷掌握世界上最大的帮会,他们同心同德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帮会四分五裂,你怎么能说他们可以全力以赴跟着你造反?喝了几瓶伏特加,又睡了几个美女,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定了?”
贾祥几句话就将奥金涅茨说的哑口无言,“老奥?”贾祥更进步逼问,“你们总统是不是出现了信任危机?”
“不可能!”奥金涅茨说道,“现在总统的支持率超过百分之七十一,怎么可能出现信任危机?”
“我指的是杜马方面?”贾祥阴险的笑了。奥金涅茨不敢再说任何辩解的言词。
贾祥不依不饶问,“我本行是什么,你不会忘记吧?就是警察,还别说是小小的地方警察,就是大联盟初期的连合总长老子也干过,什么事能瞒的过我。”
刚才还能狡辩的奥金涅茨没了傲气,“真的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这可是顶级机密。即便是杜马知道此事的人不会超过五人,虽然消息还没有扩散开,我想这事只是迟早的事。这些杜马权力不是很大,可他们联合起来还是挺难对付。”
“给你透露一些你还不知道的事。”贾祥威胁道,“这些知道消息的杜马们很快就被刺杀,想不到你们总统已经不择手段。如果他这事都能干,像刺杀总统的事干出来也不足为奇。不是我夸口,你们搞的刺杀不高明,当初怎么处理案件,我门清。别看我以经脱离警队多年,我的朋友可是遍布天下。天下之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我贾祥能存于世,不是我有多强的武装,而是我掌握了太多机密。你们干的那点勾当能瞒过我?”
奥金涅茨早以满头大汗,一言不发低头不敢直视贾祥。被人当面揭穿总是不免难为情,他只能向贾祥尴尬地笑了笑。
“你的这些破事我不想管。”贾祥道,“我说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傻子。千万别拿傻子看,你更不要耍什么小聪明。”
“好!好!”奥金涅茨收起了刚才的狂傲,“我们今天,聊的只是如何结盟,并非过往的旧事。”
“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奥金涅茨开门见山地讲:“段爷的手段我心里清楚,能跟你们坐在一起科克勃向我提供大量情报才会与你谈判。但是如果当时我知道你找的是他,我绝不对答应与你合作。”
奥金涅茨大怒道,“我与贾祥的交情可比你久,就是因为太过了解,所以我感觉这事不容易成。他有多少有多少能力我一清二楚,你有什么样的本事我也是一门清。就凭借您两位还想跟我里应外合,这事不是你们疯了就是我疯了。”
“告诉你!”贾祥霸道说,“你说说段爷就得了,说我不行。”
贾祥这个混蛋,脾气秉性没有知道他什么时候犯病,奥金涅茨别看敢跟段爷玩笑,遇到贾祥他还是很忌惮。总是在安慰,并不敢去激怒贾祥。
看到两个人越撤越远,段爷轻咳一声。段爷并没有让奥金涅茨在讲他问:“怎么就我跟贾祥组合在一起就是疯了,怎么我们两个不能成事。难到你看不起,贾祥的军队?我不管你跟现在的总统有什么矛盾,我只关第你们能出多少兵力。你左右摇摆可不行,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明确答复。如果没有,奥金涅茨今天就是你的纪念日。”
段爷可从来没有这样跟奥金涅茨说过话,也许奥金涅茨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瞧不起他。段爷一想这事不对,我的火气不应当对这奥金涅茨发,应当向这个背面使坏的贾祥发威。这事要不是他背用说三道四,怎么怎会这样。
段爷又将矛头调整了一下质问:“贾祥咱们之间的交情可不薄,你所有的资金保障可全是我出的,你们能进帝国修整,要是没有我恐怕你自己也没这个能力。”
奥金涅茨大感意外,“竟然是你在后背支持他?段爷,真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有远见。没想到你们之间交情这样深。”
段爷将这个隐情说出,贾祥也是一脸尴尬。贾祥是有火没在撒,谁叫段爷抓住他的把柄。这件事是段爷与贾祥之间达成的秘密协议,段爷只提供资金,但贾祥绝对不能向外界透露资金来源。段爷也不能说这些钱究竟是为谁提供。
今天段爷把这事说了,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贾祥也没了傲气,刚才还在地下室中来回踱步说教别人,没想到被段爷这一句话打灭了所有骄狂。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因为他全身都是机甲组成。这一下干脆就把沙发压碎,崩裂的内部弹簧飞了地下室。
“老段!”贾祥说,“咱们之前达成过君子协议,不是这事不能说吗?你今天把这事说出来干什么?”
“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挑拨,今天我也不会说此事。”段爷又问:“贾祥!你什么出身谁不知道,只身一人来到这里,没有我的资助你能有今天。咱们不说二三十年前的旧帐,就是咱们上周达成协议之时,我就一次性给了你十亿美无。你用这些钱培养出一群敢死队不成问题吧?你的人现在组建的如何?是人齐了还是炸弹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