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衣服都不穿的色迷迷望着自己,还居然要关门!
完颜泓强忍着揍人的冲动,说道:“徐公子你……奴家虽身在青楼却素来自爱,此时前来只为面谢公子一声而已,请公子自重。”
徐子桢一脸惊讶:“我说关门只是因为我冷,跟自爱自重有啥关系?红姑娘你想到什么不正经的事了咩?”
啊呸!我看就你最不正经!还咩,明明是只狼,还敢冒充小绵羊?
完颜泓气昏了头,砰的一声把门摔上,两只大眼睛死死瞪着徐子桢。
徐子桢一脸惊慌地抱住胸口:“你……你想做什么?我也很自爱,姑娘请自重!”
完颜泓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徐子桢的装模作样气得她咬牙切齿,胸脯起伏不定,很可能随时都会暴走,可是很快她又想到父亲的大计,顿时心中一惊,赶紧一咬舌尖勉强自己镇定下来。
可她要镇定,徐子桢却偏偏不让她如愿,只见他好像纠结挣扎着什么,然后战战兢兢地说道:“好吧,既然红姑娘看上我了那就来吧,只是你得轻点儿,人家害怕……”
完颜泓只觉得这鬼地方再也呆不下去了,只怕再呆下去她额头上的青筋都要跳断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压住心里的火气,说道:“公子想多了,奴家这便回去了,告辞!”
话音一落她转身就走,好像徐子桢是个会吃人的魔王,随时都会把她抓去一口吞掉似的。
徐子桢忽然变了个脸,笑嘻嘻地道:“哎呀哎呀,开个玩笑罢了,又不会怀孕,何必这么小气就要走呢?”
完颜泓站定脚步,却不回头,冷淡地道:“恕奴家不懂公子的玩笑。”
“好了好了,我在穿衣服了,红姑娘你先坐会儿,咱们聊聊嘛。”徐子桢终于抓过衣服披了起来,调戏也得讲究个度,过头了不好,他边套衣服边走过去,说道,“你看,咱们说是见过两回了,可还没正经聊过天,说不准明天我就走了,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红姑娘你了。”
完颜泓一惊,猛的转过身子:“你要走?啊……!”
她刚转过身来就发现自己错了,顿时惊呼一声又闭上了眼,徐子桢这个混蛋,这也叫穿衣服了?你就不能束好衣带再说话么?前襟还这么敞开着,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完颜泓现在是彻底见识到了徐子桢的无耻,她真的很想一走了之,眼不见为净,可是徐子桢说明天可能就要走,那就意味着再见到他不知要什么时候了,火铳的锻造法门和其他东西也就无从得知了。
所以她强忍着恼怒留了下来,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将来总有一天要将这个淫贼好好折磨一番,要不然让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徐子桢当然知道完颜泓为什么会停下不走,他拿捏的就是完颜泓的心理,你不是想跟老子打听些什么吗,那自然得付出点代价才是,嗯,吃了你是没什么兴趣的,虽然你也算个美女。
完颜泓忍着羞怒等了半天,听听没动静了,以为徐子桢穿好了衣服,于是睁开了眼,可刚抬起眼皮就被吓了一跳,只见徐子桢正笑眯眯地凑在她面前,鼻尖离她的鼻尖只有一根指头的宽度,说夸张点只要伸出舌头就能舔到她了。
她惊叫一声慌忙退后一步:“啊!你……你干什么?”
徐子桢却紧跟着跨上一步,依旧贴在她面前笑眯眯地道:“自然是看美女啊。”
完颜泓确实是个美女,一双大眼睛如秋波闪动,鼻梁又挺又直,肌肤白嫩似雪,纤腰盈盈一握,胸前丰盈挺拔,最主要的是她身材高挑,一双浑圆的**又直又长,在徐子桢看来这妞差不多跟温娴寇巧衣一个水准了,而且她毕竟是国师家的千金,自小培养的气质浑然天成。
虽然这个马屁拍得很不错,但完颜泓还是恨不得劈了他,她觉得自己今天留下来似乎是个错误,她暗中握紧了拳头,又退了一步,勉强一笑:“徐公子谬赞了。”
徐子桢还是紧跟她步伐跨上一步:“不谬不谬,认识我的都知道我这人最实诚了,从不说谎。”
啊呸!你知道脸皮是何物么?
完颜泓快要暴走了,徐子桢已经完全无耻到了一个境界,换作是别人她早就饱以一顿老拳然后拔脚走人了,不行,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她一咬银牙,骨子里的骄傲与倔强升腾而起。
徐子桢洋洋得意地看着她,敢走?敢走你就走嘛,不过我看你是舍不得老子的,毕竟老子这么帅,哇哈……咦?这妞怎么不躲了?
他忽然发现完颜泓不再退后了,而是站在那里任由自己的鼻尖蹭着她,一双大眼睛盯着自己的眼睛,忽然开口问道:“徐公子明日便要走么?”
徐子桢一怔:“啊,是可能。”
完颜泓微微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头来嫣然一笑,眼波流转,在烛火的映照下竟美艳不可方物,徐子桢离她正近,这一下竟看得呆了,可完颜泓接着又做了一件他没想到的事——往前轻轻迈了一步,徐子桢竟然吓了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不知徐公子此去何时再来?”
“我……我还不知道,我秘书还没给我排行程。”徐子桢居然有点语无伦次了起来,这妞几个意思,忽然反守为攻,难道不怕老子就在这里推倒她?
妈蛋,她不怕可老子怕,昨天才刚吃了小胡卿,今天在她屋里推别的妞,而且还是个金人的细作,小胡卿这辣椒脾气不得拿刀跟自己玩命?
完颜泓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得意,又迈上了一步,声音变得轻柔中带几分娇媚:“那……若是公子许久不来,奴家怕是会思念得紧,只不知奴家可否去寻公子呢?”
徐子桢脚开始发抖了,他发现自己小看了这妞,原本他没把这个当无间道的金国美女当回事,可没想到只一转眼工夫形势就扭转了,自己居然慌了,她的声音又糯又柔,神态羞中带媚,感觉就象是个修行千年的狐狸精,将自己最勾人的一面展现了出来,就连徐子桢这样的花丛老手都居然感觉到了压力。
我勒个草!老子居然被反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