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是雅阁,一般都是达官贵族,富家员外才能来得起的地方。
川云阁是烟雨楼当红花魁楚怜儿的闺阁,自然是处在最好的位子。跟着六婆,墨月辰等人很快的就来到了川云阁前。
只见还没进去,便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一阵断断续续的琴音。宛如天籁,令人赞叹不已。
只是墨月辰听到了着琴音,突然想到了陌清浅弹奏的曲子,总觉得这个一个曲子虽然是曼妙,但是总是少了一些什么东西一样。
六婆敲了敲门道:“主子,八爷来了。”
“进来。”
里面一男子的声音响起。
六婆得到应允,便就推开了门。
这川云阁的奢华倒是堪比整个烟雨楼了。一进门,边就是淡淡的檀木香气扑鼻而来,镂空的花雕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的细碎阳光。房间花厅,白玉地板中央放着一章梨花大理石台案,案上整齐的放着各种的名人墨客的书画。
那隔开花厅和内室的这时那从上一泻而下的金丝流苏随风轻摇,画面唯美的令人窒息。
白羽和那两面侍卫并未进去,而是在门外守着。六婆将墨月辰送到了花厅,也就退下去了。
墨月辰拨开珠帘,一女子盘坐在琴台前,拨动着琴弦,她一身红色纱裳,肤白若雪,红唇似樱,柳眉如月,整张脸犹如精雕细作一般精美到了极点,一席似火红衣穿在了他的身上,艳而不俗,媚而不妖。不愧为这烟雨楼的当红头牌,楚怜儿。
然而在女子的身边,一个红衣男子衣裳松散的披在身上,墨发一泻而下,并未挽起。男子悠然自得的坐在摇椅上,摇晃着摇椅,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搭在藤椅的扶手上,指尖还时不时的跟着琴音拍打着旋律。
看到男子正面,此人空离。
这个烟雨阁在这个京都,都是朝廷内的眼线,然而空离才是则烟雨楼真正的主子。
空离会将那些女子经过特殊的培训,然后从那些来烟雨阁寻欢作乐的朝廷官员那儿得到一些重要的线索,从而告诉墨月辰。
所以墨月辰对那些朝廷官员的事情,都是了如指掌的。
见到墨月辰进来,楚怜儿连忙的起身,眼中闪过了一丝悸动之色,对墨月辰恭敬的行礼到:“怜儿见过八爷。”
墨月辰摆了摆手,并未多看楚怜儿一眼,这也让楚怜儿的心中一阵的失落。他当倒也是识趣的很,并不上前再做纠缠,而是继续做到位子上抚琴。那余光却,一直时不时的扫向坐到凳子上喝茶的墨月辰。
“真是难得,你的到来,想必我的烟雨阁是要蓬荜生辉了。”
空离起身洋洋洒洒的来到了墨月辰的旁边,也落座了下来。
墨月辰没有理会空离,而是将茶水一饮而尽:“九宫有什么进展?”
说道这九宫,空离的面色就难看了起来。看了一眼坐在那儿的楚怜儿。
楚怜儿自然知道规矩,也就是停下抚琴退出了川云阁。
就在楚怜儿走后,空离才淡淡说道:“九宫就如同当年的九阳宫一样,就在赵西的尸体出现以后,便就消失了。至于那个黑衣斗篷男子,也是毫无头绪。”
空离露出呢难有的愁容。
“九宫的线索不能断,如今边塞匈奴十分不安分,还有齐宣国,也在暗度陈仓。九宫的势力如今不得而知,他们与任何一个人结合,要与天朝抗衡,对于天朝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墨月辰如今还是不确定九宫到底是要做什么,但是既然是杀了赵明赵西,公然的向他挑衅,说明这个九宫势必要与朝廷为敌。所以如今的九宫和任何的人合作,对于天朝,都有很大的不利。
“这个我自然知道,暗阁的兄弟都还在调查,都十分的警惕。”
空离心中也是疑惑,自己在这暗阁多年,从来还没有调查不到的信息,这个九宫,算是第一个了。
墨月辰突然想到了今天来到烟雨楼,一个之前的姑娘都没有看到:“对了,烟雨阁是出了什么事情?之前的人都去那儿了?”
说道这个烟雨阁出事情,空离的面色更是难看了起来,半响才缓缓道:“一言难尽,那些女子都各自在闺房中研究什么新的办法吸引客人呢……”
“难道还有什么青楼能跟烟雨楼抢生意不成?”
墨月辰一项对烟雨楼管的少,除了消息,平时的烟雨楼管理全部都是空离做的。
“人家哪里还要什么青楼,就一个小小的画舫,就把烟雨楼的人拉去了一半。”
空离说着这个人的时候,倒是没有了之前的那一阵的沮丧,反倒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眼中闪烁着一阵的光芒。
墨月辰蹙眉:“谁?”
“当然就是我的仙女了。”
空离一笑,一脸沉醉的回答道。
就在十天前,一白衣女子出现在了京都月明湖,一琴震京都,尤其女子面带青纱,一袭白衣胜雪,神圣不可侵犯的隐秘让京都多少男子向往。
只是女子每天就在明月湖抚琴,却从未和任何人有过交集,然而在女子的身边,有一个贴身的婢女,只要是有人想要靠近画舫的,统统被那个婢女用内力震开了。
不少的人就开始传言,着明月湖来了一位仙女。轻盈堪比烟雨楼有琴仙一称的楚怜儿。更有不少的人,都已经开始称呼那女子为琴仙。
“是她……”
墨月辰之前倒是听到了安德里也和自己提及了,关于这京都出现了一个神秘女子的事情,因为之前柳书全事情尚未处理完全,他没有过多的注意。
只是没有想到,安德里口中的女子,原来就是那日救下自己的女子。
她来到京都是要做什么?
“是啊,我几经波折都是杳无音信,现在居然自己就送上门了。”
空离脸上划过一阵邪魅笑意,似乎对这个女子,是势在必得。
“这个女人你都没有调查清楚吗?”
见到空离那一副花痴的模样,墨月辰实在是不忍直视了。真是难得这个人对女人有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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