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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的剑光指着任逍遥的脖子,如影随形,像一条缠住猎物的毒蛇一般,凶狠而狡诈的笼罩住任逍遥的周身,凌厉的杀气像一把生锈的钢刀,刮得任逍遥脖颈处的肌肤生疼。

任逍遥无法动弹,他知道,在这样的高手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任逍遥脑子里那些偷鸡摸狗,偷奸耍滑的小聪明全然不起作用,这个时刻只能靠实力说话,任逍遥不会武功,在这样的高手面前,他甚至连手都不敢抬。

杀手哥哥离他大约两丈多远的距离,这个距离在平日看来,也许几步就能跨过,可现在黑衣人手中的剑舞得密不透风,任逍遥全身的要害部位都暴露在黑衣人的剑光下,只消他将手中的长剑轻轻往前一递,任逍遥这条小命就算交代了。

所以尽管杀手哥哥身负飞刀绝技,可他却不敢出手,他怕稍有偏差便会害得任逍遥命丧当场。平日里向来表情冷酷的杀手哥哥,此时竟也情不自禁的露出几分焦急之色,沉静如平湖的脸上,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淌落。

至于那位被打劫又被逼着拍裸照的倒霉蛋孙艺孙大人,此时却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脑子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这位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是来救他的,在他看来,这是劫匪们内部的矛盾激化,也许是江湖恩怨,也许是分脏不均,反正面前这三个人打了起来,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最好是三个人拼个同归于尽,他就可以拿回自己的银票,撕了那几幅被迫画下的裸画,悄悄溜回家去,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任逍遥的眼睛闭得紧紧的。黑衣人冷幽的剑光令他不敢睁眼,他不知该如何反应,也不确定黑衣人是否真打算要他的命。

他只觉得很悲愤,为什么自从穿越以来,他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危险。老天爷让他穿越的目的。仿佛就是为了玩死他似的。这样的心情,搁谁心里都不好受,更何况任逍遥自认为自己虽算不上一个好人,但也没坏到天怒人怨。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为什么偏偏就有人不放过他?

想到这里,任逍遥忽然睁开了眼。

黑衣人跟任逍遥一样蒙着脸,看不清相貌,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眸子。复杂无比的盯着一动不动的任逍遥。对两丈外伺机而动的杀手哥哥,他连看都没看一眼。他的长剑已停止了舞动,可剑锋却搭上了任逍遥的肩头,离他的脖子只有一寸的距离。

但就是这短短的一寸,令杀手哥哥也不敢轻举妄动,简单的说,任逍遥现在已经成了黑衣人剑下的人质,杀手哥哥投鼠忌器,不敢稍有动作。

一场策划得好好的打劫行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破坏了,现在打劫者反而成了人质,这种荒谬的事,大概也只有任大少爷能碰上了。

任逍遥脑袋不动,斜着眼睛往肩头的剑锋上瞟了瞟。心中有些奇怪,这家伙怎么不杀我了?老拿剑比划着我脖子算怎么回事?莫非他打算猫戏耗子,把我吓得半死后再一剑杀了我?

哼!老子堂堂朝廷二品大员,深蒙圣恩。怎会被你个小小的刺客吓着?怎会失了朝廷官员的体面?又怎能让你如愿?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老子就算死,也绝不是被吓死的!

想到这里,任逍遥心中忽然充满了勇气,胸膛不自觉的挺直,目光直视黑衣人,大义凛然道:“既然落到你的手里,你要杀便杀,老子皱一皱眉头便不算好汉!”

向来贪生怕死的任大少爷,此刻在刺客的剑下居然能说出如此悍不畏死的豪言壮语,实在令人刮目相看,一旁的杀手哥哥放松了戒备,看了任逍遥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惊异,——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任逍遥么?

黑衣人听到任逍遥的话,竟然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目光又变得冰冷,搭在任逍遥肩头的长剑又朝他的脖子递了递。

任逍遥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只见他哆嗦了一下,然后忽然举高了双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把抱住黑衣人的大腿,大义凛然的表情早已不复存在,此刻他眼泪鼻涕糊满了整张脸庞,嘶声痛哭,大叫道:“英雄……饶命啊!我错了!我刚才只是跟你开玩笑,你可千万别当真呀……”

屋内三人被他忽然转变的态度弄懵了,杀手哥哥面带鄙夷的扭过头去,不忍心再看任逍遥现在这副丑态,心里却莫名松了一口气,——确定了,他还是那个任逍遥,原汁原味儿的。

黑衣人估计也没想到任逍遥一番豪言壮语之后,居然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顿时短暂的怔了一下,随即发现任逍遥竟然抱着他的大腿,不由大怒,身子一扭便挣脱了任逍遥的双手,然后伸出脚,将任逍遥踹得翻了俩跟头。

任逍遥却丝毫不觉得难堪,立马一骨碌爬起来,双膝挪动到黑衣人面前,不依不饶的再一次抱住了黑衣人的大腿,嚎啕大哭道:“……英雄,你别踹我呀,……我跟你无怨无仇,人活一世不容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一大活人乎?求你了,饶了我吧……”

这回不止杀手哥哥,连一旁被打劫的孙艺都看不下去,这家伙不是劫匪吗?怎么比我还怕死?我刚才被打劫也没吓成这副德性呀。自己居然被这种人打劫了,真他妈晦气!

黑衣人的大腿再次被抱住,不由又急又气,于是抬腿又一次将任逍遥踹得老远。

任逍遥顺势在地上滚了俩跟头,不过这次他没再跪着了,而是忽然飞快的站起身来,伸手入怀,掏出一样物事,大喝道:“看暗器!”

说着便将手中的东西朝黑衣人扔了出去,只见黑衣人四周顿时被一片白茫茫的粉末所笼罩,而任逍遥自己则蹬蹬蹬往后退了一丈多远。

黑衣人仿佛对任逍遥很熟悉,见任逍遥手中的粉末挥洒出来,他冷笑一声。仍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是不慌不忙将长剑一收,左手并掌,及时的遮住了眼睛。

任逍遥见状不由大是惊奇,这家伙怎么知道我保命的伎俩?他怎么知道我撒出来的是石灰粉?

顾不上细想。任逍遥一猫腰。双手抱着脑袋,飞快的窜到杀手哥哥的身后,心中终于稍稍安定了些,妈的!总算暂时脱险了。杀手哥哥打他应该没问题吧?

谁知黑衣人见任逍遥跑了,却没有追杀上来,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身躯微微有些摇晃。

“杀手哥哥,快!快帮我杀了他!”任逍遥躲在杀手哥哥身后。态度极为猖狂的叫嚣着,小人得志,狗仗人势的嘴脸入木三分。

杀手哥哥抽了抽鼻子,接着皱起了眉,大袖一挥,漂浮在空气中的白色粉末在他一挥之下,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刚才撒出去的是什么?”杀手哥哥冷冷问道,目光却怪异的瞅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使了定身法的黑衣人。

“我撒的是石灰呀……”任逍遥回道。见杀手哥哥看了他一眼,任逍遥不由有些心虚,接着他又一挺胸,理直气壮道:“怎么?不行吗?我又不会武功,撒点石灰保命怎么了?”

杀手哥哥叹了口气。道:“行,当然行。……可是,你刚才撒的那个东西很明显不是石灰……”

“啊?”任逍遥大吃一惊,右手入怀。掏出一包东西检视了一下,“不是石灰是什么?……我靠!烈女吟?”

玩笑开大了。我怎么把如此珍贵的春药给撒出去了?我还打算把它用在良家妇女身上呢,亏本了,大大亏本了……

任逍遥小心翼翼的从杀手哥哥身后探出头来,见黑衣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有些奇怪。

“哎,他怎么动也不动?断电了?”任逍遥轻声问道。

杀手哥哥眼中忽然浮现出几分笑意:“你撒的那包东西,估计被他吸入体内不少,此刻他已中了你的暗算了……”

任逍遥闻言大喜,“是吗?哇哈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呀!我这样的好人一定长命百岁……”

既然黑衣人中了招,任逍遥便不再那么害怕了,他大摇大摆的从杀手哥哥身后走出来,离黑衣人一丈余远,小心的试探道:“喂,现在感觉怎样?是不是特想找个妞儿泄泄火?”

黑衣人不言不动,被黑巾蒙住的脸上只露出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任逍遥,目光已不再冰冷,而是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欲望,狂热得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任逍遥被他赤裸裸的目光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护住臀部,小心的往后退了几步,道:“哎,……你别打我的主意啊,我卖笑不卖身的,你若真喜欢这调调儿,那里有一光着屁股的男人,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着任逍遥朝孙艺努了努下巴。

孙艺光着身子,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赶紧双手抱胸,惊恐道:“……好汉,不关我事啊……”

杀手哥哥上前走了几步,再次打量了黑衣人一眼,然后对任逍遥道:“别胡思乱想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一刀杀了他,一了百了,这个我可以帮你,二是你帮他把……把所中的春药解了,两样由你决定。”

任逍遥瞪了杀手哥哥一眼,嗤笑道:“开什么玩笑!我帮他解春药?抛开他刚才想杀我不说,我还没伟大到给男人献身的境界……”

杀手哥哥看着任逍遥,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谁告诉你他是男的来着?”

任逍遥一楞,迟疑道:“他……他不是男人?难道……难道……”

杀手哥哥终于笑了:“不是男人,当然便是女人了。”

仿佛为了验证杀手哥哥的话似的,就在这时,至始至终沉默着的黑衣人忽然发出一声撩人心弦的呻吟,接着身躯软软的瘫倒,手中的长剑也脱手掉落在地上。

任逍遥大惊,赶紧冲上前去,蹲下身子,伸手将黑衣人脸上蒙的黑巾扯落,黑巾之下,是一张绝世脱俗的美丽脸庞,此刻她正紧紧的闭着双眼,面色涨得通红。小嘴微微张开,鲜艳欲滴的红唇诱惑得令人只想犯罪。

任逍遥见到这张绝色脸庞,不由大吃一惊,失声道:“罗月娘?当家的,怎么会是你?”

原来这个刺杀任逍遥又没下手杀他的人。正是青龙山的大当家。女土匪头子,罗月娘是也。

这个玩笑开大了!

再见罗月娘,任逍遥却没想到,竟是此情此景。她无缘无故下山做什么?她为何要来刺杀我?任逍遥心里有一肚子话想问她。可眼下……

罗月娘此刻尚保持着灵台一丝清明,闻言艰难的睁开眼,看着任逍遥,目光中蕴涵几分恨意,几分思念。还有几分复杂难明的意味,罗月娘呼吸急促道:“你……你……刚才撒的是什么?”

任逍遥下意识往自己怀里看了一眼,语气带着愧疚道:“不好意思,……刚才撒错了,你好象中了招……”

罗月娘对自己身子的变化当然最清楚,所以她也明白任逍遥刚才撒的绝不是石灰粉,闻言不由怒声道:“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王八羔子……”

任逍遥羞愧道:“……下次不会弄错了。”

“还下次?”罗月娘闻言气得娇躯一抖,随即又难以自抑的呻吟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任逍遥见罗月娘晕过去。不由傻眼了。抬起头求助的望着杀手哥哥。

杀手哥哥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淡然道:“看来要杀她是不太可能了,你打算怎么办?”

任逍遥哭丧着脸,道:“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这烈女吟最是霸道。不论男女,但凡中招,必要与异**媾任才能解……”

“那不是正合你意?你马上帮她解了呀……”杀手哥哥满脸鄙夷。

任逍遥面容一肃,正色道:“胡说!本少爷追求女人向来不屑用这种卑鄙的任法!我可是正人君子……”

杀手哥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那就只好杀了她了。”

“那怎么行!这是我早就定下的老婆……”

一旁的孙艺忍不住开口道:“你若下不了手,干脆让我来……”

任逍遥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将孙艺踹了个跟头,大骂道:“去你妈的!敢打老子老婆的主意,想死早点吱声儿!”

杀手哥哥看了看罗月娘的脸色,她的俏脸红得像蒸熟了的螃蟹似的,红得快滴出血来,娇躯也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似乎到了情欲难抑的紧要关头。

杀手哥哥淡然道:“是杀是解,你最好快点决定,再耽搁时间,她浑身的血管会爆掉……”

任逍遥心疼的注视着罗月娘娇俏的面容,犹豫了一下,终于一咬牙,道:“罢了!我来解便是!唉,我本是正人君子,如今却要我来干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委实太过难为我了……”

杀手哥哥没答话,只鄙夷的瞟了他一眼,走到孙艺面前,忽然出手,将不明就里的孙艺一掌劈晕,然后扛起昏迷的孙艺,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任逍遥和罗月娘,细心的杀手哥哥出去的时候竟然还顺手把门关了。

杀手哥哥一出去,任逍遥那副正人君子的表情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贼兮兮的瞧着面色通红的罗月娘,嘻嘻一笑,脸上带着色眯眯的笑容,搓着双手蹲到罗月娘身前。

天可怜见,少爷我一直想把她推倒,可惜总找不到机会,没想到今晚阴差阳错,居然走了大运,让她中了我的暗算,这是老天爷在帮忙呀!前世总有人念叨什么“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这话果然有道理,罗月娘可不正是我的么?这是命里注定的呀!

任逍遥嘿嘿淫笑着,双手成爪,正待朝罗月娘的胸脯抓下去时,罗月娘此时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已是一片迷离之色,直楞楞却又无比勾魂的盯着任逍遥。

任逍遥见她醒了,不由一楞,接着讪讪收回双手,尴尬道:“呃……你醒了?那什么……我刚才只是想测试一下你的心跳快不快……”

罗月娘对任逍遥的话置若罔闻,伸出纤手,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襟,小嘴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口中喃喃道:“……我好热呀,快,帮帮我……”

任逍遥闻言色眼一亮,烈女吟果然是个好东西呀,难怪取名叫烈女吟,现在可不正应了这名字么?

罗月娘脸红气喘,香汗淋漓,她竭力的扭摆着娇躯,一双傲人的长腿不停的互相纠缠研磨,仿佛这样便能稍稍缓解心中那羞人的欲望和冲动。

任逍遥见她体内的药性已发作,摸着下巴正琢磨着下一步该干什么,一抬眼却看见罗月娘看着他的眼神好象有点不对劲……

那眼神,好象,好象什么……

啊!对了!有点像青楼里的嫖客看到了一个脱光了衣服的红牌姑娘……

任逍遥被她看得头皮发麻,赶忙双手抱住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啊,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罗月娘美丽的双眼此时已是一片血红,她像一只盯住了猎物的母豹子,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似嘶吼似呜咽的声音。

任逍遥吓得两腿一软,踉跄后退了几步,惊恐道:“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人了啊……”

罗月娘嘬唇发出一声长啸,接着身子一弓,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疾若飞矢的扑向任逍遥。

任逍遥手忙脚乱的抗拒,口中大叫道:“不,不要……不要这样!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啊!你太粗鲁了……”

“疼,你把我弄疼了……靠!应该是你疼才对呀……”

“噢——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耶死!”

“…………”

屋外的院子里,杀手哥哥扛着昏迷过去的孙艺,听到屋里任逍遥的声声叫唤,不由摇了摇头,叹息着往外走去。

静谧的夜色下,一栋空置的偏僻院落内,忽然传出一个撕心裂肺,无比凄然的男子声音:“啊!!!亚买爹——”的癫狂很快便过去。

任逍遥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一双带着无比怒意的俏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任逍遥此刻早已变成一块一块被肢解的尸体了。

“哇!”

任逍遥一看到这双眼睛,便吓得当场惊叫起来,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去,双手紧紧抱胸,一脸惧意的看着这双眼睛的主人。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不行了,真不行了……”任逍遥黑着一双眼圈,结结巴巴道。

“嗯?”眼睛的主人眉头一竖,怒气冲冲的俏脸不经意的闪过一丝红晕。

“七次,一晚上七次!我……我为你实在是鞠躬尽瘁,****了……”任逍遥哽咽道,纵欲过度的俊脸满是悲愤和凄然。

前世听别人自夸一夜七次郎时,任逍遥总是充满了艳羡,直到今日才知道,这个名头不是那么好拿的。所谓金枪不倒,所谓收发自如,完全是YY,不信你自己试试。

昨晚的经过,前半段舒爽得直冲九宵,后半段痛苦得如堕地狱,总之,任逍遥现在很蛋疼。

罗月娘此时已穿戴整齐,听到任逍遥求饶,本来嗔怒的俏脸顿时羞得通红,银牙一咬,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似的,凶狠的扑向任逍遥,骑在他身上,一双粉拳没头没脑的揍下去,直揍得任逍遥哇哇惨叫不已。

“你……你个王八羔子,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污了老娘的清白,老娘……老娘跟你拼了!”罗月娘边揍边骂道。

任逍遥抱着脑袋大叫道:“冤枉啊,昨晚极力挣扎的人可是我呀……你这不是占了便宜还卖乖么?”

“你……你还敢说!”罗月娘气得高耸的胸脯急促的起伏,俏脸羞得如深秋的枫叶般嫣红。

打着打着,罗月娘心中悲起,渐渐红了眼眶,随即两行晶莹的泪珠儿落了下来。

任逍遥感觉罗月娘粉拳打在身上的力道渐小,扭头看去。见罗月娘泫然悲泣,一时急了,忙安慰道:“哎,你别哭呀,这事儿其实也怪不得你。——当然。这事儿更怪不着我,当时你蒙着面,我又不知你是谁,情急之下。为了保命,撒点石灰粉,也是情有可原,呃……错撒了春药,那又是另外一码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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