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系统的帮助下,她也知道了闫雨欣更是那个的青梅竹马,再加上娘家的势力,如今在这后宫几乎可以说是只手遮天的。
那个时候,她是有些慌的,在这样的一个强敌之下,自己又怎么能够得到皇甫君的心那?但是系统一直和她说,不用担心,所有的事情他都会解决,只是自己按部就班一切都不是问题。
就在那个时候,那个人突然身着一身明黄色衣衫逆着光进来。耳边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还有其他的人行礼的声音,很嘈杂也有些刺耳。
自己顺着众人行礼,但是私底下却偷偷用目光去打量那个人。虽然逆着光并看不清他的眉眼,不过心里却是觉得他真的是好看极了。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她大概是爱的吧。那么是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变得不一样了那?她记不清了,只不过因为系统的帮助,一切都是无比顺利的。所以她也相信只要自己按照指令,终有一天那个人会爱自己到无法自拔。
御花园的舞蹈也好,算计其他的妃子也好,甚至是拿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做赌注也罢。她做了太多的事情,乃至于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她也在怀疑,自己这样的人是不是要下地狱了。
但是她不甘心,为什么自己机关算尽,皇甫君却爱上其他人。越是嫉妒,越是扭曲,很多以前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她也都愿意出手。
其实她也有察觉到系统的不怀好意,很多次她也想要喊停。但是这样能够让人生活得更容易的帮助,真的像是一个毒品,让人很难戒掉。
在系统的手中一切的事情都变得无比简单,爱情也是可以计算的,只要自己把任务完成,就可以收获自己的爱情。就是游戏通关一样简单。
但是最终,她还是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如今……她怕是已经不爱了。或者说她早就已经不爱了,就在那一段长时间的算计中,折磨中,初见是的惊艳都被消磨殆尽。
她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自己回答过的一个问题。如果有一种机器可以消除你生命中所有的不开心、所有的磨难,你想不想要拥有它。
李钰儿清晰地记得自己选得是愿意,为什么会不愿意那?生活中能够把所有的磨难都去除,难道不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情吗?
但是和她一起回答这个问题的同伴却劝说她,没有不开心,高兴又怎么能够体现出来。如果没有了磨难了,成功的喜悦又是从何而来。她当时只是撇嘴,并没有觉得他的话怎么样。
如今却是忽然明白了一些,如果她一开始没有走这个捷径,是不是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只不过,这些事情她都不得而知。
李钰儿长出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抓抓头笑了。算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又何必纠结那?她似是释然了,坐在地上托着腮帮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处。
而在另外一边,雅熙感受到空间中的水晶球闪了一下。先是一怔,而后抿唇露出了一个笑。她把视线重新把转移回眼前的人身上,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将后面的法决完成。
“嗯……”躺在地上的绝美女子发出了一声闷哼,纤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而后终于睁开了眼睛。女子的眸子极为好看,清澈透亮黑白分明。而这个人正是闫雨欣。
她先是疑惑地往四处看了看,而后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猛地坐了起来。她抬手摁了摁有些发痛的太阳穴,脑中的记忆突然涌上来。
一直过了好一会,她脑中的喧嚣才平静了下来。闫雨欣带着几分警惕往四处看看,但是目光能够触及的只有四面墙壁还有一支正在燃烧的蜡烛。
“您在这里吗?”闫雨欣抿抿唇,试探性地开口问道。不过周围除了安静的空气,并没有任何东西出现。
她又问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答。闫雨欣似是松了一口气,她顿了一下,又开口道:“不论如何,谢谢您的帮助。”当然她的这句话也没有换来任何回应。
于是她挣扎着站了起来,顺着唯一的通道爬了出去。这个地下的暗室是隐藏在床板下面的,因为中间并没有其他的岔路,所以她没有费什么力气,就从里面逃了出来。
许是因为身体太久没有见过阳光,所以在出来的一瞬间,眼睛经过光线的照射,刺激得几乎睁不开。但是其实在闫雨欣的记忆中,她的昏迷也只是几个时辰之间的事情。
屋子里的陈设一点都没有变,她看着周围的东西,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闫雨欣低头看了看衣裙上沾到的灰尘,皱皱眉还是决定先清洗一下。
开口唤了侍女进来,而这些进来的人有的是她熟识的,但是有的却是从未见过。闫雨欣心中一凉,面上却不露分毫,视线落到窗外,似是不经意地开口道:“时间过得真快啊。本宫都有些忘了,今日是什么月份了?”
她的视线扫过周围的这几个人,其中一个机灵的丫鬟忙过来搭话:“时间虽是过得快,但娘娘真是越来越好看了那。今日啊,已经是正月初五了。”
闫雨欣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又装模作样地感慨了两句。丫鬟们自然是一派吹捧,她而后把清洗的消息吩咐了下去,看着丫鬟们忙活着,她眼中却是出现了几分深意。
竟然已经是正月了,她记得自己昏迷的时候分明是初春。这么说起来,她被人顶替了近一年的时间吗?闫雨欣任由丫鬟们服侍着,似是不经意地闲谈了几句。
之前主子似乎一直不高兴,导致她们也是谨小慎微的。难得主子今天高兴,她们自然是小心地哄着的。于是在交流中,闫雨欣还是知道了一些具体的情况。
首先让她最安心的一点是那个冒牌货似乎没有谋反的意思,甚至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都没有联系闫家的人。甚至母亲托人递几次牌子,她都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