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到你们所兑换的一分钱,你说,人家心里不恼吗?就因为这,我在他那里落了个傻,他就指着我的脸说,‘你们家就你傻,你们姐弟三个中你最傻’。
我还真是傻,他心里这样难受,弟弟妹妹结婚的时候我还逼着他替你们买电视陪送,为了让你们脸上有光彩,我逼着他借钱去写高额的随礼钱..。
我结婚前您病了看病没钱我在同学那儿借了钱,直到我结婚后用他的钱还了债.我刚结婚咱老家里就发大水,我逼着他给你们寄了钱救灾..他说我傻我就傻可我从来都不辩解,但是妈您这样做我真的觉得很冤屈,我真是觉得我很傻,在这世上最令人痛心的事情是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理解自己,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相信自己,你说我还活着有个什么劲儿啊?
以前我想写东西您不让,我听您的话我不写,现在我好容易找到了个清净的地方去写,你现在还从老家赶过来拦着我,您说您是真的不想让我活了吗?
!”冉文丽越说越激动,见母亲还无动于衷的坐在门口不动,一种无以名状的愤懑痛苦悲哀再次让她失去了理智,只见她一跃而起一个猛子扎下去,撞向对面的墙上。
冉文丽的母亲周同美听得发了呆,突然见女儿撞了墙,她吓得一下子跳起来。
冉文丽的头一碰撞到了墙,她的意识一下子就回过来了,她并不想死,但是她已经撞了就撞给她的母亲看吧!
只要她的母亲放了她,她干嘛死呢?一瞬间她极力的减少自己的冲力,但是也晚了,她的头还是被撞了个大包,并且还有点往外渗血。
这时她的母亲才赶过来死死的搂抱着她的胳膊不放松。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喊疼。
母亲看看她的左头顶上个起了个大包,并有血水流出来了,就催促着她去医院看看,她嘴里大声嚷嚷着不去,只要母亲答应她自己去上班,还允许她住在租房的地方写东西,她就去包扎并且她以后再也不寻死寻活了。
母亲一一答应着,并撒开了手放女儿自己去上药自己上班自己住到租住地去。
冉文丽下午去上班的时候她的左头顶顶着个白布包,在半路上她就把它摘了下来,她不能给同事们留背后议论的话柄。
她现在下班回到公寓已经夜里十二点了,她仍觉得她左头顶的包包处还有些细细的凉意。
来到公寓楼下,她乘上电梯直升到三楼,走出电梯,楼道里的灯光也随之亮了起来。
她向前稍走几步向右一拐第一个门口就是她的房间。她一拐进去发现门前有一大篮子鲜花,她在花丛里找了半天,见里面只有一个卡片,上面写着:祝你生日快乐。
就再也找不到任何信息了。谁放这儿的?送给谁的?还是送错地方了?
这一切都不知道。她把花篮往门边挪了挪,开门进去随手反锁了门。她顾不得去管外面的花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