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谷城重新祭炼过的项链戴上,项链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你带着这条项链在这修真界一般不会出现问题,只要修为不是在我之上的人都没有办法看穿你的体质。”谷承正色道,“再怎样的法宝都是有极限,若是真的一直被保护着你也不可能成长,我已经把它的防御功能去掉了,不过用这条项链你可以瞬移三次,只要你心念一动便能将你瞬移到万里之外,也就是说有三次保命的机会,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恩!”诸寄瑶点头应下,她自然知道单靠外力自己是没有办法成长的,若一辈子只做凡人那还好说,若是真的要修真,那太过严密的保护只能让自己难有寸进。
不过诸寄瑶很奇怪谷承怎么就那么肯定自己能修炼呢,毕竟连他都没有办法做到,自己也几乎放弃了,但是看到他这样有信心,诸寄瑶的心也渐渐火热起来。
“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出现在修明谷的修士面前,至少不能让他们认出你来,虽然我已经去警告过他们了,但是他们自己不动手若是把你是天阴体质的消息卖给其他的修士,到时候你也危险。”
“知道,如果真的只能一个人,我也能生活的很好!”诸寄瑶坚定地点头,似是在像对方保证,有似乎在鼓励自己。
“还有几件事我的得嘱咐你,也算是拜托你。”谷承淡淡地说道,“虽然修明谷的有些修士对不住你,但是修明谷毕竟对我有恩,看在我的面上,也看在清宇是真心疼爱你的份上,若是以后修明谷有难,你又力所能及的话就帮上一帮。”
虽然不知道谷承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诸寄瑶还是点头应下,她却是不知道这一应下,之后那便是天大的麻烦,却也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退却的麻烦。
谷承也是没有办法,曾经在重罪室自己隐隐约约感觉到的那个存在,他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一年他也一直在关注寻找,但是不知道是真的不存在了,还是隐匿起来了,不曾发现任何线索。
谷承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和诸寄瑶说这些,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障了,就诸寄瑶这个现在连修炼都不能的小丫头又能怎么样呢。
“还有件东西我要送你,你喜欢怎么样的武器?”顿了一下谷承又补充道,“一定要竹子做的!”
诸寄瑶汗颜,都问自己喜欢什么武器了,还限定范围。他不会想送自己一把扫帚吧,他喜欢可是自己不喜欢啊!
“竹子能做什么武器啊?”诸寄瑶纠结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扫帚,马上剔除,雅致一点的就是像笛子这类的乐器,其它的就是竹编的篮子筐子还有就是小孩子的玩具了。
谷承也觉得无奈,本身用竹子做武器的修士就不多,就算用一般都是笛子什么的,但是他看诸寄瑶也不是那种懂音律的人,一年多了没见她用什么乐器过,但是自己这兄弟一定要认她为主,但是就送把扫帚他一个男修是没事,一个女修还拿把扫帚怎么也不好看啊。
“要不就笛子吧!”诸寄瑶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笛子好了。
“你会吹笛子?”谷承有些意外。
“额,不会。”诸寄瑶尴尬地笑笑,“但是你总不至于送我一把扫帚把!”
【我原本就是想直接送你一把扫帚!】谷承暗道。
诸寄瑶偷瞄一眼谷承心下郁闷【顶多就不用嘛,真是的好像我扒着要一样!哼你干脆给我支竹子得了!】
“你把竹竿炼制一下送我算了,我不是那么介意的!”明显的口是心非。
“也行,那过几天我就给你送来。”谷承明知道诸寄瑶那是气话却一口应下,看着她一脸郁闷心情大好。
“搞什么嘛,真送我竹竿啊!”这回诸寄瑶有些后悔了,笛子不会吹可以以后学嘛,这渡劫期修士炼制的东西自然是顶好的,明知道那人根本就不管你是不是真心话,听进他耳朵里都是真的,自己还那么说不是欠抽嘛,难道真要以后拿着竹子战斗啊。
想到自己拿着竹竿,一个撑杆跳的情景,诸寄瑶恶寒,自作孽不可活啊!
然后就看着谷承潇洒地有了,徒留她暗自神伤,她的法宝啊,她安慰自己谷承不可能真的给她一根竹竿的,一定不会的,应该不会吧……
不过谷承很不给面子的让她失望了,递到她手上的不是一根竹竿是什么?
虽然竹竿不是很长,没有到诸寄瑶想象的那样能撑杆跳的地步,但是不就是一根竹竿吗?
诸寄瑶只能安慰自己打狗棒和这挺像的,人家丐帮不是那它当宝贝嘛,这少说也应该是一件法宝,毕竟出自一位渡劫期的修士之手,太次了谷承也不好意思出手。
但是那抽搐的表情还是透露了她那纠结的心情,虽然自己不会吹笛子,但是女孩子拿根笛子至少也雅观不是,这一根六十公分长的竹竿算什么?
爬山走累的时候当拐杖使,还是以后贡献给这里的丐帮?
“你真给我一根竹竿?”诸寄瑶不可置信地看着谷承。
“竹竿也挺好的了,总比扫帚好。”谷承笑的一脸和蔼,诸寄瑶看着要多欠扁就有欠扁。
“干嘛突然要送我这个?”诸寄瑶也看开了反正是送的,顶多就当没有收到这件“礼物”。
“这天阴竹和你属性相同,便送你了。”谷承不理会诸寄瑶将药铺的门打开,算是重新开门营业了。
“这天阴竹这么不值钱?”诸寄瑶纳闷了,之前听谷承的意思这天阴竹貌似是很稀有的嘛,怎么现在又出来一个。
“就是那把扫帚!”谷承淡淡道。
诸寄瑶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她算是知道这扫帚对谷承的意义的,他会把它送给自己,诸寄瑶是真的没有想到,也忘记了竹竿的震撼,呐呐地问:“你不是把它当兄弟的吗?”而且还说自己没有那把扫帚重要的。
“它自己的主意,我也没有办法。”谷承的语气中流露出些微不舍,而后又笑着掩饰了过去,诸寄瑶都来不及发现便听他说,“你以后就不要再拿着它踩了,我不是怕它老被你这么欺负所以重新炼制一下的嘛!”
好吧,诸寄瑶好不容易升腾起的一点感动、感触,全飘爪哇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