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孟夏自然也没有再多追问什么。
既然对方并没有主动表明身份,那么就说明,这封信里头自然有她想要知道的答案。
“行了,我知道了,这会也没什么事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孟夏见状,腾出手接过了信,心中颇为有些讶异。
信封上写着“孟夏亲启”四个大字,字迹倒是十分眼熟,像是楚正乾的来信。
虽然当年她只是偶尔看到过楚正乾的趣÷阁迹,但凭她过目不忘的本事,自是一下子辩论了出来。
说起来,自从楚正乾回了北楚后,这两年多来,她从没有收到过楚正乾写来的任何信件,而且那送信的明显是楚正乾在宫中的眼线,偷偷摸摸地让人用隐密的方式将信送到她手中,难不成,是楚正乾出了什么事?
心中多少升起了些担心,孟夏并没再多想,而是径直拆开了信,看了起来。
信中的字迹再加上写信人的语气态度依然与两年前那个挺欠揍的风格一般无二,孟夏倒是完全确信正是楚正乾的亲趣÷阁无疑。
与此同时,整封信看完之后,孟夏也不由得松了口气,不曾从那上头看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瘦团,你那个没良心的主人写信来了哦。”
放下信,孟夏抚摸着肥大的瘦团,笑着说道:“以前他总说我没良心,其实他才没良心呢,你看他信上竟然提都没提到你,你说是不是没良心呀?”
瘦团也不知道是真听懂了还是什么,竟然朝着孟夏“喵喵”了两声,也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反对。
“哟,你还不让我说他的坏话吗?这么护着他,像是你这种有情有义的猫可不多了!”
孟夏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自顾自说的将瘦团的叫声当成了抗议,因为这家伙的眼神像是有些不太高兴呀。
“好啦好啦,别不高兴,你那主人现在可忙啦,忙得都快把北楚皇宫翻个底朝天了,所以没有功夫问你的事倒也情有可原,你就别不高兴了。”
孟夏一直觉得,猫是最有灵气的动物,它们真的能够听得懂人的话,有着它们自己的喜怒哀乐。
以前的小铃铛是这样,如今的瘦团也是这般,就连两年前她让楚正乾弄来的那几只小猫亦是如此。
抱着瘦团,孟夏轻轻的顺着它的毛,安抚着,喃喃说道:“你知道吗瘦团,北楚国的太子生了重病,这一回怕是好不起来了。你的主人呀,如今已经重新在好儿站稳了脚根,接下来,他会更忙,忙着重新拿回属于他的一切。所以瘦团呀,你别整天担心他,就好好的跟我呆在南孟,快快乐乐地过你的猫生吧。”
“喵……”
瘦团再次叫了声,似是带着无尽的委屈,同时往孟夏的怀里使劲钻了钻,而后竟是不再动弹,如同受了伤一样。
“唉!”
孟夏见状,不由得将瘦团搂得更紧,有些无赖地摇了摇头:“傻瘦团,都两年了你还没习惯吗?”
坐在那儿,不知过了多久,孟夏终是起了身,将手中的信纸连带信封一并放到烛火上点燃,烧成了灰烬。
楚正乾不用正常的渠道给她来信,这本身就说明了信上的内容除了她以外,并不适合再让其他人知晓。
而且,那家伙在后头还特意叮嘱了,看完之后记得将信一并烧掉,不要舍不得他的手迹而留着。
鬼话,她才没想过要留着楚正乾的手趣÷阁好不好。
信上所有的内容,她早就已经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
除了楚正乾坤讲述的一些关于北楚现在的近境外,其中还提到了一件特别重要之事。
孟夏也不太清楚楚正乾的脑袋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趁着南孟今年即将开始的选秀送个美人入宫来。
不过,这家伙的消息倒是够灵通的,远在数千里之外,却依然不仅这么快就知道父皇今年要选秀,而且还如此神速的安排好了美人,倒真是难以想象。
也许,这人是楚正乾一早就准备下来的棋子吧,可为何要特意提前知会她呢?
这一点,孟夏当真是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因为楚正乾只是将这事告知了她,甚至于将那美人的具体情况也告诉了她,但偏偏仅仅如此,并没有让她帮忙做任何事情……
好吧,这家伙果然脑子跟常人不同,要么一直没有音信,要么就来这么一信让她莫名其妙的信。
想不通就不去想了,孟夏向来都有这样的好习惯,反正这又对她造成不了什么不良的影响。
日子一天天继续,而这些天宫里宫外是出奇的平静,平静到总让人有种一种怪怪的感觉。
转眼便到了孟朗正式开府的好日子,而从此之后,除非一些特殊日子,特殊情况,身为皇子、王爷的他今后再也不会于宫中过夜留宿。
一大早,定王府便陆陆续续有人前来道贺,没过多久便热闹得只能用门庭若市来形容。
当然,能够前来定王府道架之人,没有一个是什么普通之辈,特别是听说今日连皇上都会亲至,京城里的达官显贵更是没有理由不来捧场。
而孟昭帝果然很是准备的带着宁氏以及孟夏出了宫,摆驾定王府。
一阵礼数之后,孟昭帝示意众人不必拘礼,而后还当众亲趣÷阁御书,为定王府提字,其中恩宠自是不言而喻。
随后,孟昭帝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孟朗的等人的陪同下,亲自在定王府里头转了转,对于整个王府的布局与布置都做了详细的点评。
整体来说,孟昭帝对孟朗并不奢侈却颇具审美的这些特点十分赞赏,最后站在园子里头,看着孟朗颇有感触地笑着说道:“好呀,这定王府当真布置得不错,如今唯一的缺憾就是,还少了位定王妃呀!”
此话一出,周围陪同的群臣们一个个两眼冒着精光看向定王。
不少权贵家、中族中都有适龄的女子,若是能够嫁给定王成为定王妃,攀上这门亲事,那任是谁都愿意打破脑袋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