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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章 命陨洛青山 下(1 / 1)

吕兰溪闻声轻笑出声,那声音很好听,好听的就像是下了能勾人魂魄的药,叫人听的胆战心惊。(шщш.щuruo.舞若小說網首发)

郑问吓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汗如雨下的,他很想逃走只是哪里就逃的出去?

因为吕兰溪的气场就像是能发光,那光芒四射,好似把人团团围住一般。

只听吕兰溪沉着声,声音似有中吸引力似得问,“放了你?为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你是我义父家的奴才吗?”

吕兰溪话至此处眼神轻佻的睨着郑问,郑问闻声许是觉得吕兰溪好歹能顾念金老爷当年对自己的恩情。

他连连点头,并且陪着小心的说,“对对对,金老爷待我恩厚,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金家的奴才,求你放了我离开吧。”

吕兰溪见郑问这般把金尚看重,她阴眸盛怒,好似一把火扔在自己的心头,她压制着火气的爆发,问道,“既然金家待你恩厚,他们都死了,你为什么没有死?”

郑问以为自己堵吕兰溪会顾念金家的恩情放了自己,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竟然会激怒吕兰溪。

他闻听吕兰溪这样问自己,他吓得一时语塞,一句话都说不成句,“我?我?”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说。

吕兰溪见郑问这样怂,她轻蔑笑说,“只怕我义父他老人家也想你了呢。”

她话还至此处笑都杀人,一双眼好似期待看见一个生命的陨落。

郑问闻声后退着身子,央求道,“别别别,别杀我。”

吕兰溪见郑问怕自己杀了他,她心里有些窃喜如今终于有人是怕自己而不是欺负自己了。

她问,“我不杀你,可是你要告诉我,你和他们是怎么说的。”

郑问闻声心里更是怕,因为吕兰溪只怕已经知道自己被肖央找到的真正目的。

可是他哪敢说实话。就说道,“我就,我就说我没有见过你,不记得你的容貌。”

吕兰溪闻声好似看一个玩物般看着郑问。问道,“就说了这些?没有说别的?”

郑问被吕兰溪看的浑身难受,这样的眼神很熟悉,就像是她当年逼迫人家喝马尿一样,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今儿只要她能饶了自己一命,别说是喝马尿就是喝老鼠尿他也愿意啊。

所以他在被吕兰溪问道的时候,赶紧的回应说,“没有,没有。”

吕兰溪闻听郑问没有说实话,她自是生气,气他口是心非,想苟活残喘。

吕兰溪生气了,步子走的有些沉,她就一步步逼近郑问。把郑问逼得无处可走最后跪在了地上。

吕兰溪问,“那你可告诉他们金家的火是我放的,还说是我杀了金老爷他们一家子?”

郑问被逼的跪在地上,他一边害怕,一边流汗,眼下又被问到了痛处,他蹙眉拭汗,想着自己真是该死,平白无故的非要下山看老婆孩子,现在好了。只怕孩子老婆看不上,命都要被搭上。

他一面这样想,一边后悔的不知如何说话,“我。我,我没有说,我只是、”

吕兰溪见他这般没用,她心里最是看不起这样的人,因为敢作敢当是她的人生名言,也是她一生都在做的事情。

郑问被吓得够呛。一时不知如何说话,忽的就听吕兰溪说,“你也不用害怕,也不用日日猜测,金家老少就是我杀死的,他们都是被我用迷药迷晕了之后放火烧死的,你猜的很对!”

郑问闻声如遭雷轰,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整个人都惊讶的不得了,只见他一时不怕了,噌的站起身子问道,“什么,金老爷果真是你害死的?”

吕兰溪见郑问这样大的反应,她好看的双眼扫过郑问的脸颊,不削道,“他该死。”

郑问闻声心寒,又心疼,毕竟金老爷人那么好,对自己又好。

郑问一时抑不住心里的怒和怨,质问,“金老爷对你这样好,你怎么能?”

吕兰溪见郑问还是这样向着金尚说话,她闷火欲发,冷哼道,“哼,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要是真心待我就不会惨死在我的手中了。”

郑问闻声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可是眼下吕兰溪正一步步的靠近自己。

郑问见状身子开始往后退,一边退,一边问,“你,你到底想干嘛?”

吕兰溪见郑问这样笨,她真是不想和他玩了,含笑说,“以绝后患,所以你必须要去地府陪伴义父他老人家了。”

郑问闻声心里一沉,好似真是被人抓住了喉咙,浑身难受,他后退着身子难受的说,“我,我不去,我不想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你,你走开,别过来。”

吕兰溪见郑问脸色都变了,一双眼惊讶的瞪得老大,就像当年金尚那样惊讶一样。

她心里很是过瘾,自是笑的没心没肺,鬼魅一般的说,“我不过去怎么送你去地府陪你的好主子呢?”

她话至此处一步步的把郑问逼得紧,郑问许是恼了也是怕了,骂道,“你,你这个混账,金老爷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恩将仇报,我就知道是你杀害了金老爷全家,你,你这个孽障。”

吕兰溪闻声大笑,对郑问说,“哈哈,你骂吧,我倒是想听听你们都是怎么骂我的,可惜啊,姓金的那一家子的骂声我再也听不到了。”

郑问闻听吕兰溪如此说,在看看她一点都不觉得杀人害怕,就像是个杀人如麻的残暴之人。

郑问吓得腿都软了,只是嘴上不能服软,骂道,“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吕兰溪一听郑问骂自己是个疯子,脸色忽变的严肃,说道,“没错,我就是疯了,自从我爹把我送给金家之后我就是个疯子。你们一个个的看着那个老东西表面对我好,其实背地里他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我爹死了他更是不把我当人看,所以他该死,他们全家老少都得死。”

吕兰溪话至此处郑问一惊。而他身后的男子则一直一步步的紧随在吕兰溪身边,他镇定自若,好似很宠溺又很享受的看着吕兰溪的每一个动作和说的每一句话。

郑问真是被逼急了,知道打不过,所以只能骂人。“你爹的死是他咎由自取,谁叫他和朝廷作对,你还说金老爷不好,根本就是你心肠歹毒,不知道知恩图报。”

“难怪你爹娘死得早,都是让你这个孽障害的。”

吕兰溪闻声蹙眉,她最恨的就是旁人说自己的爹娘是自己害死的,因为她的爹娘是这个世界上她最在乎的人。

只见吕兰溪闻声怒瞪着郑问,质问道,“我是孽障?我若是孽障就先诅咒天下人都不得好死。还能有今日这样太平得局面么?”

“我若是孽障,第一个要给我族人陪葬的就是那个屠我满族人,还有你们这些伪君子。”

她发狠起来叫郑问不敢看她,她气哄哄的好似一切的冷静都被打破,她身后的男子见妹妹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开口说,“妹妹别和他废话了,听的我耳朵难受。”

郑问闻声双眼瞪的老大,而吕兰溪倒是不急,鄙夷的看着郑问说。“大哥不急,他们不是想打听我的下落吗?听闻有了很多收获,我们就给他们线索,叫他们知道我们就是活着。”

“我要叫他们。日日活在恐惧里,慢慢折磨死他们。”

男子闻声嘴角轻轻上扬,声音平平而宠溺的说,“一切都听妹妹你的。”

吕兰溪闻声坏脾气褪去,嘴角处也挂着笑,那笑意就是死神一样的笑。郑问吓得要跑。

只是他哪里就跑得了呢?

毕竟今儿的这两个人就是来杀他的,他哪里就跑得掉呢?

只见他没有跑出五步就被吕兰溪一个越步挡在了身前,郑问见状惊呆了,从前的吕兰溪从不会武功的。

可是刚刚她跃身而起后落地上明明像是个神仙一样,她竟然练的一身好武功。

郑问正惊讶中忽的吕兰溪一个狠戾的眼神而出,伸手掐住了郑问的脖子,只见他挣扎不已,可是吕兰溪手上的力道就越发的重。

郑问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他双目圆睁,似后悔似挣扎求饶,可是最后都没有任何用处,他就这样被吕兰溪活活掐死。

而郑问身后的男子则面无任何表情的看着这一幕,似乎他没有看见,甚至并未设身处地一般。

紫禁城

胤禛最近有些忙,以至于他忙起来都顾不得我,两个孩子可以随时来看他,我倒是这几日也被后宫的琐事缠的分不开身。

毕竟马上就要到春节了,宫里一切都要打点起来,我虽然说要熹贵妃全权负责,只是她哪里就能叫我去偷懒了呢?

眼下趁着她没有来景仁宫,我赶紧的出了宫往养心殿去了,一来看看胤禛,二来昨天刚刚下了雪,只怕回头滑了雪天要变凉,所以我还给胤禛拿了件袍子带上。

只是我还没进入养心门呢,就别胤禄匆忙的身影给吸引,我见他面有急色,匆匆忙忙的从养心门出来,若不是我看到的及时,只怕要被他撞到。

我见他如此,忙的问道,“有什么事情吗?神色这样匆忙?”

胤禄闻声回眸看了看养心殿内,许是觉得这件事还是我知道的好,这才说道,“京中发生命案,上呈的折子上说死者为男性,先被杀死后被鞭尸后又被腰斩,这样惨烈的案件还是头一回,皇兄很是重视,所以命我去查清楚。”

鞭尸腰斩?

怎么手段这样残忍?

我蹙眉有些心惊,问道,“怎么有这样的事?知道死的是谁吗?”

胤禄闻声说道,“就是普通的农民。”

农民?

我问道,“既是农民为何将事件闹到了皇宫里来。”

胤禄见我没有想起什么,他这才说道,“你不觉得他的死法和当年的吕留良等人很是相像吗?”

“顺天府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上折子跟皇兄报告的,兰轩,你觉得会不会是她们呢?”

闻声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我听到腰斩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明明觉得这个死法好熟悉的。

闻声我心里一惊,只觉得被人醍醐罐体,难道是她故意这么做的?

她故意把人鞭尸腰斩就是为了影射我们,告诉我们她还活着?

我忽然想到这个惨死的人有可能是郑问,忙的对胤禄说道,“糟了,十六爷快跟我去一个地方。”

胤禄闻声不解,问道,“去哪?”

我回道,“去找张琪之,他们之前查到一个人是可以证明吕兰溪假死的人,甚至他怀疑吕兰溪为了苟活杀害了收养她的金家满门。”

我话至此处提步就走,胤禄不解的问,“还有这样的事?”

我顾不上回答,匆匆忙忙的出了宫,胤禄许是见我面色太过沉重所以也没敢多问我什么。

就这么一路跟着我来在了张琪之的别院,我来时张琪之正手里握着信件,脸上略有愁色。

他见我面有急色,忙的问道,“兰轩,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顾不得回他的话,就问他道,“肖央有没有来过?”

张琪之见我这样问,他心里也就明白了,问我说,“是不是郑问出事了?”

我闻声心里更会害怕,因为他这么问就说明事情就是如我所想的那样。

只见张琪之抬手将信件递给我说,“肖央才来信说了此事,他们正在全力追查杀害郑问的人。”

他许是觉得我的消息怎么会来的比他灵通,所以他问,“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细细看了看肖央在信中所说的经过,心里有些抑郁的难受。

这才回张琪之的话,说道,“他们讲郑问先杀害之后又鞭尸,还将他腰斩了,这样的影射就连顺天府都看的出来,更何况是我们?”

张琪之闻声明白,这才说,“肖央信上说了,说此事有可能是吕兰溪所为。”

“只是最近我们都没有查到吕兰溪的行踪,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张琪之的问题问的好,因为我们最近商榷的事情就连胤禄都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郑问呢?

她在明处,不但没有死,而且神通广大的很!

想到此处,我对张琪之说,“又或者她不是突然出现而是一直都知道我们在调查她,她一直在暗处盯着咱们,现在她杀了郑问不外乎是想提醒我们她还活着,她是在挑衅我们。”(未完待续。)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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