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摇摇头:“只因秦堪有个名声不好的爷爷,世人看秦堪都如前辈那样,总认为我爷爷是恶人,他孙子也一定是恶人,秦堪早已习以为常,秦堪对前辈别无所求,前辈好好休息,秦堪告辞。”
赵一民一呆,心想这话也有道理,他爷爷坏蛋,不代表他孙子也是坏蛋,想到这里忽道:“且慢,那你又为何在天忍教学艺?”
秦堪道:“有些事造化弄人,身不由已,秦堪也无法把握命运安排,当初有个人知道我身份后,反应比前辈愿的样子:“好吧,本公子就勉为其难。”
秦堪跟着赵一民来到破屋,赵一民左右扫视一下,然后从容关上房门。秦堪道:“前辈,多有得罪了。”赵一民默默打量秦堪,似乎决定做什么,好一会赵一民才道:“能告诉我你义父是何人?”
秦堪叹口气道:“前辈,我义父是安靖国。”赵一民大惊:“此话当真?你义父如今何在?”秦堪道:“义父已经去世两年。”赵一民神情同手足,我和安靖国兄为了抗金,都没有娶妻生子,靖国兄能收你为义子,可见你心地仁厚,绝不会看错。”
秦堪道:“可是义父和前辈都遭到我爷爷陷害,秦堪万分不安。”赵一民道:“又来了,你是你,一个人是好还是坏,要看他所作所为,这和你爷爷无关,你不避脏臭帮我吸毒,这份仁厚远超别人,所以你不要时时记着自已身份,全都放下,好好做人就是。”
秦堪道:“多谢前辈教诲,解开了晚辈心结。”赵一民长长叹了口气:“做人难,难做人,做个好人难上加难,世人必将因为你的身份,仇视你暗算你嘲讽你,骂你打你恨你,今后的日子很不好过了。”
秦堪道:“既然逃不了躲不了,索性由他无视他,不求世人谅解,但求无愧我心。”赵一民一拍桌子:“说得好,不求世人谅解,但求无愧我心,你能如此想法,将来成大事者,秦堪也。”
秦堪道:“前辈过奖了,不知找我来,有和吩咐?”赵一民笑道:“我和你义父是结义兄弟,他义子,也等于是我的后人,既然靖国兄不在了,秦堪,我就收你为弟子如何?”
秦堪一呆:“这怎么可以,我能行吗?”赵一民道:“靖国兄都可以收你为义子,我怎么就不能收你为徒?”
秦堪当头便拜,恭敬磕了九个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赵一民哈哈大笑:“秦堪,快起来,不是我吹牛,我武功远胜你义父,就连我师兄也承认不如我,你天赋虽好,但你义父去世尚早,来不及指点,今后有为师教你,好让你走上武学正道。”
秦堪道:“师父,我看了天忍教训练弟子方法十分厉害,短短一年便胜过别派六七年的功夫,我也曾试着将天忍教训练之法融入义父的武功中,无奈总是不成功。”
赵一民道:“秦堪,天忍教训练弟子你以为他们是为了光大门派吗?”秦堪摇摇头:“不是。”
赵一民道:“这就是了,天忍教与其说是个江湖门派,不如说是金国上层权贵的工具罢了,他们训练弟子只为短期利益当工具使用,哪管别人死活,这样的训练方法就是练成了,也活不过五年,是以你在教中很少看到成年普通弟子,完颜汉这些贵宾弟子,他们都另有师父,或是各大门派和武林世家派来进修的,至于教中那些卫士和侍卫,都是军队中选拔而来。天忍教这些功夫都是旁门左道,练之危害极大,所以为师才说要领你走上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