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看到这四个法术从空中直接飞出后,依旧是十分震撼。w≠w=w≈.≈8=1≠z≠w.要知道普通的人若是施法施展四个法术的话,像孟飞这样,通常需要十几息,甚至几十息的时间。有这么一张符纸,也算是节约了不少时间。
其实孟飞更看重的不是在符纸上绘制多个法术,因为若想施展大量的法术,完全可以捏着一大把符咒,手掌一捏,都可以施展出几十个不一样的法术。所以,这个特点,储法符似乎并没有什么优势。符纸不灭,才是储法符最重要的特点。
孟飞重新把符纸铺在自己面前,他看到在四个法术都施展完成后,这张符纸变得更加透明起来。孟飞在上面实验了小法术。接下来试用一下可以在符纸上绘制多少个高级的法术。孟飞第一个绘制的是爆裂拳,在接着绘制了一个神识攻击。第三个绘制火焰分身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刚才那股巨大的阻力。孟飞直接停止手中的动作,不再进行绘制第三个法术,看来高级法术在这上面,以现在的孟飞来说只能储存两个法术。这样与普通的符咒相比,劣势更加明显。
孟飞牵动其中的法力,一下子就把两个法术都施展了出来。再把符纸铺到了地上。然后,孟飞开始绘制空间转移阵法。盒子上记载的这张符纸最多可以承载不过十个阵法。孟飞想了一想,挥动画笔,在这上面开始绘制一个空间阵法。
但是,空间阵法太麻烦,一个阵法就可能要花一个时辰的时间。而且密密麻麻的符字,印号,太麻烦。孟飞挥汗如雨,眼睛也因为精神高度紧绷而变得通红,额头上汗水直流,他手掌颤颤巍巍,一点一点地绘制着一个高难度的阵法。一个时辰之后,他画完了最后一笔,在符纸上点了一下,就把这第一个阵法完整地刻印在了符纸上。
孟飞喘息了一下在这上面绘制阵法,明显比普通的情况更麻烦,他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试能不能绘制第二个空间阵法,我的能力不足以做到这一点。”他心里十分奇怪,这么一个并没有多大优势的东西,到底为什么而存在于这八件法宝之中。难道是自己没有找到真正使用这张储法符的方法?孟飞心里懊悔,之前见到阵灵的时候应该问一问他,这些法宝的事。相信作为一个阵灵,他应该知道这八件法宝的秘密。
小火苗刚才返回了孟飞的体内,并没有看到孟飞在紧张地绘制阵法,他对着孟飞问道:“孟飞,怎么样?这阵法绘制得如何啊?”
孟飞摇头叹息道:“不太行,阵法绘制的过程要比我想象的难。小飞,你有没有觉得这张储法符还有其他的使用方法?”
小火苗愣道:“怎么,你觉得你用错了吗?”
“对啊,”孟飞说道,“若是仅仅在一张符纸上绘制多个法术的话,并不能看出这个法宝到底有什么优势?仅凭它不灭吗?这似乎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小火苗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储法符我有没听说过。我怎么知道这张符纸到底怎么用?”
孟飞看了看躺在面前的储法符,他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暂且就把他当做练习绘制法术的一个工具吧。在实战中用它的话,也不见得多么有优势。”孟飞把储法符直接又装到了盒子中,和其他不能使用的法宝放到了一起。
这样一来,八件法宝,孟飞得到了七件,还有五件不好使用,这样算下来,孟飞也没有得到太大的优势。想想孟飞都觉得心寒。
孟飞把盒子全部都装到了自己的储物空间中。若是放到储物袋里也有可能会别被人夺了去,现在孟飞腰间的两个储物袋,一个是生活起居用的杂物,一个是没有多少实际意义,只充当孟飞有个储物袋而挂的。
处理完了这几件法宝的事,孟飞就安静地坐在那里,开始了安静地呼吸吐纳过程,这一点点的呼吸吐纳就慢慢地恢复着他的胳膊上的伤痕。
日子一天天过去,日月变化。在这城池当中,佣兵团的任务换了又换,人们走了又来。铁匠铺的那些集会的人早就撤离可这座城,又向其他地方开始新的寻缘。
两个半月之后,孟飞的胳膊已经恢复如初。他一直在房间里并没有出去过,最多也就跑到隔壁和抚养精灵的田灵聊聊天。田灵也曾告诉孟飞,她在用自己的法力滋润精灵蛋的时候,这精灵蛋也会散出强的一种光芒,笼罩这田灵的身体,使得田灵体内的法力不减反增,竟然还增强了田灵吸收法力的度,短短的两个月就让本来已经快要突破筑基进入结丹的田灵更加的有些力量,这瓶颈似乎离她不远了。
这一天,孟飞在自己的房间里正挥着自己的拳头,面对着小火鸟,帮助小火鸟进行一些简单的躲避,攻击之类的运动。一个月以前,孟飞想起要帮助小火鸟进行锻炼。同样孟飞也没想到,那只高强的大火鸟,产下的这么一只小火鸟竟然只有微弱到凝气的境界。现在的小火鸟也只有凝气六层的样子。
令孟飞最惊讶的是,小火鸟从来不屑除灵兽内丹之外的任何东西。就算孟飞好几天不给他内丹,小火鸟也没有表现出饥饿的状态。反而,在孟飞这一个月左右的培养下,越来越活泼。飞上飞下,都能夹带着一点火苗。
两个正在相互撞击的两个“人”,正在兴致勃勃地战斗。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
孟飞一惊,他神识通过自己布置在这两间房子外的阵法差看到站在门外的正是多日不见的言照。
孟飞控制房门打开后,他看到了一个身着青色布衣,上下格调都极似孟飞的言照,就连头都短了一截,和孟飞这刚从光头上长出的头差不多。
孟飞笑道:“嗨呀哈,言照你这是啥意思?”
言照摸了摸头,摆了一个扭捏的姿势,回答道:“我当然是在模仿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