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格蓝所说的分秒之说,那些变成了骸骨的仙人与修士大部分都不明白于是什么。格蓝只可以作出了解说。以气策累加之,秒盈通法从分,分盈统法从日,日盈周纪去之,即各得次气日辰及分秒也。但是格蓝的解说实在是太过深了,以这些骸骨只是残识的智慧的确是不明白的。
对于分秒之说,仙帝白骨还是听说过的,只见仙帝白骨在空中划着一些画符,转瞬之间一只沙漏斗就出现了,对于这种带着点凭空出现的术法,那些仙人骸骨可说是吓的目瞪口呆,对于仙帝白骨可说是六体投地的。
格蓝不由一震荡,焦空现之术,格蓝还是认识的,虽说远比不上那种无中生有的真正的空现之术,但是靠着空中的元素而作出这一种效果出来,格蓝也是做也没有做过的,对于这种焦空现之术。有则示其无,无则是其有,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子息从来天数,原非人力能为,这就是真正的空现之术的最终之说,那些移山倒海之术在真正的空现之术面前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而据仙帝白骨所说,真正的空现之术,他都是会的,只是在仙界崩溃之时,令到他的肉身可说是完全地崩溃了,以至他的仙力大损,所以他现下只有能力作出这种焦空现之术,也就是次空现之术。
格蓝听到仙帝白骨如此说,也就没有作出过多的问话了,格蓝手中造魂之力一划之下,沙漏就转了过来,格蓝作出了解说,在沙漏的沙全部漏出之时,如果有那一位骸骨还未到,那样他就要受到应有的处罚。
无规则不成方圆,虽说在于仙帝白骨的领域之中曾经是有过规定,但是后来人人也不重视了,那样就不了了之了。格蓝想到了自己前世的那些修士的大军,在自己的英明的指挥之下,是那样的强大,几千修士大军就可以力敌于无数的恶魔族大军了。虽说格蓝恢复了前世很大一部分的记忆,但是相对于修为却是并没有恢复过来。
白骨大帝想也没有多想,决定将白骨宗一派交到格蓝的管治之下,格蓝由长老之职直接升级到元帅之职,格蓝笑了笑,格蓝对于那些连集合也未能到来的骸骨,很是那个的,而于这个不其然的时候,虽说那些发光的骸骨大部分都到来了,但是还是有一些发光的骸骨却是无视于格蓝的指挥,至于那些不是特殊的普通白骨可说是最早到的,他们可不敢有违于格蓝这个长老的意志的。
当沙漏的沙完全漏完之时,格蓝手中的造魂之力一划之下,一道金光闪过,二次结丹所能带起的造魂之力可不同凡响的,巨大的白骨之地立时就被洞开了一条巨大的沟壑,格蓝板着脸说,安时集合的站在沟内,格蓝就这样站着,还在等那些在指定地点之外还优闲地走着的那些自以为自己很是强大的发光骸骨。
格蓝负手而行了几步,来了一个沉默是金,虽说那些发光骸骨见识到了格蓝变的更加强大了,但是在他们心目中还是有相当一大部分并不将格蓝放在眼内的,毕竟格蓝连战七位骸骨并将他们完全打败及击杀绿光剑仙骸骨这一幕并不是所有的发光骸骨知道的。
“蓝光,你说我们是不是太过优闲了?”看到了集合地点的一个发着红光的骸骨问旁边的一个发着蓝光的骸骨说。
“红光,对于魂体,我们根本上就不用过多地听他之说的。”但是当蓝光与红光进入集合会场之时,看到了那个巨大的沟壑,蓝光与红光知道那是由丹力所形成的,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说话,连忙向着沟内而去。
格蓝可不会让他们二个可以做得到鱼目混珠的行为的,冷冷地说:“不准进入沟内,站在沟外。”蓝光与红光看了看眼前犹如凶神一样的格蓝,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就这样站在了沟外。
白骨宗所有的宗门中人到来之后,格蓝将丹力与造魂之力相结合:“好,好,你们真的行,完全不将规则放在眼里,在你们的心目中统帅是可有可无吗?统帅之令可以不听吗?”
“但是我们不知道沙漏什么时候才完的呀。”其中一个发着青光的骸骨一股脑儿地冷说着。其他的骸骨也表示很是赞同于这位青光骸骨所说的。
“恬躁。”格蓝将造魂之力与二次结丹之力凝聚,立时令到下方所有的骸骨就犹如踏入了雷区一样,无尽的响雷在不断地闪烁,对于格蓝的实力,众骸骨不敢再乱说话了,他们完全地怕了,出音就可以带动雷之动这种可怕的修为,相信也就只有他们的仙帝白骨那样的修为才可以做的到。
对于格蓝所说的以前的规则,这里的众骸骨纵使是记得也扮作不记得,不记得的就更加不用说了,但是格蓝可不会让他们就此而混龙过关的,格蓝一副高深莫测,无所不知的表情,那一副表情就好像白骨宗之前的规则就是其所定下的那样,不按时集合者。象以典刑,流宥五刑。鞭作官刑,扑作教刑,金作赎刑。眚灾肆赦,怙终贼刑。钦哉!钦哉!惟刑之恤哉。听到这里,虽说那些骸骨并不明白这些是什么样的意思,但是底下的那些骸骨可是认定了这是可怕的刑罚。本来以原本的白骨领域不安时集合的刑罚规则是负重万公斤,做撑上压一亿下。
那些骸骨简直不敢置信地看着格蓝,不要说负重了,就算是就这样做一亿下撑上压也是会连仙帝也受不了的,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刑罚。格蓝就这样站着,以眼神望着那些骸骨,刚才如进入雷区的一幕的确将这些骸骨吓破胆了,他们可不想再试一次这样的情况了。
“第一次犯暂行不作出处罚,但下次谁犯,我就让他受雷霆万钧之斩杀,一定不会再放任自由。”格蓝冷冷地说。
“这一次集合整个白骨宗,一是为了可以准备迎战几大兽魂与兽魂王之战。”对于兽魂领域发生的事情,虽说眼下的这些骸骨也很是关注的,但是对于他们兽魂领域的内部之战,反倒不是他们所要关心的事的。
“我们要成为可以力压兽魂领域的军队。”格蓝说到这里,那些骸骨显的一个个沉默是金了,他们都以一种难以相信的表情望着眼前的带着点实质化的造魂之体格蓝。
格蓝冷若冰霜地说,不要以为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眼下的那些骸骨对于此还是不相信的。但是格蓝并不会就此而放过一些的:“难道就任由兽魂领域的兽魂将我们的同类杀的魂飞魄散吗?你们认为兽魂王不会对修士领域作出最强的侵略吗?你们以为退一步真的可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面对住兽魂的入侵,你就算退一万步也不可能得以幸免的。”
有一点是的而且确地可以肯定的是,在非原则的问题上或在自己应得的物质利益上,如果能以宽容之心对待他人之过,就能得到化干戈为玉帛的喜悦。对于别人的过失,虽然必要的指正无可厚非,但是若能以博大的胸怀去宽容别人,就会让自己的精神世界变的更加精彩。但是相对于兽魂这样的兽体而言,这一点明显地是行不通的。
相对于眼前的骸骨而言,也许面对正常一点的人,自己还是做得到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于人何所不容,相对于修士而言,宽容也的确是一种开朗的豁达;宽容,是一种深厚的涵养;宽容,是一种高尚的品德。宽容就是胸怀的宽阔,这份宽阔超越世纪,这份宽阔超越宇宙,这份宽阔更超越人的想象。君子贤而能容黑,知而能容愚,博而能容浅,粹而能容杂。宽容,说来真的很简单,可现实中又有几人能付诸于行动?在别人犯了无心之失时,说一句“没关系”;在别人触犯到利益时,说一句“我不介意”;在别人观点发生分歧时,说一句:“这没什么。”这了了数语虽然人人会说,可又有多少人能将它深植在心中?世间有多少人为公车上的磕磕碰碰争得面红耳赤?多少人为生意场上的蝇头小利争得你死我活?多少人为了学术上的不同观点弃斯文于不顾?在那一刻这些人有没有想到宽容?
我们的世界五彩缤纷,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任何人都不能将自己的思想、行为强加于人,而我们又必须在同一片天际下生活,人类要和谐共处就必须要学会宽容,如那尊弥陀寺的大佛,展开胸襟,绽开笑脸,接纳天下事,这时,心灵便比大地更厚重,比天空更广阔。哦,原来宽容他人就是解放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儿时的迷惑变得清晰明朗。宽容,如一泓清泉浇灭怨艾之火;如一阵轻风拂平嫉妒之稚;如一团篝火温暖冷漠之心。当你退一步时,会看到天的无边,海的无限。让我们去享受那退一步的神清气爽。但是这说来的确是很简单明了的事,但这也只是限于说说而已,不要说兽魂这些禽兽无法做得到这一点了,就连修士也是无法可以做得到这一点的。
对于格蓝所提出的观点,所有的骸骨皆沉默了,他们完全地不明白,格蓝为什么可以如此博学多才,为什么可以有如此多的见解,而且他所说的皆是一针见血,所行动的皆是事到泯成,而且他们这些骸骨一直皆回避的问题,现下他们可是不得不面对的。
他们也明白,如果他们修士领域一日没有可以和兽魂领域相抗敌的力量,那么他们修士领域一天也是危险的,而且还有一点最为重要的就是,现下的兽魂王只不过是被几大兽魂牵制住而没有作出对修士领域的全面进攻,否则,兽魂领域一定会大举进攻修士领域的。这一点所有的位于兽魂领域的边界的骸骨皆是知道的,你说内陆的骸骨不知道也不足以为奇,但是你说边界骸骨不知道于此事,那简直就是侮蔑他们了。
格蓝意气激昂地继续发表着:“在无数年的与兽魂王的战役之中,兽魂王一直斩杀我们修士领域的我辈修士,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任由兽魂王对我们的蚕食,让他们对我们为所欲为了吗?你们就真的服了现状的状态吗?最终之下我们还是要烟消云散的。宽容,相对于兽魂王一方而言,他们根本上就是无视的。”
格蓝是一个很会把握说话时机的我辈修士之中的佼佼者,格蓝停了下来,目的只有一个,让这些长期受到兽魂王蚕食的边界骸骨好好想一下眼前的情景,为什么同为物质界而来的修士与凶兽,为什么本来是修士控制的凶兽,现下反倒过来,凶兽几近真的将修士逼入绝境了,我辈修士,珍惜第二次好不容易再度得来的生命,是不可置容的,虽说只是以骸骨形态得以复生,但是全部皆是骸骨的情况之下,和重回修士而复生又有何种分别呢。
虽说那些骸骨有的认为这是因果之说,但是格蓝完全否定了他们的因果之说,这并不是所谓的什么前世因,今世果,而只是力量的分别。力量就是强者的代表,力量是完全可以将自己的命运改变的,如果自己是强者,穿林于无尽的兽魂之中,那样兽魂可以奴隶自己吗,兽魂王可以奈何得了自己吗?既然自己一人之力无法达到这个地步,那么只可以靠着我辈修士的所有人了。
一个发着绿光的骸骨,但是明显不是剑仙的骸骨却表示他们现下的生活状态很好。但是格蓝一个论点就让他无话可说了:“没有仙帝白骨的实力摆在哪里,你以为你还可以享受这第二次得来不易的生命吗?就一定保证自己不会被兽魂们击得魂飞魄散吗?在第二次生命之中也要受尽惧怕吗?”
那个绿光骸骨也受到了格蓝的感染而显得有点意气风发了,不再是那种的退缩之辈了,格蓝将手中的拳头向上一举,我们要变强,让那些兽魂吓的担心吊胆,再也不敢进入修士领域,再也不敢越界而来。
让兽魂不敢越界进入修士领域,无数的骸骨眼中都闪着那个兴奋的金光。
“让兽魂不敢进入我们修士领域并不是这一次的最终目的,我们的目的是让凶兽再度成为我们身为修士之时那样,让他们崇敬我们!”格蓝这下可是信心十分之足的,激情四溢。
身为凶兽,也敢令到修士仙人如此狼狈不堪,也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修士仙人并不是垃圾,并不是小狗了。众骸骨眼中闪着无尽的光辉。因为格蓝说到了他们心中潜藏不露的最终想法。
“我们可以一雪前耻了,难道我们还要这样混混地生活下去,最终让兽魂王他们消灭吗?”格蓝看着那些充满着激情火焰的骸骨,把紧机会再度说下去。
被格蓝说的心动不已的骸骨们,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些不中用的想法。整个修士领域的骸骨群情鼎沸起来了。在一个发着绿光的骸骨问着之下大吼,只要让那些可恨的兽魂知道他们修士的厉害,要他们死也绝对是可以的。
正当格蓝还想说什么之时,白骨大帝传音说:“这个绿光骸骨也是一个剑仙骸骨,而他最为得意的几个弟子就是被兽魂所斩杀了。”
格蓝会意之下闪了闪眼,轻轻地说:“兽魂王与几个强大的兽魂很快就要打一场了。这是我们不可多得的机会。”
对于几个强大的兽魂与兽魂王之战谁会胜出,就算格蓝也不好作出说法。格蓝想了好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心中的见解,应该是兽魂王还是要比几大强大的兽魂强的,纵使兽魂王并不再相信其最得力的帮手仙帝水灵这一点,虽说会削弱兽魂王的实力,但是本质上还是兽魂王强一点的。
格蓝的战略就是不站于任何一方兽魂势力之中去,只成为独立的一方,成为左右战局的一方,所有的骸骨听到这里,几近有点头晕头转向了,这实在太过天马行空了。在格蓝将之前与白帝大骨解说的那些再说了一次,但是有许多骸骨还是不明白,格蓝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只作出了最后说法:“修士领域的骸骨将重回物质界之时那种统治凶兽的时代。”所有的骸骨听到这里,不由然地一片大好之音传绝于天。
格蓝还是说了一个最重要的,那一切都要在自己有足够的力量之下才可以的,这并不是一件凭空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如果再是那种懒散的状态,不要说实力了,还是解散算了,当刚才之话没有说过。
众骸骨无语可说,他们也明白到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二次生命绝不可以让兽魂再像之前那样轻易的结束,让自己再度变成骨粉。格蓝作出了最后的通谍,地狱式修练由次日开始。所有的骸骨群情激动地表示一定会做到。那种异口同声让人实在激动。
赏罚分明是成为强者,成为超越一切常规军队,越越一切混淆视听的军队的根本所在,所以以后谁再有违反规则,将自行去解决吧,格蓝的表情很是冷若冰霜,是那种可以冻结一切的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