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又抬眸看他：“我说什么梦话了？”
风间留香唇角微微一勾，慢条斯理地道：“也没什么，就是背了一些斗气知识。看来你在梦中也挺用功的。”
巫九紫：“……”
风间留香正要载着她飞向空中，忽见前面有有几道光芒自空中飞速滑过，投向大山深处。
他足下一顿，巫九紫倒也眼尖，已看清了最前面那人的身形，心中一跳：“前面那人是不是暗黑联盟的大护法？”
风间留香瞧她一眼：“唔，你倒认得他。”
巫九紫道：“那当然，他好认嘛，我认得侏儒功夫这么高的只有他。”
那人是个侏儒，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凌人的气势却极强大，如一团乌云似的刮过去，正是那位名叫冥河的护法。
风间留香道：“原来你认人只认高矮。”声音略显凉薄。
巫九紫诧异地瞧他一眼，她怎么感觉他这话有吃醋的意味？
不过，她记人确实是认那些有明显特征的，没有明显特征的她一般容易忽略。
咳了一声道：“这倒不是，我还认其他特征的。”
“呃，譬如说？”
巫九紫福至心灵：“譬如说师父，我是绝不会认错的。”
“你又记我什么特征了？”风间留香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巫九紫打量他一眼：“这……”
其实他满身都是特征吧？
譬如这绝世的容貌，这清冷高华的气质，无论走到哪里都像是鹤立鸡群一样，他无论在哪里一站旁边风景再好也成了他的陪衬。
就像她，明明是小美女一个，但站在他身边，自我感觉像一枚小绿叶，专门陪衬他这朵大红花的……
“说不出来？”风间留香淡淡瞥着她。
“师父的特征太多了啊，一时不容易说，譬如说师父的身材，师父的气度，呃，还有师父眉心的朱砂痣，都极好认的。”
“如果——我身材，气度，朱砂痣都换了呢？”风间留香似笑非笑。
“这——”巫九紫无语，这些东西如果全换了，那他还是他么？
再说这些都不容易换吧？
她盯着他眉心的朱砂痣，那颗朱砂痣在夕阳下愈发红艳，盈盈如红豆，衬得他眉目愈加如画。身材可以通过穿衣来改变，气度也可以人为来改变一下。
譬如她在现代崇拜的一位男星明明是俊美洒脱的小生模样，所演的也大都是青春偶像剧，忽然接了一个武侠片子，在里面演一个胡子邋遢粗豪无比的叫花头儿，气质大变，简直和原先所扮演的角色判如两人，让她差点没认出来。
直到看到演员表，看到那熟悉的名字，她才像被雷劈了似的想起那人原来是自己的偶像——
要改变气质，演技高的演员也能办到，可他眉心的这颗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