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开始变得尴尬。
沈辉虽然冠着一个沈姓,但他是旁系,够不着福清集团的大权,只能在年底的时候拿到一笔分红。
这些钱足够让他优哉游哉地当个败家子,但一下让他拿出两个亿,砸锅卖铁也不够!
可话一出口,便如同覆水难收,若这个时候出尔反尔,那他这张脸真的可以不要了。
杨开昌何等精明?
一眼就看出沈辉骑虎难下,他眼珠一转,仿佛未曾察觉对方的“尴尬”与“窘迫”,笑着开口——
“感谢七少看得起我杨某人,就算真的解约,那钱也不该由您出。”
沈辉对他的识趣相当满意。
杨开昌也不是傻子,两亿可并非小数目,沈辉都不愿意出,难道他就愿意吗!
再说,大费周章才谈下来的合作,难道就因为沈辉两三句话便轻易放弃?
他可不当这个冤大头!
“……其实这次合作是永林极力促成的,对于明达来说却可有可无。”
言下之意:即便违约,终止合作,也不会对明达产生什么影响,更别说借此去给沈婠添堵,她可能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咳……既然如此,那解约的事先放一边,不着急,我也就说说而已。”
言罢,沈辉扭头,很快传出一阵咳嗽声,振动的胸腔牵扯到受伤的后背,已是痛到极点。
等他再把头转回来的时候,杨开昌忽然瞳孔一紧,面露骇色:“七、七少……”
“?”
“你的鼻子……流血了。”
沈辉抬手一摸,旋即低咒:“靠——”
指腹轻轻一沾,便染上了鲜艳粘稠的血液,此刻正从他鼻孔蜿蜒而下。
权捍霆那一拳虽未用尽全力,但也绝不会让挨揍的人好过,仔细一看,沈辉整个鼻梁都是肿的,原本英俊的五官已经快被“坦平”,乍一看,像个发酵过余的白面团。
轮廓和棱角也没有以前那么分明。
五分钟后,救护车来了,沈辉躺在担架上被送进车里,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杨开昌目送车屁股走远,直至消失不见,他才重重突出一口浊气,如释重负。
到了医院,先是一系列检查,然后加急出了诊断结果——
鼻梁骨裂,肌肉挫伤,背部有淤青。
要说最严重的,还是鼻子,其他几处只是一些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可一旦牵扯到骨头,那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养好的,更何况还是鼻子这么重要的地方?
话分两头,这厢沈辉就医,积极配合各种检查;那头,权捍霆揽着沈婠径直离开晚宴现场。
不少人看到了,却无人敢拦,或是上前挽留。
就连杨开昌几番欲言又止,最终都只能强行咽回肚子里。
殴打沈辉还一脸淡定从容的男人,在场谁也惹不起,只能巴巴地看着两人离开。
上了车,凌云坐到驾驶位上,不用吩咐就主动升起前座与后座之间的挡板,留给两人一个亲密不被打扰的私密空间。
挡板合拢的刹那,男人狂野的吻也随之落到女人唇上……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
权捍霆早在里面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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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接下来婠婠什么反应?
a、推开他;b、微微挣扎;c、害羞红脸;d、顿了顿,然后完全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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