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公孙止因为恼怒而收手的空挡,一个翻身,站起来,轻蔑的语气,慢慢说到:“堂堂一国之君,趁人熟睡非礼良家女子,也不怕传到民间被全国子民笑话。”
公孙止听完,反倒不气了,感觉有些好笑,他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水珠,笑着道:“王后这话说的有些见外啊,这当夫君的想跟自己娘子亲近是理所应当的,怎的到了王后嘴里,朕就变成了个喜欢用强的采花大盗一样了……”公孙止顿了顿,接着跟她掰扯:“这俗话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是朕的国家,一切东西都是朕的,也包括王后你,朕想怎么处置你都可以,任何人都没有说三道四的权利,还有王后这个尔湖是朕的禁区,你没经过朕的允许私自进入朕的领地,该当何罪,就算不知者无罪,你也得给点补偿吧!?”
“虾米?几个意思?”石墨然听完渣男的无耻论调,彻底的炸了毛了:“真是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把吃别人豆腐说的都这么理直气壮地,小哥,姐还真得给你点个赞呢!”墨然越说越生气:“NN'D,还要跟姐收门票是吧,来来来,姐跟你算算,你说咱俩是夫妻吧?对吧?”
公孙止看着眼前这个可人,因为恼羞成怒,而涨红的小脸,煞是可爱,不禁看的有些痴了,关于墨然说的啥完全没进脑子,只是最末了,听见一句,问他咱俩是不是夫妻,他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那是肯定的,而且就在刚才他做了一个愉快地决定,就是他要定她了,管她是不是奸细,是不是心有所属,这一辈子她都别想逃出他的手心。
石墨然可不知道这一会功夫,自己的人生就被要了,她现在只想为了自己挣回面子,见公孙止点头,她继续说到:“既然王上承认咱们是夫妻关系,就说明咱们是一家人,你的东西也就是我的,至少你的东西有我一半,也就是说,你的国家,你的财富,当然也包括你的这个尔湖,一半都是我的,那本王后在自己的那一半温泉里泡脚,不用付门票吧!”石墨然越说越得意,好像现在已经是坐拥半壁江山的大土豪了,“然,我的东西呢,还是我的,譬如我的身体,我的嫁妆,都是我的,我说了算~!”
公孙止现在是彻底被墨然的无厘头论据给雷晕了,仔细的消化墨然说的这些什么你的也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貌似好像也有些许道理……
趁着公孙止发愣的时机,石墨然一把抄起草地上的鞋子,转身就跑,将将跑了几步,就感觉自己被拎小鸡似的,就剩两条小细腿在半空倒腾,最终完全放弃了抵抗,“悲催的,来吧来吧,不就是xxoo嘛,姐也不是那种很在意的人,玩就玩Who怕who啊!”
石墨然一脸颓废的样子,让公孙止玩心大起,硬扳过墨然的身体,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墨然光滑的小脸,顺势身体也往前一顷,准确无误的噙住了墨然微微颤抖的红唇,轻柔而霸道地撬开墨然的贝齿,嗯,果然反应很青涩,味道意如想象的那样甘甜,让人欲罢不能,石墨然已然举手投降了,脑细胞全部阵亡,处于当机状态,任公孙止予取予求。
亲密的举动亦是一种助燃剂,公孙止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呼吸渐渐急促,两人的身体也因为失衡而双双倒在草地上,公孙止一手托着墨然的头,怕地下太硬,硌着墨然脑袋,一只手腾出来,准确的拽住墨然的外衣衣带,轻轻一使劲,带子就开了……
天空中一声清脆而犀利的鸟鸣,换回了公孙止已经脱轨的神志,他离开墨然的唇,来到她的左耳,轻柔的说:“王后,你的嘴不如你的身体诚实噢,原来王后也是喜欢这个调调的,那晚上咱们再继续哈~!朕不介意扮演一次喜欢用强的采花大盗,来博得美人一笑,哈哈哈哈”说完,公孙止站起身,朝山顶方向走去,沿路留下一串“贱笑”。
对,就是贱笑,石墨然愤愤地边擦嘴,边心里问候,贱男一万遍……
石墨然愤愤地起身把鞋穿好,嘴里咕叨着,画个圈圈诅咒公孙止,脚下一溜小跑地下山去了……
背后树林里,公孙止并未走远,在暗处默默地注视着石墨然,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煞是可爱,脸上不禁露出宠溺地微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一直目送墨然远去。
旁边的暗卫流云,嘴角抽了抽,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不是没见过主子笑,可现下像小白一样的笑还真是没见过,有点儿想笑,又不敢笑,可劲儿的在那憋着,脸都紫了…
突然,公孙止转过头来看着他,脸色一如既往的冰冷严俊,说道:“那边有动静了么?跟我来!"说完,双脚轻轻一点,人已飘出五丈外,一袭白衣飘飘,宛若天外飞仙,流云应了一声,紧随其后,心里忍不住吐槽一下:“主子哎,咱能不能翻脸别跟翻书一样,属下的小心脏哎,难道是我刚才眼花了……”流云心里想着,行动也豪不懈怠,一白一黑身影,瞬间消失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中,没有惊起任何一只飞鸟,甚至连一片树叶都不曾动上一动…
石墨然飞奔一样逃回院子里,一屁股坐在凉亭石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知是猛烈运动后热的还是因为刚才那惊魂的遭遇,原本白净的小脸,已经满脸通红,狼狈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