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铁娘子,有些尴尬,把外套系在她身上,这其中免不了触碰。
铁娘子美眸一闪,瞥了我一眼,嘲讽地说道:“怎么?不好意思了?那昨天你”
“咳咳”我连忙上前,伸手从她的腰间伸过,把衣服系在她的腰间,挡住她的身后。
其实,夹层的通道虽然窄,但也没有这么夸张,只是铁娘子穿着高跟鞋,走路不太方便,她身段又丰腴地很,前凸后翘,不小心便会碰到墙壁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可禁不住墙壁的摩擦。
期间免不了触碰,我心里一阵荡漾,那手间的触感实在太美妙。
顺着夹层的通道往下走,十多米的距离,通道就开阔了很多,能够容纳两人并行,当然若是两人并行,还是会拥挤。
铁娘子走在前面,我跟在身后,看着那曼妙的身姿,心里总是想要冒火。
“铁姐,火工神杵真地在这里?”
我心里不解,若是张家真地还有人存活,怎么会把火工神杵这样的神器孤零零地放在这里?
即便有这么个地下密室,也挡不住有心人的探查,比如眼前的这位。
“不再这里的话,我带你来干嘛?”
铁娘子微微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戏谑地说道:“难不成以为姐姐我带你来这里是为了?嗯哼?”
“咳咳……”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有些不自然,昨天是意外,可若是再发生什么,那可就真说不过去了。
顺着通道往下,的确有一件密室,只不过这间密室有个铁门,门上还上着几把大锁,都是拳头般大小的锁,若是一般人,恐怕还真没有办法。
“打开吧”
铁娘子看了铁门一眼,淡淡地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这样行吗?”
师父让我来张家是借神器,可不是偷,如果张家真有人,那必须要通告一声。
要知道,四大家族虽然隶属于火神庙,但双方的低位几乎相等,四大家族并非是火神庙的下人。
四大家族所掌控的四大神器,那是不知道多少代前的师祖定下来的规律,即便是火神庙火神也不能轻易把神器从四大家族手中拿回。
“让你开门就开门,哪来的废话?”铁娘子瞥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见她这样,再想想对付唐昊时间紧迫,不能耽搁,不由一咬牙,唤出刀灵咔嚓一声把锁头砍断。
翁~
铁门发出沉重艰难的声音,被我缓缓推开。
铁娘子率先走了进去,然后说道:“进来吧。”
我跟进去,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发愣,这密室内居然有沙发,还有个酒柜,此刻铁娘子正坐在沙发上喝酒。
至于火工神杵,这哪里像有火工神杵的样子
我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她问道:“火工神杵呢?”
铁娘子瞥了我一眼,自顾自地拿着酒杯喝酒,那模样诱人至极。
我顿时无语,看着她忍不住苦笑:“铁姐姐,你别告诉我来这里就为了喝酒。”
“不然呢?”铁娘子风情万种地瞥了摸一眼:“这么好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做点什么不好?”
“咕嘟……”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心中有股火气往下蔓延,看着她忍不住说道:“你别这样,不然我真会”
“真会什么?老娘还会怕你?”铁娘子美眸一闪,满脸笑容地说道。
我顿时不爽,看着她忍不住说道:“铁姐,你别诱惑我,不然我怕你会后悔的。”
“那你来啊”铁娘子伸手解开身上的外套,目露挑逗地说道。
一股火焰瞬间冲上脑海,我感觉整个人一下子怒了,她居然敢小觑我?真以为我不敢?
血液在,我再也忍不住,一声嚎叫,直接扑了过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正扑向眼前的美妇,那丰腴的身段,诱人的白皙皮肤,还有那充满无限风情的小脸,让我有种化身为狼的冲动,恨不得立马把她狠狠压在身!
我已经迫不及待!
心里要发狂,恨不得立马撕碎眼前美妇那身上的偏缕。
然而,正媚笑诱惑无比的铁娘子忽然脸色一变,伸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黝黑的铁棒,铁棒三尺长,浑身黝黑,普通地像一根正常生锈的铁棍。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冥冥之灵,耀耀其形,火工神杵,护我之兵,除邪!”
一声厉喝,三尺余长的铁棒忽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黝黑仿佛浓墨一般的黑影从铁棒上挣脱而出,手里持着一根黝黑的铁棍,犹如金箍在手,天下无敌!
那竟然是一只拿着铁棒的虚幻猴子!
“喝!”
一声大喝,猴子满脸戾气,手中的铁棒高高举起,尤其泰山压顶地狠狠砸了过来!
我顿时僵在半空,整个人都傻脸了,下意识地想要召唤出刀灵,可是来不及!
嘭!
一声重击,我感到脑袋猛地一疼,眼前唰地黑了下来。
意识一下子沉浸在无限的黑暗中。
我被暗算了?
这是昏迷前的最后想法,我怎么也没知道铁娘子居然会对我下手,这是为什么?
难道?因为昨天的事情?
可她为什么要选择现在动手?因为没把握?
我心里苦笑,意识终究忍不住陷入黑暗。
然而,意识陷入黑暗,却并没有沉沦,反而清醒异常,我感觉地到,身体自然依旧在动。
耳边有呼呼声,但却什么也看不到,唯一的感觉仿佛整个人被困在了一间小房子里。
可为什么会感觉到身体在动?
我心里震惊,不解,然后便是发怵,事情似乎并非我想的那个样子。
身子似乎依旧在和什么东西打斗!
脑海仿佛被一团团迷雾笼罩,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快滚出他的身体!”这是铁娘子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愤怒。
呼啸声再次响起,沉如山岳般的撞击,即便是被困在这黑暗的意识中,我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其中传来的恐怖力量。
“器灵,别伤他!”又是铁娘子的声音,只是这次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压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