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冰凉的嘲讽令金水仙崩溃,泪水如决提的海。
白术说道:“这是我新收的奴儿。”
那冰冷男子说道:“上路!”
白术拉着金水仙,出了林子就看见金水仙的马车还在,金水仙进去换上衣服。
“啧啧,还真是个美人呢,不错!”白术摸着下巴赞扬道。
而那冰冷男子已经策马奔向城里。
白术将金水仙拉上马,将她圈在怀里:“先进城办事,办完事我带你回去,我们老爷最爱你这样的。”
金水仙紧咬贝齿,她居然还要被送人,但是只要能换来金锦香的死,她愿意。
三人入城在一家客栈落脚,金水仙看着金眸男子说道:“你帮我去杀几个人!”
白术剑眉一挑,说道:“好,不过这次时间很紧我只能帮你杀一个,下次再帮你杀别人!”
金水仙盘算了一下,说道:“金锦香,林家的少夫人。”
白术说道:“哦,你一定是林家的妾吧,被她给卖了对不对?”
金水仙没有反驳,而自己的确是林家的妾,而金锦香也的确收买了那些男人来糟蹋她,所以她默认了。
白术说道:“好好,我跟少爷办完事就去,你先呆着。”
金水仙点点头,如今自己只能做一个听话的奴隶,毕竟她能付出的代价只有自己的尊严了!
白术忽又阴冷的说道:“别想跑,即便是天涯海角你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金水仙浑身一僵,恐惧从内心冒了出来蔓延全身,她知道,如果自己跑了被抓回来,那么自己一定死的很惨很惨。
“你放心,我不会跑的。”金水仙乖顺的说道。
“嗯,很好!”白术起身出门。
门外的冰冷男子说道:“累赘!”
白术笑道:“少爷,你没试过,这女人真不错,老爷会喜欢的。”
冰冷男子说道:“走。”
二人走出客栈,去的居然是金府。
他们没有走大门,而是翻墙进去。
白术说道:“不知道她还活着没有。”
冰冷男子也不说话开始挨个房子搜查,来到木棉的旧居时他停住脚步,看了一眼屋内的摆设,说道:“应该是这里了。”
白术也不多说,开始翻找起来,可惜什么也没找到。
“少爷,没有啊,是不是找错了?”
冰冷男子说道:“不会的,这摆设就是西域特有的格局,再找找!”
二人又折腾了一次什么也没找到。
白术说道:“不如去找这里的男主人问问。”
冰冷男子说道:“嗯,你去抓来!”
白术邪魅一笑,他长的并不英俊,但是这一笑却足以令人闪神。
没多久,白术便擒着金黔来到此处。
金黔被点了穴道,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一身黑的男子,他身上发出的死亡气息太浓烈,令人靠近一点都觉得要崩溃。
“问吧!”男子淡淡的两个字如钢刀瞬间劈开金黔的心里防范。
白术说道:“你是不是有个妻子是金色眼睛的?”他解开金黔的穴道。
金黔的身子不自控的跪了下去:“是……是的,可是她死了很久了!”
白术继续问道:“她有一个玉牌,中间带一点红色,你可看见过?”
金黔虽然害怕,但是他还没到失去理智的时候:“没有,我娶她的时候她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怎么可能有玉牌?不过她有个破旧的盒子,那盒子被我亡妻夺取也不知道放哪里了。”
白术皱眉,凝视他的眼睛,片刻说道:“少爷,他没有说谎!”
冰冷男子说道:“限你三日将盒子找出来!”
金黔浑身颤抖说道:“我找不到啊,不如我将房子和院子都给你,你自己找!”
冰冷男子皱眉,说道:“也罢,你们什么时候离开?”
金黔说道:“我们马上离开,马上离开!”
冰冷男子拿出一叠银票,说道:“这院子我买了。”
金黔立即抓起银票,说道:“我们马上就走,什么都不拿,房契地契都在书房供作后的暗格里!”说完他就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出去后他才觉得阳光好温暖。
他找到金凤仙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金凤仙也没敢冒险,毕竟这不是皇宫,外面的奇人异事很多,她不能用地位压人。
二人果然没拿东西,只带了一些银票就跑了。
冰冷男子与白术将金府掘地三尺也没能找到那个盒子,白术说道:“我打听过,那女的叫铁线莲,死的挺惨,尸身埋在金家坟地。”
“撅尸!”冰冷男子又是淡淡的两个字。
白术摸摸鼻子跑了一趟墓地,结果仍旧是一无所获。
冰冷男子听到白术的回答,冷冷的说道:“她不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丢掉,一定是藏起来了,她不是有个女儿吗?”
白术说道:“对,叫金锦香……咦?正是我那小奴要杀的人。”
“走!”冰冷男子起身出门。
金府的下人个个噤若寒蝉什么也不敢说,只知道金黔夹着尾巴跑了不管他们的死活。待黑衣人和白术离开,这下下人立即一哄而散,尽量寻找有价值的东西带着跑了,主子都跑了,他们没理由还留下!
林府,金锦香正在院子里看书,她在想金黔的心理活动,不知道他是看重自己一点还是看重金凤仙一些。
白术与冰冷男人从天而降落到金锦香面前,她感到受到从未有过的压迫,那个黑衣男子浑身都散发着冷入骨髓的气息。
“你们是谁?”金锦香坐直身子,面无惧色的问道。
白术诧异的说道:“咦?你居然不怕!”
金锦香淡淡一笑:“不请自来,非奸即盗,不过你们不请自来,又出现在我面前,那么必定是想要的东西没到手,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冰冷男子看向金锦香,他大步走过去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金锦香就觉得两道利刃扎在了脸上,那种刺破肌肤的痛觉非常的明显。能拥有如此锐利眼神的男子及这种强烈死亡气息的男子绝不是泛泛之辈,也许是跟自己一样从地狱里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