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整个人一僵。81wwΩw.ㄟ
腹黑……太腹黑了!
明明是他把这个比赛描绘的让人应接不暇,不得不提问关注,怎能倒打一耙,把我推进坑里呢?
“嗯?”他挑着眉,着鼻音,不依不挠地追问。
我僵着嘴角,呵呵一笑,打死也不承认,睁大眼睛说瞎话,“没感兴趣呀,真的,一点儿也不感兴趣,我随便问问的……随便问问!”
他淡淡勾着笑,一副好整以暇看着我。
半晌,他轻启性感薄唇,眼睛带着勾人,“随便问问?”
“对!”我只能硬着头皮将这个谎圆下去,“就是随便问问。”
这回,他到没有多为难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说,“列太太的随便让列先生叹为观止,还真够随便的!”
他把‘随便’两个字音咬的很重,似乎下一秒这两个字就会猝死在他的嘴角处。
我再度僵着嘴角抽搐地笑着,呵呵呵的声音有些傻气。
列御寇就这样看着我,一双漆黑的眼眸明明很漂亮,为何会有那样的光泽,让人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我被他看得有些瘆得慌,再度将视线放回赛场。而此时,我已经错过了最精彩的搏斗,因为比赛在这一刻接近尾声,秦木槿还在跟7号做垂死挣扎。
最后,秦木槿以第二名结束了比赛,拿了亚军。
“好可惜!”我微微有些遗憾,最后秦木槿没有反第一名,其实她跟的很紧,就是一直追不上,老让人捏了一把汗。
“她不想做第一。”列御寇忽然说道,“按照她的技术,拿第一不是问题。”
“那么了解?”我挑了挑眉,一副揶揄。
他笑了笑,“还是比较了解列太太,其他女人我都不了解!”
这马屁拍的确实不怎么样,可格外的顺耳。基于他这句甜言蜜语,刚刚的腹黑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了。
秦木槿短信跟我说,在市内的一个餐厅集合,我们不回大宅,在外面吃饭。
我跟列御寇两个人先出,从赛车场出来之后,对于刚刚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至今还意犹未尽。
“后来那个冠军,好像是法国人。”我一边跟列御寇谈论刚刚的比赛,一边拿出手机微博。
“列太太眼神太好,那么远也能看出是法国人?”列御寇存心给我挖了一个坑。
可我还没头没脑的跳了进去,“是啊,因为长得帅,所以格外多看了几眼。”
“列太太,更帅的坐在你旁边!”
话落,我打字的手一滑,就这样,微博成功送出去了。那是一条我才编辑了一半内容的微博。
我本来想:与众不同的一天,赛车场上的比基尼辣妹我很心疼,亲身体验了一把现场赛车观战,果然身临现场诸多感慨。
可因为列御寇的话,我在编辑完赛车连个字后,就将微博送了。
所以,如今的内容变成了:众不同的一天,赛车场上的比基尼辣妹我很心疼,亲身体验了一把现场赛车
就连句号都没有。
本来就是像装个b耍耍威风,可没想到装过了头,挖了个坑把自己埋进坑里了。
我一副生无可恋地盯着手机屏幕,一旁的列御寇见状,扬眉询问,“怎么了?”
语气颇为无奈,似乎对我这等表情异常不满。
我回神,摇了摇头,然后小心翼翼的问他,“如果你突然现自己娶了一位赛车手老婆,会不会格外兴奋?”
毕竟我微博昵称是列先生家的向日葵,而且经常跟苏念情的丈夫这个id互动,一看我们就是小两口。如今我的这条微博一,众网友肯定认为我是赛车手。
本来我想立刻删除的,可当几百条的评论跟转显示在通知栏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我删除微博,欲盖弥彰,一定会被闻到奸情的味道。
我的粉丝本来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不是某人那天微博的时候a我,我的粉丝数也不会直线上升啊!
“赛车手老婆?”列御寇对于这个名词有些疑惑,眼睛还盯着前方,认真地开车。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老道的拍了拍列御寇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列先生,下次选老婆,眼睛擦亮点,别随便一个傻逼就拉近教堂,很吃亏的!”
闻言,列御寇挑了挑眉,问,“列太太又干了什么蠢事,让列先生蒙羞了?”
我又叹了一口气,再次生无可恋,“列太太一直干蠢事,一直让列先生蒙羞了!”
话落,某人视线微微偏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的身上。
“列太太,列先生他说不计较,只要列太太晚上表现好一点!”列御寇说着,便勾起好看的唇间,天真无邪的模样很难让人把他跟腹黑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我扯了扯嘴角,侧了侧脸,瞟了他一眼,然后极其嫌弃的往右边移了移,一脸不愿跟他苟同的表情。
抵达餐厅时候,秦木槿已经到了。
她将菜单递给我们,说,“看看想吃什么?他们家的粤菜很出名。”
“怎么想着来吃粤菜了?”我翻开菜单,疑惑的问秦木槿。
“你身体不好,吃点清淡的。”她说。
话落,我先是抬眸看了秦木槿一眼,然后点点头。她还是那么细心,从始至今,只有与秦木槿让我感觉到真心二字。
列御寇非常赞同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扫了一眼菜单,最后视线落在某处,对服务员说,“来个五指毛桃炖汤。”
“来个石磨让豆腐吧。”我指着色泽鲜艳的让豆腐,顿时有了食欲。
最后,我还点了一系列的菜,列御寇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然后说,“看来我很有必要开一个粤菜馆。”
我,“……”
这是什么节奏?难道我喜欢吃什么就开什么餐馆吗?
“二爷,这边请!”忽然一声浑厚的音道传来。
这个粤菜馆,每个分间都是用屏风隔开的,所以隔音效果不是特别好。
“嗯。”又是一个很好听的男声,接着,随着他们的脚步声,两人的谈话越来越模糊。
秦木槿拧着眉坐在原地,一双漂亮的眸子染了几分阴郁,似乎跟刚刚那一声‘二爷’有关。
“是单二爷。”列御寇微微解释说,接着又说,“他回b市了?”
后面那句,是问秦木槿的。
秦木槿淡淡点头,然后说,“我跟他婚期在即,他没有理由不回来。”
“婚期?”我微微有些蒙然,是上次我在报纸上看见的那个婚讯吗?当时秦木槿不是没有承认吗?那些不是媒体的炒作吗?不是绯闻吗?
秦木槿淡淡一笑,“嗯,秦家跟单家必定联姻,你该知道,不是吗?”
她一声柔和的反问,竟让我无法再度开口,那呼吁而出地话居然就这样哽咽在喉间,很不舒适。
听着秦木槿温和平静的声音,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不在乎,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喜欢这样的婚姻。
可只有我深知,秦木槿她很讨厌,很不喜欢这样的婚姻。可她没有办法拒绝,她是家族继承人,就必须承担这些该有的责任。
正如列御寇,不喜欢,却要接受。
就像他说的,有些事情,他必须去做。因为,这是他的责任。
“木槿……”我想开口安慰,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秦木槿明白我的心情,宽慰一笑,“念情,今天我可是拿了亚军,你不该以茶代酒,敬我一杯?”
她总是那么理解别人,不愿意任何人为她操心。其实会有秦夕槿那样的脾性,也不完全是秦伯母宠着,更多的是秦木槿这个姐姐的牺牲,才会有秦夕槿的自由。
总而言之,所有的东西都是换来的。没有任何东西,天生就是你的。
我淡然一笑,然后举起茶杯,跟秦木槿碰了碰。回头看列御寇的时候,他已经自觉的举起茶杯,还说了一段祝福词,“愿列太太的主题餐厅早日开张!”
对于列御寇这段祝福词,我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他这是要暗示我什么吗?
起初是我先大言不惭地说要开一家主题餐厅,餐厅名字就命名为‘列先森’。这个事情久已未曾提起,而今日列御寇重提旧话,难不成是要给我某些暗示?
我一副疑惑的萌样盯着他,企图浑水摸鱼过关。
可某人却不允许,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乎就是在说,为夫正等着列太太的答案。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不是还没去苏家吗?急什么!”
“烟花三月下扬州……要不,过了年就去?”列御寇问。
我暗算了一下过年的日子,除夕恐怕要二月中才到,过完年出了十五也正好是三月份,是去江南的好时间。
最终,我点点头,非常赞同,“到时候我们在江南好好玩耍一番。”
“好。”他对我的诸多要求,一一应下。
我勾着唇角满意地一笑,最后66续续上菜,每上一道菜秦木槿就给我介绍一番。我对粤菜并不了解,可看得出来秦木槿钟爱粤菜。
最后,我才知道,她钟爱粤菜是因为一个人,一个她藏在心里很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