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宫肃并没有离开,他只是拿了钥匙站在公寓门口罢了。81ww『w.%就算一大早被‘用刑’,他也还是有理智在的。
昨晚他本可以把夏初抱到床上便回自己的房间去,可他却选择直接在夏初的床上睡了。
说故意的好像也不是,他只是很单纯地被夏初吸引了而已。毕竟昨天和夏初睡在一起,他能心情愉悦的睡眠,昨晚他也睡得很好,不像他一个人的时候会失眠。
难道夏初是在生气他越界了吗?居然能真的掐……差点ag就要没总裁了,看来以后还真的不能随便对夏初做点什么,否则随时会没命。
唉,他现在就只能站在自己的公寓门口叹气了。
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宫肃忽地想到夏初不吃早餐会饿着,开始犹豫着要不要回去做个早餐什么的。
然而夏初从浴室出来,想起刚才洗澡时的艰难,正考虑着要不要叫尤云菲或者钟一蜜过来。
正想着叫谁好呢,便闻到了一阵诱惑着她的胃的香味,她擦擦头,一瘸一拐的来到厨房,看见是宫肃,她便想起了自己差点掐死他这件事……
其实她还是有点愧疚的,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错了。
“你不是走了吗?”她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宫肃转过身,本想摆出一副冷脸,却被刚刚洗完澡出来的夏初迷住了……
夏初刚刚洗完澡,穿着干净舒服的睡裙,纤细的好身材在睡裙的包裹下显出一些小轮廓,让他全身的细胞都忍不住开始激动。
克制,他要克制,昨天晚上都克制住了……
宫肃转过身去,继续煎着鸡蛋,说:“怕你饿死,特地回来以德报怨。”
“还好意思说……”闻着香味,夏初舔舔嘴巴,她确实饿了,“算了!看在你还有点价值的份上,昨晚的事我就当做了个噩梦吧,反正我连初……”她想说自己连初吻都给了他,可是仔细想想好像也不大对劲。
正在做早餐的宫肃听不清夏初说的什么,但很想知道,“初什么?再说一遍。”
“没什么!快点,我都饿死了!”她在餐桌前坐下。
不一会儿,宫肃端着一份早餐放到夏初的面前,“你慢慢吃吧。”
说完就想走,宫肃朝门口走去,夏初疑惑地叫住了他,“你不吃吗?”
“你不是叫我走吗?我只是回来做个早餐。”
知道宫肃是故意这样说的,夏初单手撑着桌子,别着脸不看他,全身看起来都像是在嫌弃他,可那倔强的小嘴却说:“我不会做饭……”
听到这五个字,宫肃像是忽然间想通了什么似的,也许他并不是一厢情愿呢?!
来到夏初的面前坐下,他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我留下来给你做饭?”
“没错。”夏初开始吃早餐。
“可你也说过,这里现在是你家,你要我以什么名义留下来?”
“朋友啊!”
不知为何,宫肃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说什么当朋友,弄得现在自己反倒无话可说了。
“我拿宝贵的时间照顾你,我的工作也全部往后推,哪有朋友会牺牲到这种程度?”他邪邪地笑着。
夏初忍不住拍桌了,“在医院的时候不是你说的吗?我们是朋友啊,昨晚的事情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现在还给我讨价还价?!”
“我这不叫讨价还价,说起医院我还没问你呢,那天为什么不通知我就出院了?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吗?”
“我管你啊!本来就不想和你有太多联系。”一气之下,她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不想和他有太多的联系?听着这句话,宫肃不禁皱眉,“难道我让你觉得很有负担?”
“你现在才意识到吗?”夏初惊奇地反问着,像是‘一切都是你的错’那种表情。
“你慢慢吃吧,我还要去处理庄佚的事情。”
突然只留下这句话,宫肃换了身衣服便离开了这公寓。
吃完早餐,夏初的心情并不好。她气愤地看着自己的脚,要不是她该死的崴到脚,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宫肃那家伙是想怎样?
早知道她刚才就让他走掉算了,干嘛还要作死地说一句不会做饭?要知道过去一年她不会做饭也照样吃泡面活下来了啊!真是的!
夏初誓,等她的脚好了之后,马上搬回去!大不了再找一个新的住处,反正她还有足够的钱。
不过想起钱,她又想起那个时候答应了宫肃陪他出席订婚宴的事情,当时宫肃说会把她辞职前的工资给她来着……算了算了!反正她也没干到什么,还要什么钱?
心情不好,解决的最直接方法就是睡觉!一觉睡到自然醒,夏初的心情自然好。
还没睡死呢,夏初就被一通电话吵死了。
她接着电话噼里啪啦的讲了一通,倒头就睡。
然而,就在夏初没有良心地盖头睡死的同时,宫肃顶着一张黑脸来到了‘庄’。
此时,‘庄’还未开业,但是庄佚已经在忙活了。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他在酒吧忙活不是要忙酒吧的工作,那些完全交给工作人员就行了。他要忙的,是追回钟一蜜的这件大事。
专用的包房里,宫肃让服务生送来了酒,一边喝着酒一边等着庄佚来找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今早的事情和夏初一直不在乎他的心情。
夏初总是在稍微给了他一点希望之后又狠心地将这点希望抹灭,反复多次,他总会不开心,也会想过离夏初远点,但他却不是真的想失去夏初。
因为这样的女人,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更何况,至今为止,能令他的心动摇的,只有夏初,就连过去的浅浅都没给过他这种独特的感觉。
这就是爱吧?
庄佚一来便看见独自喝着闷酒的宫肃,本来给庄佚出主意的人就是宫肃,可是宫肃今天顶一张黑脸来,让庄佚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说宫肃,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又和夏初有关吧?”
宫肃愁眉深锁,将手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暂时别和我提她。”
怎么也是真正爱过的人,庄佚怎么会不懂此时宫肃的语气中流露出那种浓浓的失落感。
抢过酒杯,庄佚开玩笑地说:“一杯sidecar就这么让你一口灌完了,果然爱情会让人变成白痴啊。”
“你会在意这么一杯酒?”
“那当然不会,你可是帮我追回一蜜的重要人员,你要喝什么酒随便喝,但唯独今天不行,你要是喝倒了,谁帮我劝一蜜啊?”
“呵……”宫肃又想起夏初,现在倒真有一种宁愿从未和夏初见过的感觉,至少这样,他现在就不会那么失落了。“她要是像一蜜和云菲那么好劝就好了……”
宫肃在喃喃自语,但庄佚还是隐约听到了什么,猜想宫肃的心情那么差,一定和夏初有关!
感觉时间快到了,庄佚一拳轻中宫肃的肩头,“为了一个女人露出这种表情还真不是你的作风,不过也难得你终于遇到真爱了,现在好好准备一下吧,否则我的真爱就要离我而去了。”
话音刚落,容林就来了。没有看见夏初,他倒是觉得很奇怪,虽然夏初的脚不方便,但这种有关自己闺蜜的事情,她怎么说都会想来看看的吧?
“宫肃,夏初怎么没来?”
由于容林并不知道宫肃和夏初闹不和,庄佚觉得现在不适合说起夏初这个人,于是打趣道:“我说容林,你这一来就问夏初,就不怕你家云菲嫉妒?”
“你说什么?我可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看见庄佚投来的小眼神,容林意会,“你们好好准备一下,云菲正带着一蜜过来。”
听见钟一蜜要来了,最激动的人就是庄佚,双手握紧,紧张地大喊:“你们快准备一下啊!”
这刚喊完呢,门口处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用准备了。”
是钟一蜜!
尤云菲跟在钟一蜜的身后,抱歉地看着坐在沙上的三个男人。本来说好由她把钟一蜜带到这里来,她也不知道钟一蜜是怎么了,好像是猜到他们要干嘛似的,跑得比她还快。
钟一蜜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来到庄佚的面前,在大家的面前,她只想好好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
“庄佚,其实我觉得夏初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们真的不适合。”
钟一蜜的神情非常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是出乎了尤云菲预料的。
“一蜜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是说你后悔了吗?怎么现在突然又这样说?”
“刚才……我打过电话给夏初了,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又是夏初?庄佚就不明白了,他和夏初是什么仇什么怨?三番两次的拆散他和钟一蜜?
“一蜜,夏初和你说什么了?你别信她的话,如果你是怕我的家人不接受你,宫肃可以做保证,这绝对不会成为问题的!”
“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一定是夏初对你说了什么!你告诉我,她到底对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