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拉着霍妈来到另一旁,一颗高大的槐树下,院长语重心常地说,“霍太太,心理医生说了,像您女儿现在这情况是可以治愈的,而且根本不需要药物,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她看了看霍妈,又看向霍爸。八?一中?文 w≤w≥w≥.≈8≈1≤z=w≈.≈c≥om
“去找系铃人吗?找盛先生?”霍妈眸子充满了不可置信,整个脑袋都有些懵,“盛先生怎么可能会帮咱们?他那么忙,他是高高在上宛如帝王般存在的男人,怎么可能管我们这些人的生死,而且……我们霍家和盛家平时并没有很深的交往,盛先生做事从来不会顾及面子的。”不然也不会让女儿在永恒系列的庆功宴上这么难堪了。
如果不是那晚的刺激,好端端的女儿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霍厚坤沉重的眸光看向大铁门处的女儿,心情也特别失落,还有冉冉升起的犯罪感。
是他害了女儿,如果永恒系列的庆功宴他没有去,或许那晚的事情就不会生,如果他不炫耀,如果不被盛誉听到,女儿就是光芒万丈的主角,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被关精神病院的下场。
都是自己太得意忘形了。
“霍太太,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事。”院长见多识广,以这样的方法治愈的患者太多了。
有多少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的时候,那个幸运的人儿就恢复了。
院长说,“您要这么想,您只有一个女儿,为了她您要把握所有可能与不可能的机会,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人让盛先生一定要娶她,但是至少可以做做戏,有时候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拯救一个年轻的生命,如果再这样下去,您的女儿可就真的要毁了,很有可能展成抑郁症,会有自杀的倾向。”
“抑郁症……”霍妈像是听到了一个更可怕的词,她呆住了,满脸愁容,对于未来,突感一片茫然。
“找盛总帮助她,是唯一拯救她的办法。”院长叹了口气,同情的目光看向大铁门处的霍美珍,“正值青春,大好年华,看开了,放下了,正视了,前方一切就豁然开朗了,情,本就是一剂毒药,您女儿只是中毒太深了。”
回到霍家的霍爸霍妈情绪依然低落,与女儿告别时女儿没有丝毫不舍,只是一直在问盛誉在哪里,他为什么不去看她?
想到女儿的表情,霍妈心如刀割,那个男人仿佛真的融入了她的血与肉。
他们坐在沙里,谁也没有开口讲话。
去找盛誉,是件非常简单的事。
但要盛誉肯帮忙,那是谈何容易的啊?
他是盛誉,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在江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厚坤,我昨天和张太太喝下午茶,听见她说霍老太爷要回国了。”霍妈像是突然想起,她就像抓住了一个机会,提议道,“老太爷见过美珍,以前她和盛先生走得近的时候,她说老太爷对她印象很好,是一个慈祥的老人,还送过她一个玉镯子。”
霍厚坤抬眸,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听着妻子继续说道,“我觉得可以把美珍的情况告诉给老太爷,然后求他让盛先生帮帮咱们美珍,又不是真结婚,只是做做戏,应该会同意的吧?”
他若有所思,不答。
“厚坤,这盛老太爷回国必定会举办个接风派对什么的,咱们只要想办法进去见着他,那美珍就有希望了。”霍妈迫不及待,她双手紧捏在一起,“你觉得行不行啊?”她真的好着急,女儿不能再这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