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慧目瞪口呆的看着陈雨馨不知说什么好,陈雨馨把塞在耳朵里的耳塞拿开,对韩慧笑了笑说:“妈的,虽然我现在恢复听力了,但是,除了我们三人,这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爸爸。”
“你爸也瞒着?这好吗?”韩慧回过神来,发现陈雨馨果然不用助听器就可以交流了,心里十分的高兴。
“先瞒着他吧,爸爸太老实了,他根本不会想到,他所敬爱的兄弟姐妹,在利益面前会多么的不择手段。而且,我们现在还需要保密,不能让对方知道我已解毒。”韩慧听了女儿的话点了点头。
“那么你下一步准备怎样做?要和他们撕破脸皮了吗?”她十分担心自己的女儿,她不想女儿和别人争什么,但是,他也明白,生在这样的家庭,不是你说不争就不争的,因为你人就在这,你说不争,但别人不相信你不争。
“本来我想直接和他们摆到明面上来对撕了,但是平阳说暂时还需再隐忍一下,他说毛爷爷的大招,从农村包围城市。外围是他们不太着重的地方,我们就从外围的小买卖开始吧。”陈雨馨看了一眼华平阳说,“你是不是这个意思?你在爷爷的身体上发现了什么?他是不是也被下毒了?”
华平阳点了点头没吱声,现在他想不掺和已不行了,且不说和陈雨馨有了不可描述的事这重关系,单说他把陈老爷子的病治好这一重,别人就已把他划入了敌对阵营中。
管他吧,掺和就掺和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韩慧虽然看到了很多事,但是她毕竟也只是一个没有争斗心的中学老师,她完全没想到,表面一团和气的陈家,内里竟然如此惊涛浪骇的,她十分担心的问自己的女儿,是不是真的无可避免了。
陈雨馨说,事情到了现在,已无可避免了,而且她自己也不想就此罢休,开玩笑,自己被下毒几年,就这样忍气吞声的算了?那是不可能的。
正当他们聊着,走道上一阵脚步声,赛潘安来了,后面居然还跟着陈宇轩。
“雨馨,你没事吧,你吓死我了。”他十二分关切的冲进病房,脸上居然挂满了焦急和关怀。
“能有个么事,不就是被人家不小心撞了一下么,路上天天都有交通事故的啦,看你紧张的。”陈雨馨居然给他一个娇嗔的眼神。
“喔,我能不紧张么,我听说都死人了,我……。哦,阿姨好……。”这货装作才发现韩慧一样。
“你有心了,雨儿没事。”本来,韩慧还以为这个家伙是真的对自己女儿好,但是刚才陈雨馨已说过,这家伙就是一个卧底间谍一般存在的王八蛋,所以她表现的很冷淡。
对于她的冷淡,赛潘安和陈宇轩都愣了一下,韩慧可是一直都对赛潘安是未来女婿一样的啊,怎么突然……。
“这次其还是多得华医生,若不是他临危不惧,在刹那间把车子带带出来一个角度,我们就肯定凶多吉少了。”陈雨馨笑着说。
她的话,赛潘安和陈宇轩的反应却完全不一样。
“谢谢你了华医生,回头找时间请你喝酒,我得好好谢谢你救了雨馨一命。”他说这话,虽然并不真诚,但是不是假话,因为如果这时候陈雨馨死了,那么他这么长时间的心机就白费了。
陈宇轩也说了一句差不多同样的话,但是他的脸色却甚是怪异,一点儿也不像堂姐大难不死应有的脸色,更不像是真心要谢华平阳的脸色。不过,她背门站着,正好是背光,不自然的脸色一闪而逝,谁也没注意到。
等陈宇轩和赛潘安虚情假意完,陈雨馨就开始逐客,让他们都回去,陈宇轩走了,但是赛潘安打死都不走,开玩笑,走了岂不是给华平阳一个大好机会?
谁也没想到,华平阳居然也赞成韩慧夫妻回去,有赛先生在这里就可以了。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不明所以,赛潘安更是摸不着头脑,不是说要和自己争吗?这不个时候,若自己不在,对他来不是说好机会么?
这死光头太让人不可捉摸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傍晚的时候,叶芝芝和何春生先后来了医院。不过,何春生现在实在太忙,聊了几句就匆匆忙忙走了。他现在很忙,因为要筹办茶饮制品厂,他对华平阳的茶饮可是抱有极高的期望的,这可是好东西啊。
陈雨馨和华平阳都是好朋友,叶芝芝当然不能像何春生那样匆匆忙忙就走了,她对华平阳可是一片真心的呢,这时候正好表现一个女人温柔的时候。可惜的是,有司空鱼在场,肉麻的话说不了,若不然,说不准她会说几句肉麻的话,这个年代,男女平等,感情已不介意女人主动了。
“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明明毛都没掉一条,居然有人像是生怕他会死一样,可怜有人肋骨都断了,却没人看一眼,真是伤心啊。”司空鱼实在看不过眼了,明明华平阳这个假医生一根毛都没掉嘛。
“行了行了,整天嚷嚷,我已开了方子,让陈雨馨使人帮你煎,光靠在这里输点消炎药什么的,一百天也好不了,得加速才行。”这一天,陈家的人,端州的人来了几拔人看华平阳,让司空鱼大为吃惊,这货在牢里不是说了,他在端州就自己一人么,亲人都在老家么,难不成出狱这么两三个月他就结交了这么多人?而且看样子,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啊,有大富商有世家女,还有道上老大啊。
“你是说,你的草药真的可以加速我的伤痊愈?是不是真的啊,你可是个假医生哪。”司空鱼怪笑道。
“当然,待会帮你扎扎针,效果会更好。”华平阳说的认真,司空鱼点点头,说真快吧,这事儿透着古怪,我得赶紧出去查个清楚。
他是一个妙手空空高手,不聪明的人本来就做不了贼,做贼能做成高手的,那就更是一个聪明人。所以,华平阳没说,他就已看出这事儿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