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只不过是一个小老板,你有什么本事保护得了我,又有什么本事让我坐正。”李蕊马上停止了啜泣,坐直身子看着他说。
“我是小老板没错,但是你觉得我傻不?还有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们没公函,为什么会知道你们的人有假药监?为什么我敢揍那姓王的?”华平阳递给她一张纸一支趣÷阁。
李蕊茫然的拿过纸趣÷阁,脑子里飞快的打着转。
对啊,这个光头佬为什么知道这些,他为什么这么大胆,装疯卖傻春揍了一顿王科长?他所以敢这样,说明他早就撑握了王科长的行动。他敢揍人,是因为他有凭持。
赌了。
定下心神来的李蕊,绝对是一个思路清晰,杀伐果断的人。她刷刷的把以前王科长的“私活”全部写了出来。
“唉,就这么几个钱,你就跟着他胡来?你有没有写漏,有没有写少?”华平阳算了一下她交待出来的所得好处,并没多少钱。
“没漏,也没写少。我不得不跟着他胡来,钱他肯定吞了大头。”李蕊说。
“你一定不能漏,不能少,你再确定一次。确定无误了,把这些钱都交出去。”华平阳说。
“我确定,就这些了,但是…我交不出去了,钱都…花了,而且,现在交出去也晚了吧。”李蕊有点心乱。
“谁要你把钱拿出来了,把那个退赃退红包的账号给我。”华平阳抱着她的腰道,“我说了会保护你,让你坐正,就把你当是我的人了,怎么可能让你拿钱出来呢。”
李蕊把廉政账号写给了华平阳,她心里有小小激动,这趣÷阁钱虽然不是大钱,但华平阳说不用她拿出来退,这表示真的不是说说帮她的,而是真的要帮她的。
华平阳打了个电话,报了个账号和金额,让人去帮李蕊把钱退了。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李蕊现在完全相信了华平阳。
“现在,你打电话给你们局长,当然,你要打给那个你认为他是公正廉明的那个,可别打给王科长的老大哦,他这么胆大妄为,上面一定有一个保他的人的。”华平阳说。
“嗯,我知道。打给他然后怎么说呢?”李蕊说。
“你就把我揍王科长的事跟他说就行了,然后,他若问为什么我会揍他,你就告诉他我把你们当假药监了,然后该怎么说,你肯定懂是不是?”华平阳说。
“好,我知道了。”李蕊马上掏电话。
“你得快,照我估计,警方的人快到了。”华平阳点了支烟。
他本来只想把这事闹大,然后让李斌的计划破产,但是当他看到不一样的李蕊时,他决定修改一下计划,不光要把这事闹大,他还要扶一个自己的人上去。
他并不认识什么官,说要扶一个自己的人,有点过了。确切的来说,他要帮助李蕊上去,有了她在稽查科,以后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可以提前知道。药厂马上要扩大了,他相信以后普惠会更大,没有一些圈内的朋友,是很麻烦的。
华平阳虽然不懂不怕官只怕管的这个说法,但是他却知道,直接管的那个人搞不好关系,别人要找麻烦是轻易而举的事。不大不小的事,你总不能老找上层的人吧。
“我们局长大发雷庭,说马上过来,我说警方已介入,他无需到这里来。”李蕊打完电话对华平阳说。
“嗯,不错,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李科长,现在你有空,就想想,自己有没有把柄落在姓王的手里,还有想想他还有没有什么违法犯罪的证据。特别是,他有没有拍你的裸照?”华平阳捏着她的下巴说。
“讨厌,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李蕊打掉他的手,但脸上却是一片风情万总。
“我是认真的,好好想想,想好了跟我说,我帮你布置。”华平阳一边说,一边掏出响个不停的电话。
电话是刘小妹打来的,这女人应该是到端州了。
“到了啊?”华平阳接起电话说。
“嗯,你在哪呢?中午和我吃饭?”刘小妹有点兴奋,她真饿了,上下都一样的饿了。
“估计不行,药厂这边有点事儿。对了,你想法办给省药监的领导递个话,就说端州这边的药监太乱了,居然有药监勾结社会人到你的药厂里非法干扰生产,令你的药厂告成非常大的损失。”华平阳笑说。
“什么,什么?我的药厂?”刘小妹怪叫道。
“是的,你的药厂,赶紧去办吧,晚上我看能不能和你吃饭。”华平阳说。
“省药监领导我不认识,倒是认识一个领导的女儿,有用吗?”刘小妹说。
“有用,只要把这话传到就有用。”华平阳说。
“好,我马上打电话。还有,我的药厂在哪,我要去看看我的药厂。”这女人可敏感了,当然她不是贪这个药厂,关键是,这个药厂是华平阳的,现在却说是她的,这里面有一种意义,这男人现在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了,她很高兴。
“你要过来?我把地址给你。不过,你最好把省里的关系都用上,不管哪条线上的,都让他们对这件事进行关注。”华平阳说。
“你要把事闹大?你要杀一儆百?”刘小妹绝对是聪明人,华平阳这样说,她上明白他的意图。
“对,我要把这件事闹大,我要让那些想咬我的人知道,他们咬到骨头上了。”华平阳咬牙道。
“好,我明白了,我知道怎样做。不过,做好了有什么奖,嘿嘿。”刘小妹说。
“奖嘛,肯定有的,大火腿肠怎样?”华平阳坏笑道。
“坏蛋,我不跟你说了。”刘小妹紧了紧双腿,两颊飞红的挂了电话。
华平阳和刘小妹讲完电话,警察来了。
让华平阳无语的是,带队的竟然又是女警王诗燕。天啊,怎么每次都是这个女警,和她真的这么有缘么?
王诗燕看到一颗大光头从办公室里出来时,心里也是一阵恼怒,怎么又是这个大光头,怎么就什么事儿都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