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当然是华平阳寄的,本来,他只想找一点岛国人犯罪的证据,可以顺藤摸瓜摸到金川龟子的头上去的,但是他没想到,这个所谓的贸易公司干了这么多不见得光的事的。
伪造各种通关手续,走私贩卖各种违禁品这些都只是小事,这些王八蛋居然还干绑架勒索,恐吓栽赃等等事儿,华平阳越看越气愤,决定不先把这个公司给铲除了再说。
卢杰军正在想方没找线索查盗窃案,但是外面已翻天了,因为,各大报刊、电视台、还有网络平台,竟然好像约好了一样,同一天把收到的那份神秘包裹的东西及那封信暴光了。
有了这些报道,先前被领事馆的人指责迫逼的人这回可开心了,妈的,原来狗日的是贼喊叫捉贼啊,他们才是真正的大贼,看看吧,光这些偷税漏税他们就别想再回岛国去了。
但是,岛国人是最奸诈狡猾的,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你抓住呢?
剧情彻底返转了,案子依然还是卢杰军办理,不过,先前找偷窃盗贼变成了照报道上的线索整理证据,然后抓人。新闻报道肯定是不能作为证据是不是,所以他必须找到上面所说的案子的人证物证。只要找到其中一个案子的证据就可以先抓人,然后再慢慢审,慢慢查其它的案子。
多部门配合,偷税漏税的正据两天就齐备了,可惜,卢杰军还是抓不到岛国人。因为,这个贸易公司法人并不是岛国人,只是一个持假护照的本地老头。而这老头竟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竟有这么一个身份,这么一个公司。
这下头大了,王八蛋是早有准备啊。
虽然账户暂封了,华日国贸也查封了,披着合法外衣帮金川走私各种非法物资的路子被砍了,但没抓到人,华平阳十分的不爽。
华平阳不爽,金川熊大更不爽。虽然他不止一个这样的公司帮他偷运物资,走私违禁止品。但是,这是条最成熟的路线。
办公室里能摔的东西都已被他摔光了,几十年来,他重来没这么生气。
“八嘎,这是谁干的,马上,立刻报告给我。”金川熊大对着视频里的人大骂。
视频里有鸠尾雄、龟田三等等在华夏或岛国的头领,这些都是组织的高层,这次他确实是怒了,苦心经营的一个秘密机构,就这样没了,让他更气愤的是,这批骨赶现在必须跑路偷渡回国。
“金川总裁,已派出精英追查,相信很快会有结果。”鸠尾雄说。
“有没有什么消息?”金川熊大喘着气吼道。
“暂时没有,但是我们的人从条子那儿得到两段临控视频,据当时承办盗窃案的刑警队长推断,监控中出现的一对情侣便是盗窃者,而一辆达众车则是作案后逃跳的车。”鸠尾雄一边说一边把从警方那儿买来的视频切到可视电话上。
“能查出来那对男女是谁吗?还有那辆车能找不找出来。”金川熊大盯着视频中的情侣问道。
“我们已跟条子把大楼方圆五公里内,事发时一周内所有的监控都买了一份复制,正在分析追查。但是,这对男女就如凭空产生的一样,在五公里一周内完全没找到他们的踪迹,十分的诡异,有些人甚至说他们不是人。”鸠尾雄说。
“混账,他们不是人是什么?是鬼吗?在五公里一周时间内都没发现他们出现过,这只说明一件事,他们化了妆。告诉分析的人,不要把眼光只盯着人的样子,要把眼光放在他们的动作上,比如走路的姿势,把特点找出来,然后用软件分析。一个人的样子可以通过化妆改变,但是一些习惯的动作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金川熊大已冷静了下来。
“嗨,总裁英名。”鸠尾雄躬身说。
“我想说的是,为什么这对雌雄大盗会发现我们的保险柜。这个柜子,公司里的人并没几个人知道。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我们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杂物仓里,我们是内部是不是有内鬼?这次盗窃案,究竟是对方只是一般的大盗为偷钱而来,还是专门冲这个保险柜来的呢?”和龟田三坐在一个办公室里的畈田说。
“知道公司秘密的都是组织里的骨干,忠诚绝对可信的,我不相信他们会做叛徒。”鸠尾雄说。
“万事都有可能,我认为,还是排查一下好。如果没有就当是给他们提个醒,别背叛组织,否则他们全家都会死得很惨。如果真有人背叛组织,就必须马上清理出去,并深查组织里是否还有其它有二心的人。”畈田继续说。
“我觉得畈田的提议非常有建设性,鸠尾君,这个工作就交给你了。另外,我觉得对方就是冲着我们的这个保险柜来的,但是,他为什么会知道我们有这个保险柜,为什么又知道我们这个柜子藏在哪里,这两个问题我还没想明白。”金川熊大说。
“当家的这样说,我反而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一直没说话的金川龟子突然说。
“你说说看。”金川熊大说。
“大家还记得那个跑掉的酒井吧,如果酒井知道华日公司的秘密,或者说知道有秘密,那么盗贼为什么知道有这个保险柜就说得通了。”金川龟子说。
“酒井肯定不知道华日的事,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公司的存在。”鸠尾雄在声说。
如果真是酒井把机密泄出去的,那么他的连大责任就大了,所以,不管酒井是不是知道华日的事,他都得否认。事实上,他的记忆中,酒井真的不知道华日的事,但是她会不会从其它人处获得这些消息呢?毕竟一个漂亮女人要获得一些消息并不难,除非知道这些消息的人里没有男人。
“鸠尾君别紧张,我只是这样推测而已。我也相信酒井不可能接触到这么高的机密的,但是,她很容易接触到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所以,我们不能排除消息是从她那儿泄漏出去的。”金川龟子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