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笑了笑说:“哼,她就是一匹小野马,能不能驯伏还得看你本事,不要以为做顿饭就可以泡到她。”
“放心吧,老头,我保证很快就可以叫你爷爷。”华平阳笑了笑走了。
华平阳出了别墅,发现李婉在院子里,满怀心事的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
“看不出来,你这种人居然也会忧郁的时候的,不会是装出来的吧。”华平阳走近她身边说。
“你当我是没心没肺的人啊,现在李家什么情况我很清楚,我爸妈及那些叔伯居然还以为,现在李家还是以前的李家,真是可笑。”李婉说。
“春秋轮替,兴衰更迭,这些都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花无百日红,我觉得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一味沉浸在往日荣光里,又或者强行的扛着与能力并不相符的野心,那都是最笨的人。”华平阳说。
“我知道,但是……,唉,他们不是这样想。算了,不说这些,反正我嫁出去后,便不是李家的人了。”李婉说。
“呵呵,你们家又没有帮你找好婆家啊,你这么漂亮,是他们一张王牌啊,帝都那么多豪门世家,选一个有实力的跟他们联姻,你们李家又可以继续风光了。我听说,豪门之间都是这样干的。”华平阳说。
“所以,他们才会不理会姓张那王八蛋搔扰我嘛。你昨天那样一闹,可不是仅是张学礼的仇人,还是我们家的仇人哦,他们失去了一个最强的联姻对像,咯咯。”李婉笑得很假,透着无奈。
“我的仇人多了去了,国内的国外的都有。你信不信,我在岛国人那儿,可是上了黑名单的。”华平阳淡然说道。
“真的假的啊,不过,就算真的也没关系啦,无论怎样他们都不敢挑明了跟你怎样。但是,这个仇人可就不一样了,他们会直接跟你挑明了对决,自己看着办吧。”李婉看着院子外停下来的三辆车说。
“我的仇人来了是吧,是你们家的还是张家的呢?”华平阳知道来的几辆车子,肯定不会是专门来看李老头的。
“都来了哦,还好,欧伯伯也来了,你算是有一个没什么力量的帮手。”李婉说。‘’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不帮我了?”华平阳说。
“咯咯,你可不要指望我,你最好还是去找爷爷吧。”李婉笑说。
院子外面的车子下来五个人,三男两女,走在前面的一男一女相貌和李婉依稀有点相像,想必是李婉的父母了,而走在中间的一对男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是张学礼的家人,因为样子很像。走在最后的,自然是欧广春了。
五个人都是气场磅礴的人,都是久居上位者啊,一举一动都带有很大的威势。他们五个人的气场让华平阳有点窒息的感觉,但他用尽全力的抗衡着,他一动不动,脸含微笑的站在那儿。
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他动一动,他就输了,只要他软了下去,他便再也没有机会。
“爸妈,张伯伯,伯母,欧伯伯,你们来了啊。”李婉迎上去说。
“嗯,爷爷现在怎样。”李婉的父亲相貌并不出众,四十多岁,若不是久居豪门里养成了几分贵族之气,走在路上肯定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好很多了,现在关节已不那么痛,华医生说再过几天就可以站起来了。”李婉说看了华平阳一眼。
所有的人都看向他,眼神很复杂,五个人五双眼,居然概括了几乎所有的神神,华平阳懒得理会他们什么眼神,定定的站在那里,不言不动。
又不是来走亲戚的,更不是来求人情的,干嘛要理会他们,老子是医生,来治病的,管他妈的是谁,老子没必要跟他们废话。
但别人可不是这样想,他们觉得,他们有身份,有地位,他一个无权无钱没地位的年轻小子,就该要对他们客客气气,点头哈腰的。
“小华,过来见过李先生和张先生。”欧广春说。
“见过各位了。”华平阳不动,站在原地抱了一下拳。
这个时候绝不能动,只要一动,气势就落下风了,就得当成他们小辈一样任他们拿捏了。虽然,如果他要和李婉好,必定是小辈,但是在势上,他不想当小辈。
“哼,够狂的。欧广春,他打了我们学礼,你准备怎样处置他。”说话的是张学礼的母亲。
这个女人居然对一个省长直呼其名,真不知道是华平阳狂还是她狂,她也太自以为是了。欧广春皱了皱眉头,慢慢悠悠的对华平阳说,“你真的打人了吗?”
“我狂吗?这叫不卑不亢,难道你还想我对你点头哈腰,对你歌颂一番吗?倒是你,一个无职无位的妇女,居然直呼一省之长的姓名,你以为是你谁啊,中央一二号首长最不会这样直呼其名呢,你是不是得,你比首长还要厉害,你是不是觉得,你是张家的妇人,想怎样就怎样,其他的人,任何的规矩都不在你眼里?”华平阳没理欧广春,慢慢的却十分有威势的说。
“你…你…刁民,乡巴佬。李广荣,看看你们家的客人。”她恼羞成怒,把怒火转向李婉的父亲。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怎么狂,你打了我儿子,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会让你很痛苦,会让你后悔来到这里。”张学礼的老爸也说话了。
这个家伙,从相貌到气场上都要比李婉的爸爸厉害,一双鹰一样的眼不是闪着精光,十分的厉害。
“哎哟,九五城内的豪门世家,说话居然跟跑江湖的一个口吻,如果不是知道你是谁,我还以为遇到江湖大佬了呢。”华平阳不以为然。
“嘴硬没用,你不交待清楚,我一个电话就让你进牢里捡肥皂。”张学礼的老爸说。
华平阳一点都不怀疑他说的话,只要他打一个电话,一定会有警察来把他带走,然后随他的意愿关到想关的地方,关到他想关的时间。
但华平阳一点都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