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没事,我俩开玩笑,婉婉啊,看看你妈什么事吧,不是说饭后有事找这小子么。”李老头有点惊慌,谁都不会相信,这老头竟然怕李婉。
“对,去问问你妈吧,把事办完了,晚上约你上街。你喜欢看电影还是购物呢?”华平阳笑说。
“看电影太文艺,购物太物质,要不,你请我喝酒吧。”李婉果然与一般女人不一样。
“嗯,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华平阳说。
李婉笑了笑又上楼去了,她似乎已认可了和华平阳的关系。不对,应该说她终于给华平阳套住了,开始本来就是她先看上华平阳的。
“很好,小子有一套。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哈。”李老头说。
“啥要求?你居然还有要求?”华平阳瞪着李老头说。
“当然啊,我孙女多漂亮,帝都一支花。我把这么漂亮的一支花交给我,你难道不能回报我一点吗?”李老头认真说。
“说吧,如果不过分,我倒可以当敬老的,即使没这帝都一支花。”华平阳说。
“你们俩好后,要把我也带到南方去,我不想呆在帝都,这里太闷了,没人情,没风景,我要去享受江南草长茑飞,青山绿水。”李老头说。
“要不要给你找一老太太?”华平阳笑着站了起来。
“这不强求,我对男女之事看得较淡。”李老头居然一副看破红尘模样。
华平阳笑了笑离开了李老头的房间。
华平阳在院子里抽烟,仰头看着二楼的窗口,他知道,窗子里是李婉的房间。
几年前,入狱前,他谈过恋爱拍过拖,出狱之后,虽然和几个女人不清不白,但是从来没谈过恋爱,他不知道自己和陈雨馨她们算是什么关系,反正,没谈恋爱那种感觉。
他觉得现在和李婉的感觉就是谈恋爱,心里总想跟她呆在一起,每分每秒,但呆在一起时,又总会吵嘴,为一点点小事生气。
李母下来了,她走到华平阳身边说:“治疗要准备些什么吗?还是只是号号脉,开点药就可以了?”
“如果这么简单,不是早就治好了?伯父应该找过不少医生了吧。找个静室吧,要针灸”华平阳说。
“那就回家吧,好安排,你也该去认认门是不是。”李母说。
“嗯,您安排吧。”华平阳说。
“好,我叫他下来,现在就回去。”李母转身往屋里走,走了几步又转身对他说,“少抽些烟,对身体没益的。”
看来,她现在是完全把华平阳当未来女婿看待了,不然谁管你抽死了。
李婉在开车,李氏夫妇坐在后,华平阳坐在副驾上,挺温馨的一家人。‘’
华平阳很向往这种一家人的感觉,不过,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而且是天大的事,想要过上这种平凡而又温馨的家庭生活,估计还要好长的一段时间。
“小华,你真有把握?”李父说。
“呵呵,对我来说,那是小病。”华平阳自负的说道。
“整天就只懂吹牛,不吹会死,以后不许你这样吹牛,做人要谦虚懂不懂。”李婉说。
“是,谦虚使人进步。但是我该怎样回答伯父?”华平阳说。
“你该说,咳,这种事,谁也不敢拍胸口保证百分百,我会尽力的,请你放心。”李婉说。
“好吧,但我确实会百分百对你好的,那谦虚的说法又怎样说?”华平阳说。
“笨蛋,你对我好用得着谦虚吗?”李婉骂完又说,“你说话可算数,百分百哦。”
“当然,肯定,必须的。”华平阳认真的说道。
“我暂时听着吧。”李婉说。
两人若无旁人的当着父母的面打情骂俏真的好吗?
李父咳了一声说:“咳,小华,这病得治多久?”
“具体得号过肪检查过才知道,应该要服几天的药吧,但是,即使治好了,你也不能马上那个什么,最岂码得稳固一个月以上,否则复发的话,我也没办法。”华平阳说。
“嗯,明白了。”李父说。
“阿姨明白吗?”华平阳知道她恨不得现就可以和老公疯狂一翻,憋太久了,所以,特别问她能不能保证。
“嗯……。”李母只嗯了一声,心里却恼得很,居然还要再等一个月。
李家果然不愧是世家,豪门大户,居然是一座四合院式的房子,这种房子现在已不多了,能住这种房子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人。
李家的人口也不算太多,二十多人,跟在家的打过招呼,然后在李父的书房为他治疗。
对于华平阳来说,李父的病确是小病,针灸过后,马上见效果,李父李母都高兴得像傻笑不止,当然了,三十天过后,他们又可以享受闺房之乐了。
开过方子,华平阳就想和李婉上街,他不习惯在这么大的家里呆着,光认人就头痛。
“晚上再上街吧,今晚在家里吃饭,老爷子的意思让你跟大家认识一下,今晚全部人今晚都会回来,老爷子也会回来。”李母说。
“额,还要这样啊……。”华平阳有点不习惯。
“怎么?你怕?”李母说。
“有什么好怕的?”华平阳说。
“那就好了,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李母又把他带回书房,李父已不在大概回房休息去了。
进了书房,李母关上门,却突然抱着华平阳亲了起来。
华平阳吓了一跳,要把她推开,但是却被她紧紧的抱住。
“这…这…阿姨…你……。”华平阳震惊莫名。
“我想试试你的功夫。”她的话把华平阳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到院子去吧,无论拳脚还是刀剑我都可以奉陪。”华平阳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另一种功夫。
“小王八蛋,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功夫。”她贴在他身上说。
“功夫就是功夫,还分哪种的。”华平阳说。
“哼,还在装,我早看到你看我的那种眼神了,敢想为什么不敢做呢。”她有点气势汹汹。
“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你是婉婉的妈妈,我们是绝不可能做那样的事的。”华平阳严肃的说。
“咯咯,好。”李母放开他大笑,“如果你敢想敢做,你现在已被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