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垃圾人’也不是非常罕见。
许多人就像是‘垃圾人’,他们到处跑来跑去,身上充满了负面垃圾。
这些人充满了沮丧、愤怒、嫉妒、算计、仇恨,充满了傲慢与偏况的时候,他怎么可不肯说。”护工道。
“那老李你为什么不能确定照片上的人就是你见到的那个人呢?”姜潮道。
“你看这照片上上半身啥都没穿,而且脸还是灰色,嘴唇和眼窝干瘪皮包骨头的,所以我也不敢确定。”护工道。
“那你为什么有觉得像是你见过的那个人呢?”姜潮道。
“你看他的眉毛,他的眉毛上有道疤痕,我见过的那个人眉毛上也有道疤痕,只是那个人比这照片上的干净多了。”护工道。
“那你们后来是怎么处理那个人的?联系到他的家人了么?”姜潮问道。
“没有,我怎么给他做工作,他都不肯说,听他说话的口音是本地人,救助站的床位也紧张,他一个正常人,也不好一直占着床,后来我们就给他做工作,他也答应了会回家。”护工道。
“那他后来回家了?”姜潮道。
“后来他说回家了,但具体有没有回家,我们也不清楚。”护工道。
“这个人刚来救助站的时候,有什么特征?”姜潮道。
“人三十出头吧,西装革履的,刚来的时候看着挺干净的,就是不爱说话,身上穿的衣服和皮鞋都像是新买的,袜子看着也挺新的。”护工道。
“而且我还看到,他拿着一张照片唉声叹气,有时候还一个人流眼泪,问他他也不说。”护工道。
“那照片你见过么?”姜潮问道。
“我没看清楚,那张照片,他挺看重,我们一来,他就收起来。”护工道。
姜潮在这里问护工问题。
而当姜潮和小魏从救助站走出来的时候。
小魏叹了口气:“得了,白来一趟!”
“也不算白来,断眉的特征吻合,而且这个老李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距离案发有一年多的时间,如果这个死者,从救助站离开后,继续流浪,一年多的时间,肯定会搞的胡子拉碴,蓬头垢面。”姜潮道。
“现在有一个疑点,为什么那个流浪汉要去那座山神庙里住?那个山神庙周围也没什么住家户,他在那里做什么?”姜潮道。
“姜副,要不咱们去看看分局的失踪人口登记,指不定有这个人的线索。”小魏道。
“这也是个办法。”姜潮闻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