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小子是真的找死!”刀疤男,怒喝一声,跟身后的兄弟招呼了一声:“给我废了他,扔大街上!”
一群人拿起酒瓶子,冷笑着朝着李志靠近。
“怎么回事!一点小事还没有解决?闹腾腾的像什么话,不知道我正在跟贵客商量事吗?”一个穿着白色背心,肚子有些大,胸口还纹着德字的人走了出来,皱眉道。
“德哥,这小子不安分,我准备叫兄弟教训他一顿!”刀疤男微微弯身,指了指李志说道。
“看样子,你的日子过得还不算太糟,没有被暴元龙打成丧家之犬。”李志看着德哥笑道,没想到迪迪酒吧是德哥的地盘。
德哥眉头猛皱,上次李志去见他是带着面具,改变了声音的,因此他没有认出李志,但是李志知道暴元龙和他的事,就说明也是这条道上的人。
“找死吗?暴元龙算什么狗东西,能把我德哥打成丧家之犬?我看你就是暴元龙的人,今天非要打断你四肢不可!”刀疤男整张脸都扭曲了。德哥的人现在提起暴元龙就是恨之入骨,他们都被打得抬不起头来,地盘被压缩,连同迪迪酒吧在内,还剩下三家酒吧,一家夜总会了,其他的酒吧夜总会,全被暴元龙
的人抢了过去。
李志刚才的话,完全就是捅了马蜂窝。
德哥深深的看了李志一眼,并没有制止刀疤男,他倒要看看李志到底是何方神圣。
熊峰已经被吓得颤抖了起来,他和那群混混兄弟,自然是听过暴元龙、德哥的名号,没想到,眼前站的就是德哥,而李志还不知死活的揭德哥短处,真的是自己找死啊。
“德哥,怎么了,我们事情还没有讲完呢,怎么出去了?”此时一个穿着保安衣服的人走了出来。熊峰更是吓傻了,他刚才就是喝酒闹事,打扰到了这位,本以为他是普通保安,没想到认识德哥,还在和德哥讲事情,这下肯定死定了,李志得罪了德哥,而他打扰到了
穿保安服的这位。
“叫什么德哥,叫我于向德就行,我们兄弟不用客套。”德哥看着那个穿着保安衣服的人,满脸的笑容。
熊峰听到这话,面如死灰,这个穿保安衣服的人,地位似乎比德哥还高,可以直呼德哥的名字,他得罪了这么一个人,哪还有活下去的理由。
然而那个穿着保安衣服的人,没有理会德哥,而是疾跑几步,来到李志面前,喊道:“李哥,嫂子,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个穿着保安衣服的人,就是侯云霆,他听了李志的吩咐,正在安排于向德和李志见面。
众人对视几眼,德哥的贵客候云霆居然叫李志为李哥,那不就是李志的地位比候云霆还高,比于向德高出两个层次。
熊峰抿了抿嘴,他这个表姐夫到底是干什么的,不是开公司的吗,怎么还认识道上人,还被叫哥,地位尊崇,如此一来,这里的人地位最高的是李志,他的表姐夫。让他最害怕的这个穿保安衣服的人,见了李志,都要叫一声李哥,李志是谁?是他表姐夫啊!那他还怕什么,他不仅一点事没有,还可以和这个穿着保安衣服的人平起平
坐了,细细算来,他的地位都比于向德要高了,这让熊峰挺直了腰板,神色得意,有个强大的表姐夫就是好。
那个刀疤男和那些拿着酒瓶子要教训李志的人,都吓坏了,于向德的贵客要叫李志为李哥,那李志的身份可不得了啊,哪是他们能打的。
“怎么回事,你们要打我李哥?”候云霆转身看了刀疤男等人一眼。
“怎么可能,我们闹着玩的,闹着玩的,我们的意思是让李哥揍我们一顿出出气,您理解岔了。”刀疤男吓得直冒汗,后背一片潮热,看起来普通通一个人,来头还不小。
“你还叫我们陪四百万,要叫我表姐陪你们老大呢。”熊峰也不怕了,站出来说道。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刀疤男急忙摆手道,熊峰说的这两件事可是要命的事。
“什么!你要我嫂子陪你们老大,吃了豹子胆了!”侯云霆一脚就踹在刀疤男的胸膛上。
刀疤男不敢露出丝毫不愉,反而满脸赔笑,点头哈腰道:“不敢,不敢,都是误会,我哪能叫嫂子陪我们老大啊!”
“那四百万是怎么回事?”候云霆逼问道。
“我的意思是给李哥四百万,不是李哥给我四百万,实在是这位兄弟理解差了。”刀疤朝着熊峰拱了拱手。
“那赶紧给钱,还有我的头被你打破了,再给十万!”熊峰现在腰杆子很硬,有李志撑腰,可以为所欲为。
李志摇了摇头,这个熊峰是得弄走,刚才怂成狗,现在倒是装起来了。
刀疤男看了看于向德,他哪里拿得出来四百一十万,看于向德能不能拿出四一十万。
“这个李哥,不知您是?”于向德还是摸不清李志的来历。
“我们见过,上次你们绑架了妙淼,我带着面具来找过你。”李志说道。
于向德脸色急变,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上次那个戴着面具,单枪匹马闯进他老巢的人。
这可是一个狠人,于向德惹不起。
“我马上准备四百一十万。”于向德毫不犹豫的说道。
李志比暴元龙还恐怖,别看暴云龙对德哥的人打压得厉害,但是德哥依旧活得好好的,对于李志,那是可以轻松取德哥性命的人。
“钱我不需要,他们几个给我老婆道个歉,然后自断一臂,这事就算过去了。”李志平静道。
李志打算将于向德收入帐下,那他给李志的钱,李志还是要还给他,供他发展,所以还不如不要。
于向德给刀疤男几人递了一个眼色,刀疤男等人咬了咬牙,都跑到林可儿身边,低头道:“嫂子,都怪我们出言不逊,在这里自断一臂。”说完,这几人就拿过来一根棒球棍,一棍子打在自己手臂上,当即手臂就垂吊下来,红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