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令尹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她对李志的一些好感,也因为李志这句话烟消云散。
李志是因为喜欢她的身体,才帮她的吗?系令尹满心纠结,如果真是那样,李志和剑承教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现在的系令尹是矛盾的,她有想过用自己的身体报答李志,可这被李志提出来后,又是失望了,以至于,系令尹不知道该怎么回李志。
李志并不知道自己发错了消息,闹出了误会。
傍晚,李志去食堂用餐,其他军人用餐可没李志这么随意,都是以一个连队为单位,坐的端正,除了吃饭声,没有半点其他声音。
不过这种生活,李志没什么不习惯,这种日子李志也经历过,那段日子,是永久的回忆,终生难忘。
用完晚餐,休息了一阵后,李志拿上了洗漱用品,朝着澡堂去。
军营的澡堂不是一个大池子,所有人都在里面泡着,而是一个空旷大房间,安装着一排排的淋浴蓬头,众人脱得精光站在里面,只有下半身有少许遮挡。
李志看着澡堂的结构,嘴角微掀,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设计的,为什么要挡住下半身。
难道是怕士兵们在洗澡的时候,会勾着脖子和旁边的人比一比大小,想想那个画面,李志觉得稍微遮挡一下还是有必要。
李志刚一走进澡堂,里面正在洗澡的士兵,全都瞟向李志中校的肩章,一个个都是大眼瞪小眼,李志这货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大,怎么就中校了?
这些人是新兵,新兵连班长见到李志是中校,命令道:“立正!”
所有新兵全部立正站好,被训得有了些军人的模样。
李志压了压手,示意大家继续洗漱,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搭在了肩膀上,吹着口哨,手里转着军帽走到一个淋浴蓬头下。
所有新兵松了一口气,不过都会不由自主的朝李志偷看,这么年轻的中校,太过震撼。
而且这些新兵在接受训练前,也和李志一样,吹口哨,转军帽,腰带随意搭在肩膀上,看起来很帅。
为此,他们被班长、连长一顿收拾,这才老实了。
“班长,他这么年轻怎么当上的中校?而且他还敢吹口哨!”一个剃着光头,以前也是一个刺头的新兵问道。
在新兵旁边,一个正往身上涂抹香皂的老兵,横了光头新兵一眼。
“你知道个屁,别人那是有实力,参加集团军大比的精英,你有那实力,也有可能混到中校军衔。”老兵班长解释道。
李志担任队长,参加集团军大比的事,在集团军总部的这些老兵中,传开了。
“哼,就他身上没有二两肉,也是精英?也就军衔高,指不定是走什么后门进来的。”光头新兵抖了抖他的胸肌,低声冷哼道。
这个光头新兵之所以是刺头,那是有实力的,格斗天赋很高,他的班长和他比拼格斗,已经不是他对手。
老兵没说话,虽然都在传李志是连下等马都不如的劣等马,可哪怕是劣等马,其实力,也不是这个新兵能挑衅的。
这些新兵就是不知道天多高,海多远,不明白军中精英的含义。
这时李志脱掉了军装,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那些正在偷瞄李志的新兵,全都惊呆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就连那个光头新兵也呆住了。
李志身上的刀疤、弹孔伤疤纷纷刺激着这些新兵。
“那是刺刀的贯通伤,直接从将肩膀刺了对穿,看到弹孔伤疤了吗?AK47、M16打出来的。”老兵神情中充满敬畏,看着李志身上的伤疤说道。
光头新兵惊骇欲绝,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失声惊呼:“外军?”
AK47、M16都是外军装备,李志身上有这种枪打出来的伤疤,说明李志和外军交过手。
光头新兵胸肌再也抖不起来了,这是和平年代,李志去哪里接触外军?而且就凭李志这些伤疤也可以看出,这是从枪林弹雨中杀出来的。
“服气了吧?你们整天抱怨说新兵连苦,真的苦吗?比起这些精英,你们差远了。”老兵班长作为过来人教训道。
“你们不过是流点汗,他们流的是血!”
光头新兵对李志肃然起敬,不敢再拿李志年轻说事,也不再说李志走后门。
老兵班长继续说道:“这次你们运气不错,新兵可以去参观集团军大比,见识一下精英们的风采。”
光头新兵听到这话,眼睛都瞪圆了,满脸的热切,真下子可以看到真功夫了。
李志很快就洗好了,这些士兵谈论的事他也听到了,只是碍于他们那火热的目光,李志有种凉飕飕的感觉,快速洗漱后,就逃离了。
第二天,李志的手机上交了,新兵们整队上车,开赴比武的作训处。
按照李老和其他集团军司令的意思,现在的新兵越来越不能吃苦,有必要让他们见识一下军中精英,给他们打打鸡血。
所以只要是距离比武处近的集团军,都会让新兵去观看比武。
李志和沙语梦几人已经集合,上了李老的车队,前往比武作训处。
在这之前,距离比武作训处较远的集团军早就出发了,李志等人出发的时间算是比较晚了。
军车行进在高速上,虽然引人注意,可不会有人知道李志等人是到哪去。
车队下了高速,越开越偏僻,最后更是进了山里。
进山的公路上,每隔几公里就有关卡,必须出具证件才能经过。
那些开车进山的私家车,全被拦住,要求原路返回。
经过盘山公路,地势慢慢放平,远处巨大的军营出现在众人眼前,出操的呐喊声,更是清晰可听。
经过重重检查,车队终于进入了军营,新兵们按连队列队,而早已到了的其他集团军的人,都是朝着李志等人看了过来。“嘿嘿,去年倒数第一的集团军来了,不知道今年成绩如何。”有几个穿着军装的人,抱着手臂,斜靠在柱子上议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