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为这个为炫耀点,李志实在搞不清典弘伟父子的脑回路,不过是租下来一层办公室而已,要是他们知道李志和潇韵思都是拥有自己的一栋办公大楼,不知道该作
何感想。
李志的这道笑声,落入典弘伟耳中极为刺耳。
一个打工仔有什么资格笑?他好心赏李志一碗饭吃,不跪下来感恩,还敢笑!
典弘伟父亲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说道:“老薛,你这个干儿子,可有点不知轻重了。”“如果你们换个地方办公,可以节省一半以上的租金,这笔钱投入市场,对公司有利无害,为什么要到环球中心,这几乎是世界五百强企业才会租来办公的地方呢。”李志
耸肩道。
李志这通话,让周围的职员听了都暗暗点头,公司本身实力不行,还每年多花几百万的冤枉钱,真是脑子有坑。“你懂什么?一个月拿着几千块钱,房都买不起的打工仔,跑我这里指点江山,大放厥词,我告诉你,能在这栋大楼办公,那是身份的象征,是实力的代表!为什么我是老
板,而你注定只是一个打工仔,见识就是差距!”典弘伟脸色难看,训斥道。“薛老带你来长长见识,不是让你乱开口,胡说一通的,不懂就闭嘴,不然会很丢脸,会让人嘲笑,特别是在魔都,在环球金融中心,在这个到处是精英的地方,要你把你
的蠢藏在心里,别说出来!”
典弘伟蔑视着李志,都到了求着在他公司上班的地步,还这么不知好歹。
在他心里,李志肯定是很想在他公司上班的,毕竟一个月一万的工资啊,不少了,然而薛清林好面子,拒绝了。“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人穷怪屋基,生不出孩子说床有问题,发不了财,是祖坟埋得不好,也不想想,真正的问题在自己身上,在这里办公,改变不了
你公司是半死不活的现实。”李志淡淡道。
他还犯不着因为典弘伟的几句话就大怒,两人社会地位不同,眼界不同。
典弘伟年利润一千多万就沾沾自喜,殊不知李志几句话,就拿了四百多亿,足以买下四百多家,他这样的公司。
仅凭李志给潇韵思买的价值八千万的水晶之痕,就需要典弘伟八年才能挣出来,看不起谁呢。“呵呵,口气真的不小,我的公司半死不活?那请问你一个月几千块拿着,是不是属于死透了,都化成灰了,真的搞笑,废物东西,我家的狗,一个月的伙食费都是一万,
你连我喂的狗都不如!”典弘伟指着李志,大骂。
李志目光一凝,看了典弘伟一眼,突然笑了。
“看来我又有进项了,你这家公司,我买了,到时候你得跟你喂的那条狗抢食了。”“哈哈,都听到了,他要买我的公司,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我帮你算算啊,你一个月五千块,不吃不喝,一年才六万,工作一百年才六百万!哎呀呀,原来你
工作一百年的工资,只够我交纳一年的租金啊,这么算来,你几百辈子,都买不起我公司!”
典弘伟笑得肆意,笑得畅快,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父亲更是笑得满脸通红,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薛老的儿子李志,连典弘伟的手指头都比不上,这种差距没法弥补。
潇韵思面色冰寒,这个典弘伟真的是找死。
刚一见面,他们就好像是施舍一样,假仁假义,李志提了一个中肯的建议,他们就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太目中无人。“薛老,你虽然雕刻技术高超,可是在培养后辈上,我真不敢恭维,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干儿子?太丢人了,说出去都丢你的脸啊。”典弘伟的父亲拍着薛清林的肩膀,笑
弯了腰。
薛清林脸色铁青,哪怕他不喜这些争斗,可他们如此诋毁李志,让他心中愤怒。
“典当,我干儿子怎么样,还轮不着你来说三道四,我们走!”薛清林要带着李志和潇韵思离开。
“别啊,慢着慢着。”典当看薛清林要走,脸色一变,赶紧拉住道。
他倒不是真心留下薛清林,他巴不得薛清林赶紧滚,这样他就可以在那批雕刻艺术家中当上一把手了,不用被薛清林压一头。
可是现在薛清林走的不是时候啊,其他那些雕刻艺术家,可没有看到典当父子大展雄风的一面,这如何让他坐上一把手的位置?
薛清林要是走了,他还怎么在其他艺术家面前装逼啊!
“道歉,给我干儿子道歉!”薛清林沉脸道。
“好好,道歉,我们不该小瞧一个打工仔,行了吧。”典当卖笑,把打工仔三个字咬得很重,在他看来道歉就道歉,反正一会有的是机会,让李志三人全部丢脸。
“他呢。”薛清林看向典弘伟。
典弘伟知道父亲的计划,只能是捏着鼻子,万般不愿道:“小瞧了你,可以了吧。”
他在员工面前给李志道歉,这时有多丢脸,一会就要让李志千百倍的还回来。
薛清林脸色稍缓,他终归是一个老好人。
典当不敢再拖沓了,一行人直接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中,已经坐了好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艺术家,他们一见薛清林到了,都起身道:“老薛来了。”
他们都被薛清林的技艺折服,虽然大家都是一辈人,可心中对薛清林也有一种崇敬。
典当看这几个艺术家对薛清林推崇备至,心中相当不爽,这些人应该来恭维他才对。
“老薛来主持会议吧。”有人建议道。
“对,老薛的雕刻技艺最好,理应主持会议,我建议以后我们的交流会,都由老薛来召开主持。”
典当正准备坐在上方的位置,突然听到这话,整张脸都气成了猪肝色,这可是他儿子公司的会议室!是他的主场!居然让一个外人来主持。更别说以后的交流会都由薛清林来主持,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