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部大三在走廊中凌乱,所有医生都暗暗咋舌,任凭他们如何绞尽脑汁,也想不通,李志是怎么做到,不打麻醉就给赵国立开刀,赵国立还不会感受到痛苦的。
其他围观群众,病人家属都在大呼奇迹,难道说这就是中医的魅力?这完全是颠覆所有人认知的!
所有医生都呆住了,他们都以为赵国立是不能活着离开手术室了,结果李志给他动了超越众人理解的手术,他还活着出来了!院长更是嘴巴张得老大,先不管李志是不是真的把赵国立的癌症治好了,就凭他一个人完成了手术,在没有麻醉,没有输血的情况下,让病人活着下了手术台,就足以震
惊世人,成为名医大家!
本来,院长对李志加入他医院,是一百个不愿意,现在他是满心欢喜,这是捡到宝了啊!
有这样一位人物在,以后病人动手术,那风险不就可以降到最低了吗?
“您能说说,是怎么做到,不给病人麻醉,而无痛手术的吗?”院长实在好奇,询问着李志。
“其实就是针刺麻醉,根据患者病灶位置,选取与切口部位、手术脏器联系密切的经络腧穴,例如拔牙选合谷、三间穴,腹式输卵管结扎选三阴交、太冲穴等。”“对赵国立我主要针灸了合谷、内关、极泉、臂丛、肺、肝、肾等穴位,辅以烧山火的针灸技巧,完成止痛,至于止血乃是采用透天凉的针灸技巧,扎孔、隐白、下髎、阴郄等大穴。”李志解释道。”这些东西不都是存在与理论中吗?“院长不敢相信,只有疯了的病人才会接受针刺麻醉、针灸止血吧,无他,能做的这种程度的中医,全华夏可
能不超过两三人!压根不是一般病人可以遇到的。“首先,穴位一定要找准,每个人高矮胖瘦各不一样,胖的人或许针入十分,还没接触到穴位,而瘦弱的人,针入三分即可,每个人的穴位或多或少会有些偏差,不能一概
的套用经脉穴位图。”“找准穴位之后,还要配合烧山火、透天凉的施针手法,当然现在中医水平整体不行,绝大多数中医都是医大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能找准穴位就不错了,指望他们怎么可
能会止痛、止血。”
古代中医都是师傅带徒弟,一边实践一边传授医术,所以这类徒弟,还未出师,就已经具备一定行医能力。
哪怕中途出错,师傅也能及时纠正!医术传承不会断绝。
而在大学中,学生接触不了什么病人,哪怕去实习,也是跑跑腿,干干杂活,写个报告什么的,这要是能进步,才有鬼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任课老师,都不会烧三火、透天凉,只会照着书本念,能指望学生会?如此一代一代下去,这两种针灸技法,自然就会成为传说了。
院长目瞪口呆,惊讶得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一把抓住李志的手,激动道:“您会烧山火和透天凉?可以教教我们吗?”
“简单,对你选中的穴位,针走天行九阳就可以了。”
“这个,能说得再仔细点吗?”院长搓着手,一脸的求知欲。
“就是天人地三部,在病人呼气时候,急扎慢提各九次,入地部而针尖发热,即可。”李志耐心解释。
“天人地三部是什么意思?”院长不了解中医,听着这些术语,一脸懵逼。
李志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很想说您老是怎么当上院长的,走的后门吧。院长感受着李志的眼神,有些羞愧,他对中医是抱着不反对也不支持的态度,并未过多了解,今天看了李志神乎其技的中医医术,他才明白,原来中医是博大精深,不是
中医不行,而是中医医生有差距。
“就是穴位的浅中深三层。”李志又说道。
“受教了。”院长朝着李志鞠了一躬,他对李志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虽然理论的东西知道了,可院长明白,自己这一辈子都恐怕学不会这一手,难度太大,太看天赋了。
其他医生同样对李志感到钦佩,特别是一些中医,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李志的差距,一辈子都追不上。
“长见识了。”医生们轻叹。
“这才是中医啊,你们看病人身上扎满了银针,就可以不痛不痒,不流血,神奇!”
“要是天底下全是小兄弟这样的中医医生,恐怕没谁会质疑中医了。”
“对啊,今天我们可在东洋人面前,露了一把脸了,他们说我们中医是巫医,现在看看,真的是打脸!”
很多病人以及家属都满脸喜色,那些原本对李志的怀疑,烟消云散。
池部大三脸色阴沉无比,看着李志分外仇恨,拳头捏得死死的!
“我看你们未免高兴得太早,你是中医,可你怎么给患者动手术了?动了手术还是中医?你也不过是披着中医外皮的西医!有什么好鼓吹的!”池部大三森然喝道。
李志看着池部大三的眼神,宛如看着一头蠢猪。
“想来踩我们,你应该对华夏历史多了解一点!”《华佗别传》记载:有个患者腹痛难忍,十几天之内,眉毛须发都掉光了,华佗认为是“脾半腐坏”,需要“破腹视”,于是令患者服下麻沸散,以刀“刮去恶肉,以膏傅创,
饮之药,百日平复。”“华佗也是中医,请问他为什么可以开刀动手术?如果动手术有专利的话,我想应该应该属于中医,因为我们老祖宗将近两千年前就已经这么玩了!那个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还处于部落文明,奴隶制,懂医术吗?恐怕你们才是真的巫医。”李志嘲讽道。
“另外,你也别天天把西医挂在嘴边,好像你有多了不起一样,西医是你们东洋的吗?它难道不是西方传过来的?我能肯定,中医就是属于华夏,你们有东医吗?”“就算有,那也不属于你们,因为东医是棒子,越南等国对中医的称呼,不好意思,也是属于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