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目光一滞,一时竟愣住了,他的确爱慕朝阳,也嫉妒梁予生,可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像鸢宁郡主所说的,取代梁予生成为驸马。
“郡主,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刘轩疑惑地反问道:“您想让我做什么?”
鸢宁冷冷笑了笑,靠近对方,晃了晃手上的合欢散,反问道:“刘公子是从何处拿到这合欢散的?”
刘轩不住地冒冷汗,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是公主。。公主给我的。”
鸢宁笑着将合欢散递给了对方,开口道:“既然是刘公子的东西,我就不好一直拿着了,还给公子。”
刘轩猜不透对方的心思,但是却又不敢不接。
“刘公子,我就先走了,今日我没有在这个房间见过公子,对吗?”鸢宁明明是笑着的,却让刘轩忍不住生寒。
他连忙颤颤巍巍地点头说:“是是是。。。”
鸢宁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刘轩立即叫住了对方,开口道:“郡主,解药。。。”
鸢宁冷笑了声,开口道:“三日之内,若是刘公子成了驸马爷,就可以来宫中找我,解药必定亲自奉上。”
刘轩哑口无言,今日就是梁予生和朝阳大婚的日子,自己怎么可能会成为驸马?这不是让自己等死吗?没想到表面纯良的鸢宁郡主果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一时之间,刘轩心如死灰。
正在这时,他看见手中的合欢散,心下忽然生了一记,瞬间燃起了希望。
鸢宁大致猜到刘轩会怎么做,但是却又不敢确定。朝阳既然敢用如此阴毒的法子害自己,自然就该尝尝自己亲自种下的恶果。
鸢宁冷笑了声,便离开了院子,去找皇甫昕了。
根据伊国的规矩,大婚之日,新娘要先到洞房去洗漱更衣,方可与新郎行跪拜之礼。
朝阳公主自然也不例外,她踏进梁府大门的那一刻,似乎实现了长久以来的愿望,她轻轻揭开盖头,看见了站在自己身边的梁予生,才敢相信这一切都不是梦,只是为什么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甚至有些冰冷。
若云上前馋住了朝阳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她已经成功把鸢宁引进了她的房中。
她们原本的计划,是让刘轩迷晕鸢宁,再在一处厢房里,让刘轩将鸢宁***然后若云出面,不小心撞破,搞得人尽皆知。
朝阳虽然心里并不愿意在自己大婚之日出这样的事,但是想到这是自己唯一可以害到鸢宁的办法,便也应允了。
朝阳兴奋地步入洞房,换装之后,她将奴婢都赶了出去候着兴奋地坐在了床上,等待着梁予生来接她一起去大厅行跪拜之礼,这中间大概有半个时辰的准备时间,朝阳只觉得度日如年。
她不知道的是,她身后的刘轩却对她虎视眈眈,趁着朝阳不备,刘轩一下便上前将合欢散洒在了朝阳的面前,朝阳一时被迷了眼,只觉得头有些晕,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张开双眼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些虚幻。
忽然,梁予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一脸笑意,宠溺的眼神几乎将朝阳沉溺,她立即笑着望着对方开口道:“相公,你来接我了吗?”
刘轩愣了一下,立即反应道,这合欢散有让人产生幻觉的作用,朝阳这是把他当成了梁予生了,一时气下心头,想起朝阳之前对自己的种种利用,更加确定了自己的计划。
他轻轻地上前,一把抱住了朝阳,只感觉到她周身都十分柔软,散发着阵阵清香,他几乎有些把持不住。
“朝阳,是我。”
对于对方突如其来的热情,朝阳只觉得内心难以自持,心潮澎湃,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朝阳开始轻声的呻吟。
刘轩顺其自然地将手伸进朝阳的嫁衣里,将对方不反抗,还有些享受的样子,他便大胆地握住了对方身前丰满的一团。
朝阳没忍住,忽然大声呻吟了一下,刘轩便不自持地捏了捏。
朝阳立即抱住了对方,柔声开口道:“相公,我们现在就要入洞房吗?这是不是。。。有些不合礼数。”
看来朝阳还存了一丝理智,知道他们还未行大礼,不算是真正的夫妻。
刘轩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对方一下扑倒,掀开了对方的上衣,用两个手一下都捏住了对方,咬住了对方的耳朵,轻声开口道:“朝阳,你这是不喜欢相公我这样对你吗?既然不喜欢,那我便作罢了。”
听出对方言语里似乎有一丝怒气,手也要离开自己的身体,朝阳只觉得一阵空虚,立即拉住了对方的手,哀求道:“我喜欢,我喜欢,予生哥哥,朝阳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刘轩听见梁予生的名字,一时更加气愤起来,他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起来,他一下便撕烂了对方的嫁衣,欺身在她的身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朝阳也用手勾着对方的脖颈,迎合了起来。
眼看着朝阳被对方扒地精光,朝阳体内的合欢散也开始发挥作用,她难以自持地开始脱对方的衣服。
刘轩此时早已红了双眼,瞬间将裤子脱下,没有丝毫犹豫地做了最后一步。
朝阳疼地喊了一声,却慢慢从疼痛中感到了一丝舒适,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只愿意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啊~好舒服~相公~”
刘轩早经人事,阅女无数,对于这些自然也是深谙此道,让朝阳止不住的呻吟起来。
刘轩满意地笑了笑,身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能把自己暗恋了十多年的女子这样压在身下,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一直从未有过的满足充斥着他的身体,让他沉醉。
门外的奴婢听到声音虽然有些奇怪,但都不敢擅自进去,他们知道这个朝阳公主的脾气,动不动就要杀人的主,他们可不敢惹。
眼看着婚礼的时间慢慢靠近,刘轩机灵地听到了门口细碎的脚步身,他立即将朝阳翻身上去,让朝阳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此时的朝阳衣不蔽体,而他却还衣着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