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空经秋鲜血淋淋的指关节,曾嘉雯惊叫一声,连忙从名牌包包中抽出手绢,迅速地包住司空经秋的手,替他止血,心疼得不得了,“司空少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行!伤口这么深,一定要到医院去包扎,打破伤风针不可!”
司空经秋低头,看着眼前这个浓妆艳抹得几乎看不出本来样貌的女人,漂亮的凤眸微微地眯起,脑中快速地搜索着有关这女人的记忆。
然而想了半天,也没能记起来自己有认识过这样一个女人,暗黑的瞳眸闪了下,他启口问:“你是谁?”
曾嘉雯听到这句话,脸色一白,手上的动作僵住,仿佛机械人一般,一寸一寸地抬起头来,“司、司空少爷……你、你不记得我了?”
“最近工作太忙,所以……”司空经秋皱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占到即止的话语,留给眼前的女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换作平常,他根本不会花任何时间去向一个陌生的女人解释什么,但……
司空经秋瞥了一眼镜子上已经慢慢干涸掉的血迹,锐利的双眸恨恨地眯了起来。
不过是个买回来的女人而已,他何必管她藏了谁的戒指,又何必在这里虐待自己的身体?他要做的,应该是心情地享受生活,享受女人……
迅速地把自己的情绪惹得异常烦躁的女人驱出脑外,司空经秋好整以睱地等着眼前的女人上勾。
果然,下一秒,因为他的话,女人的脸上重新有了红润,身体也软绵绵地靠了上来,染着艳红蔻丹的纤细五指贴在他的胸膛上,爬啊爬地解开了三颗衬衫纽扣,求欢的意图十分明显,“司空少爷……那天之后,你为什么都不给嘉雯打电话,害人家日思夜想地想你,每天晚上都睡不着……”
“想我?”司空经秋轻佻一笑,不但不阻止她毛手毛脚的行为,反而握住她从领口爬进去的手,放到唇边,细细的亲吻。
停下亲吻的动作,司空经秋抓着她的手重新按在胸膛上,缓缓地顺着往下滑,最终停留在两腿间的肿胀上,“嘉雯,你到底是在想我呢,还是在想它?”
曾嘉雯烫红了脸颊,手却不舍得离开司空经秋,甚至还自发地轻轻抚摸起来,“哎呀……司空少爷,你好坏……”
“坏?”司空经秋挑眉,松开手举高,“本少爷可是什么也没做,哪里坏了。”
“讨厌!人家不来了……”曾嘉雯嘴上说着,手却猴急地拉开司空经秋黑色长裤上的拉链,灵巧地钻了进去,抚弄他已经被挑起的情欲,“司空少爷你真坏!”
啧!女人,你的代名词叫口是心非!司空经秋哼笑一声,抓住曾嘉雯的手,阻止她继续放肆,声音有些低哑,“有没有带保险套?”
“司空少爷,你不会是想在这里……”曾嘉雯打量了四周一眼,娇艳的瞳眸中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你不想吗?”司空经秋放开她的手,若无其事地拉上拉链,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