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经秋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俯身堵住了她欲出口的话,劲腰一点一点,缓缓地向前,眼看就要挤入她紧窒的花径——
“怦怦怦怦怦——”
“司空少爷!司空少爷!你在里面吗?你有没有怎么样?我已经把李管家叫来了,你再等一下,李管家马上就会把门撞开——”
从门口传来夹杂着林佑怡焦灼声音的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司空经秋所有的动作。
他硬生生地忍下难耐的饥渴,憋得通红俊脸猛地抬起来,眸中闪着怒火,转过去对着门低咆,“该死的女人,立刻给我闭嘴!”
捶门的声音与叫声同时止住,四周瞬间陷入寂静。
司空经秋急促地喘息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洗手台,平复着情绪。
海月趁着这个空隙,缩回双腿,捞来一旁的大浴巾包住自己。司空经秋不满地看着海月,欲望依然高昂着。
海月噤若寒蝉地往角落里缩了缩,屈膝地并拢双腿,手臂紧紧地抱住膝盖,戒备地看着司空经秋。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少爷?”门外再次有声音传进来,是李管家。
司空经秋没有马上搭理,径直上前,不容拒绝地把缩在角落的海月拉出来,扣在身边,这才深吸了口气,转过去道,“什么事?”
“林小姐说您在浴室里晕倒了……”李管家声音非常焦急,“少爷,您怎么样,没事吧?要不要我打电话叫夏医生过来一趟?”
夏医生!
这三个字如一盆冰水浇到头上,海月挣扎了下,试图从司空经秋的大掌下逃开。
司空经秋转头瞪了海月一眼,收紧手臂,更加扣住身边欲逃离的女人,确定她无法从怀中逃脱后,才转过头去冷笑道,“我没事。”
他在浴室里晕倒?林佑怡那个女人还能能掰!
“没事?没事就好。”李管家松了口气,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对了少爷,您回来的时候看见太太了吗?我刚刚上来的时候看到客厅打翻的保温瓶,那是太太之前叫我准备的,呃……太太是不是也在里面?”
李管家竟在无意中点中了事实,让海月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司空经秋勾唇,低头对爆红着双颊,生怕被人发现自己也在盥洗室里而瑟瑟发抖的人,心情莫名的开朗起来。
他低笑一声,仿佛没看到海月惊慌的害羞,把人从洗手台上抱下来,揽在怀里,不顾自己此刻正全身赤裸,一步一步地走向紧闭的房门。
难道他打算就这样走出去?
自己包得密不透风,除了脚踝和手臂,没有任何走光,就算被这样抱着走出去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
有问题的是司空经秋啊!
他甚至、甚至还亢奋着……
如果这样走出去,就算他们什么也没有做,李管家也不可能会相信吧!
海月被他的动作吓坏了,猛地伸手,抱住司空经秋的颈项,低声惊叫,“司空少爷?!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