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组织的地方就有利益;
有了利益就需要规矩;
有规矩便有了维护规矩的意义。
…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呐。”
深沉的感叹一下。
熟练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然后丢进嘴里。
旁边突然有人把火点起。
“啪!啪!”
“老哥,快!快!不然要被风吹熄了。”
无事献殷勤!
呵呵!
张鹤也不点破,也想看看葫芦里藏了什么药。
等到张鹤成功点燃了香烟。
小舞悄悄地扯了扯张鹤的衣袖,
把他拉到墙边,双眼左右打量着周围,
等到确定周围没有其它视线后。
然后急忙压低嗓门脆声说道:“哥哥,我有一件非常急迫的事情要征求您的意见。!”
“不忙,你说,我在听。”
“我可以不上课吗?”小舞可怜兮兮看着张鹤。
张鹤:“可以,你高兴就好。”
也不等小舞回答,一段“优美文字”便迎面而来。
“小舞,你可真是废物一个。”
“你说你有什么用?
你背不下来的书,总有人能背下来,
你做不出来的题,总有人能做出来,
你愿意拖到明天的事,总有人今天努力做完。
那么不好意思,你想去的学校也只能别人去了,
你想过的人生也只能别人过了。
小舞:?
小舞:“我才十几岁的孩子啊!这碗鸡汤我先干为敬。”
两只小手紧握!
“真的很过分呢!”只是这声音有点小,微弱中带有一点点心虚。
偷偷抬头看着张鹤的背影。
两只小手空气中不断挥舞。
“哼哼!”
……
……
……
张鹤抽起了烟,说起了从前。
“我曾枕地,盖天,望星辰。”
情窦初开,弯膝,为爱情。
“打住!打住!”
“你说得倒是洒脱,枕地盖天望星辰?”
明明是幼时贪玩,半夜里家中黄牛未寻,不敢回家而已。”
“呵呵!你还以为真的弯了腰,便是爱情,真的是可笑呢!你心里想什么我不清楚?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小舞毫不留情地怼着张鹤。
“你这人怎么凭空污蔑我清白。”
“呵呵!”
…
…
张鹤:“小舞!”
小舞:“嗯?”
张鹤:“怕吗?”
小舞:“不怕”
张鹤:“为什么?”
小舞:“怕什么,来什么咯!”小舞脆声声回答。
张鹤吐了一口烟圈,低头看了看她,也不说话,摇了摇头。
猛吸一口,然后接着大步向前走去。
……
……
不知何时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街道口,出现一群蒙面人,
怦!的一声枪声响起,身边的小舞应声倒下。
领头人临走时还对着张鹤摇了摇手,好像是欢迎,也好像是再见。
张鹤心想:此时那蒙面人的嘴角,估计是笑得格外猖狂吧。
下马威?
还是警告!
或许都有吧!
……
……
……
西三区的江湖,他胡霖说自己第二,敢说自己第一的也没几个。
随手把面罩扔进垃圾桶里,胡霖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
平平无奇!
拧开水龙头,任冰凉的水在头上冲刷,胡霖才从紧张中缓解过来。
那可是使者大人的护卫,虽然只是打断一只腿以示警告。
小女孩可可爱爱的,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可上面指名要去挑衅一下,我也没办法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良心这东西谁知道谁有呢?既然入了江湖,便再无可怜人咯。
“最近这段时间肯定会乱起来,我还是出去躲躲风头吧。”
几分钟过后,一辆救护车从街上来,又从街上驶去。
……
……
……
西三区人民医院病房1—305
病床上躺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丸子头,黑色连衣裙。
但此时脸色苍白,眉头紧皱,还带着轻声的抽泣。
病床面前,有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张鹤,另一人则是黄远中。
以五十的年龄,便爬到西三区区长,也算是个人才。
“说说吧!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哎!大人呐,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我不想听废话。”
说完也不看黄远中的脸色。
把手中的苹果递给小舞,对着她宠溺地笑了笑,并揉揉小舞的丸子头。
“哥哥,你没洗手啊!真是脏死了。”病床上传来小舞气急败坏的牢骚,只是声音有气无力。
黄远中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不好意思开口。
“他们堵住了我,连门都不能出,有人把枪抵到了我脑袋上。
而且还让我转话给你,一切得按这里的规矩来。”
张鹤“哦?有点意思了!”
抬头看了看张鹤,没有看见气急败坏,这人不一般呐!真沉得住气。
“大人,这些势力真的很嚣张,无法无天,属下是真的无能为力,做区长做成我这样的,有点窝囊。”
说完就一直低头,一脸自责,反正一直说自己软弱无能就对了,最多就是被揍一顿呗,黄远中已经习惯了,前前后后来了多少使者,又有多少人能在这里得到善终?
张鹤:“嗯,自信一点吧,把有点去掉,你是真的窝囊。”
也不管黄远中的想法,便自言自语起来。
:呵!规矩么。
“我呢,也很喜欢遵守规矩。”
“也不懂你们西三区的一套,听说西三的人喜欢靠武力解决问题,那就按这里规矩来吧,划下个道,打个明白咯!”
说完拍拍黄远中的肩膀。
“自求多福吧!”张鹤的声音没任何有威胁的语气,只是平平淡淡的,不急不快!
“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黄远中慌了,声音中带着颤抖。
“哦!忘了给你介绍。”张鹤指了指小舞。
“她爹是一个强者,就这么一个宝贝小棉袄,你说要是他老人家知道,在你地盘上出了这事。渍渍!”
“啊!大人,您可要帮帮我,这事可跟我没关系!”说完立即跪下抱着张鹤的腿。
脸面,对于他黄远中来说,可有可无。
“呵呵!我能帮你什么,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张鹤自嘲道。
就在黄远中忐忑不安中,又传来张鹤的声音。
“不过嘛!”
张鹤话未说完,便响起急迫的声音。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