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事实上,他就是这么的厉害。
为什么?
因为……“你的刀法,算是入门了。”
听着玄鸟道君的评价,林涛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入门,这才入门?
林涛思索了一下,不解的看向那悬浮大殿询问道:“前辈,那听你这意思,刀法入门,是不是还有什么小成、大成、圆满、巅峰的等级划分啊?”
“对!”
“这……”“别担心,其实刀法修炼的等级,本质上就是为了领悟刀意,换而言之,你可以理解为,你是一个数学天才,你一看题目,脑海中就出现了答案,抢先领悟了刀意,就是这个意思。”
林涛闻言,嘴巴张了张道:“我知道这种数学天才,前辈让我练刀法的意思,是解题思路?”
“对,你知道答案,但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出这个答案的……可这种方式终究是有一个上限的,所以,你现在就要学习解题思路,等你学会了解题思路,你就能以相对轻松的方式,掌握刀意第三层了。”
林涛这一下,算是比较形象的理解了他现在的状态。
当即,立即兴致勃勃道:“那我现在参悟第三层刀痕,是不是领悟的可能性很大?”
“不,你的刀法仍然太低了。”
“……”“继续练吧,当你能够将刀意融入其中,你就可以尝试去参悟第三层刀意,不过希望也不是很大。”
好吧!还没有兴奋太久,又是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
无奈,林涛只能按照玄鸟道君说的,继续修炼上阶刀法。
当然,这一次,他的速度进展神速。
正如玄鸟道君之前所说,上阶刀法,也有好一些很复杂的,比七影刀也很复杂。
当然,七影刀埋头练,一直能练到匹敌元婴道君,这些上阶刀法固然复杂,却也就仅此而已。
于是乎,第六部,第七部……林涛的速度也基本都保持在十天以内。
于是,当林涛修炼完整整十部上阶刀法时,足足耗费了一百五十天,不多不少,正好,五个月。
再加上前面的三十部入门下阶刀法和七影刀耗时三个半月。
换而言之,他已经在这地心石府之中,埋头苦修刀法足足八个半月。
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
这时,他身上伤势都已经痊愈了。
可是……“你的刀意融入,仍然还差一点。”
当林涛施展完第十部上阶刀法后,玄鸟道君语气并不满意的点评了一句,而后,直言道:“继续吧,下阶刀法对你而言,已经没有磨炼价值了,现在混着来,三部上阶刀法,一部黄阶刀法,按照这个频率,估摸着,如果你的刀法领悟能够再上一个台阶,就差不多了。”
闻言,林涛直接傻眼了。
什么?
老大,你没开玩笑吧?
还继续练?
“前辈……”“练吧!”
“不,不是,前辈,外面时局现在很乱,我真的不能一直躲在这里面,虽然我很乐意,但这么长久下去,不是个事。”
林涛连忙给玄鸟道君解释,并告知他自己对于葛家村和九合界破裂的猜想。
整个禹之世界,现在都可能处于一种隐蔽的大范围崩溃之中。
“白礁屿上的洪荒古宗人,很有可能是那些六大宗派已经知道些许秘密,开始提前布局,应对禹之世界的大崩溃。”
听着林涛这番忧国忧民的对时局表达关切。
玄鸟道君直接就反问了他一句。
“与你何干?”
“我,我……”林涛嘴巴张了张,满腔苦涩。
在这封闭的地心石府中,虽然有楚梦雪陪在身边,一开始安全感满满,美滋滋的,但时间长了,身处于这种封闭空间,林涛很不好受。
不过玄鸟道君对此并不准备妥协。
这让林涛连忙开动脑筋,很快就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道:“前辈,如若不然这样,我先尝试突破吧,现在我的积累感觉差不多了,先尝试突破尊主境,同时练刀也不放下,齐头并进,这样如何?”
这一次,玄鸟道君没有固执己见,沉吟数秒后,淡淡道:“可以。”
“呼~~~”林涛这个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啊。
连忙长出一口气,而后,又不放心的赶紧问道:“不知前辈对我的突破,有什么需要提前叮嘱的?”
“那倒没有,宗师境突破尊主境,对于你而言很简单,就按照你之前的既定路线,凝练真元,先用真元重铸宗师道,而后再将其进行融合,当然,在此之前,用真元冲刷淬炼经脉与丹田,要小心一点。”
林涛静等数秒,听到玄鸟道君再无其他言语叮嘱后,松了一口气,连忙恭敬道:“谢谢前辈提醒,晚辈会小心的。”
末了,生怕之前惹得玄鸟道君不高兴,林涛又连忙保证,自己依然会保证刀法修炼不拉下进度。
嘴上是这样说的,但实际上嘛……接下来,林涛一口气埋头足足修炼了十几天,终于凝练出第一口真元后,这才在楚梦雪的暗示下,赶忙自空间戒指中找出一本上阶刀法,满心不情愿的翻看了起来。
如此一来,林涛的修炼速度可想而知。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慢就慢点吧,总好过迟迟卡在修炼刀法上。
于是,时间就在这种不知不觉中,以惊人的速度快速流逝,而林涛所能做的,就是完全摒弃时间概念。
刀法,突破,两开花,交替前进。
只是,真元凝练还算顺利,没出什么大岔子,基本是肉眼可见的水磨工夫慢慢耗。
刀法?
第二次的突破,则迟迟不见进展。
而在这种山中无日月的修炼之中,不知不觉,林涛已经在地心石府之中,渡过了整整一年时间。
地心石府之外的世界?
林涛不知道。
但是与林涛分别一年之久的薛直淹,却开始怀念起了那也不知道躲到哪里闭关突破的林涛了。
“怎么这么久?
整整一年了,不应该啊……”南洋,在那位丰韵女管家的伺候下,薛直淹坐在太阳伞下,眯着眼睛,喝着冰茶,整个人貌若悠闲,实则眉宇间忧色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