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老夫知道、老夫知道”中年男子凑近我耳畔对我低声说出了后面的这半句“:老夫知道你是不小心踩到地上的香蕉皮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的”
原来这个老家伙并不糊涂,而且相当地精明,但是既然知道我并不是真心救他的,为什么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我表示感谢呢?我对此很是不解。
“大叔啊、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既然被这位精明的大叔揭穿了我也没有必要再这里和他纠缠什么,索性早些回衙门去吃‘公家饭’。
“慢着、年轻人,不要忙着走嘛”中年男子见到我要走,连忙拉住我,一边说话,一边喘着粗气,现出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让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大叔、你、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吧、我、我不着急”本来还想着早点回去吃公家饭,看样子今天只能去外面吃夜宵了。
中年男子看到我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年轻人、你不要紧张、老夫不是要你赔汤药费,只是想要请你去我家一趟,让我能对你今天的见义勇为表示感谢”
“感谢什么的大叔你刚才已经说过了,不必去你家这么麻烦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明明知道真相还是要我去他家,说没有阴谋都没有人相信。
“要的、要的,现在想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就当满足老夫鼓励年轻人见义勇为的愿望,如何?”望着中年男子那斑白的鬓发、恳切地言辞和期待的目光,我还能说什么。
“内个大叔、这样真的好吗?”虽然我知道以他的言辞我很难反驳,但是我还是坐着最后地挣扎。(中年男子:话说你挣扎做什么?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怎么、去老夫的家就这么让你为难吗?还是说你觉得老夫是个老顽固,不想和老夫接触?”中年男子再一次抛出这样的话题,弄得我好想看不起他似的。
对于中年男子一直这样逼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好吧、大叔、我答应去你家、这样可以了吧?”
“呵呵、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年轻人、这么快就觉悟了,来跟老夫来吧”中年男子对于我就这么‘屈服’搞到很高兴,就是不知道他是因为我很容易就被他说服,显得很得意。
走了没几步,就来到一条小巷子,由于这条小巷几位偏僻,而且现在又是家家闭户,加上右边的们比左边的高,所以走在巷道上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地不安。(中年男子:年轻人、你淡定点、老夫绝对是属于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所以你大可放心~)
“大叔、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可以说说为什么非要把我拉到你家了吗?”我听了下来,望着背对着我的中年男子,露出了警惕地神色,因为我觉得这个男子绝对不是要向我道谢这么简单。
“嘛、还有几步就到了,你却连这点儿距离都等不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的”中年男子一边冲我抱怨、一边发出长长地叹息声。
我平生最反感的就是听人啰嗦,尤其啰嗦的还是这样一个中年大叔,实在是让人有些接受不了“:大叔、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就直说吧,如果能够帮忙的,在下一定义不容辞”
“恩、够爽快、老夫最欣赏你这样的年轻人;你、成家了吗?”中年男子似乎对于我的刚才的反应相当地满意,不断地拍打着我的肩膀轻声询问。
“额大叔、这个和帮忙的内容有关系吗?”对于中年男子这样的话、我表示有些蛋疼、话说这该不会是要上演只有在yy小说里面才会出现的‘如公子尚未婚配,老夫膝下有一女,愿意托付给公子。’这样恶俗的剧情吧?
“自然是有的,年轻人你只管回答老夫就是,难道老夫还会害你不成!”中年男子看到我一副相当警惕地模样,索性摆出一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表情。
“在回答之前,大家至少互通姓名吧,不然我总觉得和陌生人谈这种事情有些怪怪的”这句话我倒不是乱说,毕竟总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和陌生人谈关于自己的个人情况吧。
“好吧、是老夫一时忘记了,老夫单名一个达字,人称达叔,是个做小本生意的商人你呢、年轻?人”我听到达叔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吴孟达,不过这家伙看样子似乎和吴孟达没有多大关系吧。
“在下施耐庵,跟朋友来阳谷县找亲戚,这个尚未婚配”虽然我觉得说出这样的话会让自己相当的丢脸,但是中年男子都报上名字,我不说的有点说不过去。
“哦?甚好、甚好,等等、你莫非就是那个被沧州官府悬赏五千两黄金的施耐庵?!!”中年男子似乎一下子记了起来什么,用异样地目光看着我,我怀疑这个中年男子是准备拿我去换赏金,虽然从我回到柴府的时候我就知道柴大小姐那冤枉我清白的故事到现在依旧有着不小地影响力。
“是啊、大叔准备怎么做,是把我绑了交给官府,还是让埋伏在这附近地人把我打晕送去柴府领赏?”对于自己的处境我是很清楚的,毕竟我是文也不行,武也不会。
“厉害,连这里埋伏了人都被你发现了?”说着中年男子一拍手,在小巷的围墙上出现了好几十个穿着黑衣地蒙面人,个个都手持兵刃,让我不寒而栗。(施耐庵: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想不到还真的有啊)
“那大叔你准备、怎、怎么做?”虽然我一直对自己说要镇定,但是手脚却出卖了自己。
“不怕害怕,谁能无过呢,只要知错能改就好”说实话当我听到中年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好想冲上去海扁他一顿,如果他没有这么多黑衣人护着的话。
“那、大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埋伏这么多人在这里”我觉得这个家伙肯定是紧张过度或者平时做坏事做太多,所以才会请这么多人来保护自己。
“呵呵、其实老夫只是托付你一件事情”中年男子捋了捋而下的短须,对我露出了激动不良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