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竹山听到西门达这么一说,又看了看周围百姓的反应,虽然不太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却也不得不面对“:你女儿为什么长得这么像她?”
“好笑、有几分相似有什么稀奇,难道长的像就必须要有关系吗?!”西门达没有正面回答蒋竹山的问题,而且语气相当地强硬。
“如果真的没有关系为什么会那么像?西门达你不要以为用强硬的语气就能够掩盖真相!!”蒋竹山对于西门达那强硬的态度显得相当的不满。
“爹爹这个”西门庆望着西门达的目光变得有些异样,看来她似乎对于这件事情相当地在意,不过她没有说玩就闭上了嘴看得出来,她对于西门达还有一定的顾忌,但是之前看到她们父女俩的感情又不像是装的,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西门庆会出现这种表情呢?
“蒋竹山,为什么你要对李瓶儿这么执着呢?”西门达看到依旧紧紧抓住西门庆手腕,神情绪变化较大,,而且西门庆的脸上那吃痛的表情比刚才更加明显,看样子应该是因为蒋竹山在和西门达的对话时情绪波动比较大,所以握住西门庆手腕的力道在不断变化。
“可恶、这个老家伙居然敢这样对待西门姐姐,看本都头”武松看到西门庆受罪,心中忿忿不平,挽起了衣袖准备上去收拾蒋竹山,我连忙挡在她的面前。
“武都头、稍安勿躁,你可是这阳谷县的都头,若是贸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县令大人想要帮你恐怕也会变得相当的棘手的”我的力道虽然比不过武松,但是我的低声劝解还是让武松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可是那个老家伙居然敢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对西门姐姐做出那样的事情,我、本都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她的话语里我听得出来她到底有多讨厌蒋竹山,不过最令我在意的就是武松现在那复杂地目光,如果刚才不是我挡在她前面,她很有可能就真的扑上去对蒋竹山下毒手了。
“武都头息怒,施某自然是知道西门姑娘现在的处境不怎么好,不过这事儿不劳武都头您出马,还是让施某来解决吧、如何?”我不爱出风头,是因为我习惯低调;不过这次如果我不出手,那么蒋竹山很有可能会当场丧命于武松之手,我出面制止不是因为同情蒋竹山的遭遇,而是不希望让事情更加复杂化。
“你?行不行啊,这家伙看上去可不像是个喜欢和人讲道理的主儿啊”武松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我,看来在她的眼中我是相当地无用啊。
对于她质疑的表情,我没有做出任何的答复,只是静静地走向了蒋竹山“:蒋医士,你掉东西了”
蒋竹山对于突然出现的我现实一阵愕然,接着朝四周望了一下,然后很不爽地冲我抱怨了一句“:你这个家伙居然骗我,我哪里丢了什么东西?”
“你真的丢东西了我没有撒谎”我依旧面不改色地对蒋竹山重复着这一句话,这倒让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蒋竹山稍微缓和了一下,而周围包括西门达父女俩和武松在内的所有人都用一阵相当好奇地目光注视着我,反倒让我觉得不是很习惯。
“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丢什么东西了!”蒋竹山对于我继续重复这句话感到很不解,所以凑近我的脸很不高兴地问了一句。
“蒋医士,你的心丢了”蒋竹山的反应和我预料之中的相差并不算太大,所以我沿用了设想的话来回答蒋竹山提出的问题。
“心丢了?心都丢了,我还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揭穿关于西门达这个家伙的丑恶的一面吗?可笑!”蒋竹山对于我的说法不屑一顾。
“心都丢了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和人说什么了,因为内心都没有了,那么就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一个没有思想的躯壳,一个滞留人间的亡灵而现在和大家说话的你,就是这样一个亡灵”我望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缓缓道来。
“你说什么?你居然说我是亡灵?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活生生地站在这里,现在是大白天,我也有下巴,有影子,难道这些你看不见吗?!”蒋竹山在反驳我理论的同时在扇动周围的人,就连武松也被他煽动了情绪,而我注意到一直都冷静地注视着我一言不发的只有西门庆和西门达两父女,看样子他们两个英爱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记得有一个人曾经说‘有的人死了,可是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可是他的身躯早已腐朽;而蒋医士你就是属于是后者!”这一句话很短,但是我的语气却比之前的话说的更加铿锵有力。、
“你、你胡说什么,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再说了就算真的是别人说的,如果不是名人或者贤士说的那有什么说服力呢?”蒋竹山显得很镇定,因为他此刻举得我的话比起西门达,到处都是可以指出漏洞的荒唐话,所以此刻一定是相当轻视我的。
西门达和西门庆依旧保持着沉默默默的注视着我,看来他们都觉得我这话一定有下文。
“为什么不是贤士或者名人说的话就没有说服力了呢?无论是名人还是贤士都不是天生的、他们都是普通人!都是靠自己后天的努力才拥有了受人尊敬和推崇的人,而他们的出名往往就是靠着一句看上去在当时听着很荒唐的话语,你又怎么知道这句话在后世一定还是荒唐的话语呢?”我一口气将蒋竹山提出的圣贤论给分拆辩解,让蒋竹山一时语塞。
“老夫也赞同这位年轻人的观点!”在一旁一直没有发话的西门达看到蒋竹山吃瘪地样子,立刻出言顶我,而周围的百姓听到西门达这么一说也纷纷议论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