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好脆弱
“不发烧了。“肖俊鹏凑近,在她耳边低声开口,温热的气息扑到脸颊上面,软乎乎的。
“要你说。”自顾着说道。
侧身躺着,裹着被子,房间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弄来了一个炉子,土豆蹲在那里煎药,药罐子上面冒着丝丝白色的热气,整个屋子弥漫着药的味道,这味儿好苦啊。
回忆着昨天晚上自己喝的那药,白卿月都要哭了,感觉现在嘴里都还是苦的。
“土豆,不要熬了,你姑娘我已经好了,不用喝了。”
土豆觉得为难,怎么能说不喝了,昨天姑娘那有气无力的样子,真的是吓到了她了,要不是肖世子在这里,她肯定要哭的。
照顾不好姑娘,王嬷嬷说回去要扒掉她的皮。
“土豆,你把药倒出来凉一凉。”
“说了我不喝的,不要倒出来。”听到肖俊鹏吩咐土豆,白卿月顿时一副不耐烦之态。
土豆蹲在哪里,不知所措,她内心是想让姑娘喝药的,她又不敢,给她吃肉穿温暖的衣服是姑娘啊,理应听姑娘的话,可姑娘的身体也很重要。
肖俊鹏笑了笑,又摇了摇头,亲自去倒了药过来,两个碗反复的对倒,几次i之后,用嘴皮试了一下温度,刚刚好。
“喝药了。”
白卿月:“........”
要紧牙关,努力对着人翻白眼儿,打算死活不从。
药,太苦了。
“倒数五个数,如果你不主动自己喝的i话,我肯定有更好的办法让你喝的。”目露狠色,邪气的一笑。
白卿月浑身一抖,闭上眼睛,对不起,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躺着,一点动静都不给。
肖俊鹏不愧是肖俊鹏,脸不红,气不喘,直接端了药过去,一只手将白卿月扶起来紧紧的=禁锢在怀里,手绕过脖子掐着她的下巴,在白卿月挣扎间,另外一只手还能稳稳的端着药碗。
“你想怎么个喝法?”
“你想做什么?“因为下巴被掐着,说出来的话模糊不清。
肖俊鹏倒也懂了她的意思,还是邪气的一笑,瞳孔骤然一缩,视线落在白卿月不点而朱的chun瓣上,“听话,你是个大人了,如果不想自己喝的话,你猜我会做点什么出来?”
“你想我讨厌你?”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你很喜欢我?”
端着的药碗慢慢的靠近,还得提防她突然发力将药碗给打倒了,所有很是小心。
“i怎么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就这点,不多,乖。”
轻声细语的哄着,旁边的土豆都没有眼睛看了,用手掌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面去看,好羞人啊。
“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不放,这姑娘变卦得有点快,轻易答应反而让人不相信呢。
“好痛......”一声嘤咛。
肖俊鹏端着药碗的手顿住,下一秒,慢慢的将人给放开,动作很轻柔,再一看,刚才被他掐住的地方都红了,说实话,他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啊,不知道是姑娘和男人的差别太大,还是只是她的皮肤太能。
白卿月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抿紧的chun瓣勾起来一抹无意识的轻弧。
“别耍花招。”几个字,声音却冷得跟冰渣渣一样。
“我喝还不行吗?”就着肖俊鹏的手,拉近碗,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了,喝完哇的一声,要吐,i反胃得厉害!
肖俊鹏措不及防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这超作简直了。
gan呕了几次,也是刻意的忍着,倒是没有吐出来。
“土豆还不赶紧去给你姑娘打水洗漱!”肖俊鹏黑着一张脸,此时他的手上都是白卿月吐出来的口水,什么时候有人这样对他过,也只有她。
“嫌弃啊?”
“没有。”
“哼,口是心非的家伙。”
肖俊鹏咬牙,扣着白卿月的肩膀,将人慢慢的放躺回去,一脸的黑线。
“你这丫鬟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喊一下动一下,就跟木头人一样,下次出门多带两个丫鬟.......”
不对,“你下次还是不要出门了,一个姑娘家没事到处乱跑什么,不说出事儿了,就是这生病,你自己看都成什么样子了。”
土豆褪脚倒是很快,没一会儿就端了一大盆水进来,盆子里面就放了一根毛巾,手上也没有多拿一根毛巾,这还真是不聪明啊,这准备得,根本就没有准备肖俊鹏的。
又是一脸黑线。
偏偏这个时候白卿月还来个火上浇,“我自己的丫鬟,要你管,我去不去哪里,你管得着?”
又来了,病好一点就变回了原来那个蛮横不讲道理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昨天生病的脆弱。
还是那句话,用人的时候就是小白兔,不需要了,翻脸就变成小狐狸,还咬人。
“我管不着,你是准备要谁管?”
“谁都不能管,自由懂吗?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开心怎么来,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只在乎自己得感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懂吗?”
自由?
“你还想要什么?”之前还有点温柔的肖俊鹏,目前咬着牙,因为白卿月的言论,额上的青筋猛跳,“白卿月你一点都不识好歹,哪里来的绝对自由,我给你说个事儿,听了之后你再去想想你的自由。”
“不听。”一把拉过被子盖住头,就是不听,你能奈何我?
肖俊鹏拽着被子往下面拉,土豆看着都心疼那被子,着急。
“你给我听着,这次白府的二老爷,也就是父亲,赈灾的钱粮被贪墨月兑不了关系,要是没人帮的话,丢官是正常,弄颜震怒你株连九族那也是正常的!”
轰隆隆,天雷滚滚而过,闪电将躲在被子里面却听得清楚的白卿月劈了个外焦里能。
呼的一下,被子拉开,窜起来,碰的一声,白卿月的额头撞上肖俊鹏的下巴还是牙齿,反正疼得要命。
“啊!”
肖俊鹏皱眉,正准备站起来,手背上滴落上一点冰凉的触感,接着就是第二点。
哭了?
再一看,在白卿月的额头上赫然又淤青了一片,这姑娘是纸做的啊,这么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