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贱人按在本妃的脚下,割下双耳,细细听来!”
阴冷无比的声音自那倾城美人嘴里吐出来,身后簇拥着她的侍卫都忍不住浑身抖了一抖。
在暗黑的小破屋里,那原本妖娆的面容也镀上了一层可怖的狞狰,秦夕凤如鬼魅般的伸出五个涂满红色丹寇的手指,恶狠狠的指向那瑟瑟发抖的两母子。
自她记事起,秦夕凤便恨上了秦夕鸾,这种恨,无关于恩怨情仇,只是一种噬骨的嫉妒,她嫉妒她生来便是家中长女,她嫉妒她被父亲捧在掌心。
她嫉妒她嫁给了谦王皇甫尘,她嫉妒她如此好命生下世子。
关于秦夕鸾的所有一切,都像是长了根一般,让秦夕凤嫉妒得发狂。
所以,在秦夕鸾嫁进谦王府不久,她便借用思念嫡姐之名,多次出入睿王府。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她爬上了酒醉不醒的皇甫尘的床榻,生米煮成熟饭。
如此一来,南安候也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将她送入王府为妾。
起初,皇甫尘对她并不待见,可是,秦夕凤擅长狐媚之术,又加上她三番五次设计陷害秦夕鸾。
在得知秦夕鸾怀上世子之后,她将计就计,将秦夕鸾迷昏了,唤来府里打杂的长工,与她假意同床,而后又命人唤来谦王,当场捉奸在床。
此事,介于南安府的权势,皇甫尘生生的压了下去,没有声张,没有追讨。
但是……自此之后,他对秦夕凤的态度便变得不冰不热,每到初一、十五,规定与元配同房之时,他更是虚拟出多种理由搪塞回去。
而后传到太后娘娘的耳朵里,他只得勉强与她同睡一张床,但每一回,他都是命人拿了暂新的被褥,中间相隔如河,哪里像夫妻?
即便如此,秦夕鸾仍旧相信只要孩子出世,一切便会真相大白。
却不知,皇甫宏识出世的那个夜晚,他却从外头领回来一名貌美如仙的女子,当晚抬了美人的名号。
对出世便身体赢弱的宏识,他看都未看过一眼。
……
秦夕凤的吩咐一出,身后的几名壮汉立即冲了上来,抓住秦夕鸾的身子便往秦夕凤的脚下按去,一人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扯住她的耳朵便要如秦夕凤所说一般,割下来。
宏识被人推倒在地,此时见众人要对他娘亲不利,小小的他拼了浑身力气站了起来,身子往前一撞,硬生生的将那名壮汉撞开了几步,孩子的力气终究是弱小的。
“不许你们伤害我母亲,父王要是知道一定会要了你们的命!”
他护着地下可怜的母亲,用小小的手臂将她包围在自己的保护圈里,壮烈的如同征战杀扬的小勇士。
凡是有一丝良心的人见了这样场景多多少少都会不忍。
但是,秦夕凤没有,一双杏眸子跳跃着仇恨的火花,她瞪着皇甫宏识,满口的牙齿都可怕的咬了起来。
秦夕鸾立即意识到,她要对付宏识了,不,不,她不能让宏识有事。
于是,她挣开宏识,爬到秦夕凤的脚边,苦苦哀求道:“妹妹,我求求你,你将我如何都没有关系,但是,请你放了宏识,他是王爷的孩子,求求你……”
是的,只要宏识还活着,她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此时的她,还在心中奢望这个自小一块长大的妹妹,对她还存有一丝良知。
“哈哈……你求我?我最爱听你求我,求我啊!”可怖的笑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秦夕凤的眼中满是报复的快感,她仰着头,无比畅快的狂笑着。
让人身体发颤,阴森却又尖锐。
这便是谦王日日夜夜宠在怀中的妾氏么?几名侍卫露出了怀疑的目光。
可就在下一秒,她伸出一只脚,就着秦夕鸾正欲求饶的唇瓣狠狠的踩了下去,利声吩咐道:“给我割,把她的耳朵割下来!”
那几名壮汉马上扑了上来,利落的揪住秦夕鸾的耳朵,像切肉一般,‘咝……’的一下切了下来。
一时之间,鲜血充斥着整个屋子,秦夕鸾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但是,却没有人能听到了,因为,整个村子都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从村头便能闻到,那一阵阵恶臭般的血腥味,微风一吹起,便像刀子一般呛入人的口鼻。
“娘……”宏识惊恐的尖叫着,正欲扑上前,手臂却被人死死的拽住了。
“宏识,你要怨就怨你是这个贱人所生,如果你能认我作母亲,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秦夕凤尖锐的指尖划在皇甫宏识的小脸上,带出一道道细长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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